放虎归山,为的是一网打尽。
魏云舒眼里的迷茫逐渐散了去,越发清明。
炤国公这是摊牌了。
他不仅知道章易简是**凶手,还知道章易简和司家灭门案有关,灭门案的背后的人藏得深,需要一个饵,把背后的大鱼引出来。
萧炤野大手伸长,推了一杯酒到魏云舒面前。
“仅仅是还司月瑶清白重要,还是还整个司家人清白更重要,你好好想想。”
魏云舒不语,她在思考着萧炤野的可信度有多高,又是否能够与这个人进行合作?
她沉默,萧炤野以为她在钻牛角尖,本想坐视不管,有看到唯一的好友死命朝他使眼色。
眼睛眨得那叫一个快,都快近乎谄媚了。
无法,只能略带无奈道:“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举之;将欲取之,必固予之,不因小失大,方能成事,司月瑶的清白,会在司家上下数十口人灭门**真相水落石出的那天,连同司家人的清白,尽数偿还。”
好一个尽数偿还。
魏云舒望着他半晌,喉咙堵得厉害发疼,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突然有一种积压已久的委屈,终于得到了出路。
半晌,才带着浓重的鼻音说:“好,我明白了。”
很快,魏云舒又定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问:“你当真会还司家所有人的清白吗?”
萧炤野从未对任何人承诺过什么,她这一问,心里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
喉结上下滚了滚,面对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他鬼使神差的,无法拒绝。
“本国公说会还司家所有人清白,就必定会还。”
“我信你。”
魏云舒双手举杯,恭恭敬敬地敬了萧炤野一杯酒,一口气饮尽。
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她又一连喝了好几杯酒,最后干脆拿过酒壶对嘴喝。
孟景明怕她喝多了,赶紧拦着:“行了行了,小云舒,你别喝那么多酒,等下又……”
“三哥,我心里有数,你不必劝我。”
魏云舒推开他的手,看了萧炤野一眼,后者眼神淡淡的,同样在看她。
用一种在看疯子发酒疯的眼神看她。
她不在乎。
咕噜咕噜几大口酒下肚,最后把酒壶往前一推,对萧炤野道:
“炤国公,你若是真心想查司家的案子,我魏云舒,任凭差遣!”
萧炤野挑眉,露出一个眼神:就你?
不是他看不起女人,他是公平的看不起任何一个实力差的人。
看懂他不屑的眼神,魏云舒也没有恼。
先前跟着爹爹在几乎全是男人的生意场上谈生意,就总是被人质疑,但这也不怪别人,只能说是人性使然。
没有谁会随意相信一个不甚了解的人,越是实力强劲的人越是如此。
炤国公从上战场起就无一败绩,到了官场又如鱼得水,别人穷其一生都无法到达的位置,他仅用了不到三年的时间,他有狂傲的资本,自然也就有质疑的底气。
魏云舒直接用衣袖一擦嘴,下巴微抬,“拒绝我将会是你的损失,你等着过段时间收下我的投名状吧!”
陈家,就是她的投名状。
她要借助炤国公的力量,铲除仇人!还司家清白!
“哦?”
还要给他递投名状?
萧炤野的语气仍是带着几分不屑,他甚至都不放在心上,只淡淡说了句:“本国公等着。”
出了酒楼,魏云舒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听到章易简被放出来的时候,她当真觉得天都塌了。
现在她不这么想,她希望留着章易简这条狗命,章易简能好好地当这个诱饵。
孟景明撩开车帘子,要送她回去。
一上马车就忍不住问:“小云舒,你是不是酒喝多了,开始发酒疯了?怎么就偏要去掺和司家的案子,你每天就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不好吗?你还在萧炤野面前大言不惭,要证明你自己,那是萧炤野!连你三哥都佩服得五体投地的人,你拿什么证明?”
“陈家。”魏云舒道。
“那个陈家?”
“京城南街的陈家。”
孟景明眉头一皱,京城南街的陈家,实力雄厚啊!
他虽在生意上颇有建树,也为孟家积累了不少资产,但是跟陈家比起来,资产还是差了一截。
凭借着父亲在朝廷为官,才比陈家高出一截。
可以说,陈家差就差在家中人丁稀薄,已然三代单传,且无一人为官。
士农工商,陈家拥有再多的资产也比不上一朝为官来得实在,而这,也是陈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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