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魏家,魏云舒急急忙忙地就往孟家赶。
事到如今,唯一能帮她的就只有孟家。
原本她想着阻止魏临知上当受骗,成功后向魏临知讨要一间铺子算了,现在,她不这么想。
她全都要!
直到天边开始吞云吐雾,魏云舒才回到魏家。
回去就整个人往床上一躺,沉沉地睡了过去。
殊不知这个时候,外面炸翻了天。
清荷急得在院子里来回走,愣是没敢喊醒魏云舒。
木槿看着她走了一圈又一圈,头都大了。
“你能不能别走了?晕**了。”
“我也不想的,可是我着急啊,小娘子才睡下不到两个时辰,我实在是不忍心喊醒小娘子,可是不喊醒小娘子,那……”
“行了,行了,别这呀那呀的了!”木槿走过去直接把人拉走。
“木槿,你拉我到哪里去?”
“去喝两杯。”
“可是……”
“没有可是!”木槿停下来,气得用手指戳了一下清荷的额头,“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纠结呢?我们的主子是小娘子,只要顾着小娘子就行,小娘子一夜未睡,就先让小娘子睡饱了再说。”
清荷还想说话,又转念一想,她也不能直接去把人喊醒吧?
“再说,这事还轮不到小娘子出来,这不是有人急巴巴地往外走吗?”
木槿嘴巴一努。
清荷看过去,就看到魏若兰急冲冲地往外走。
是了,先让大房小娘子去顶着再说。
魏云舒一觉睡到了大中午,当她正伸着懒腰,发出满足的喟叹时——
“砰!”
清荷几乎是撞开门进来的,“小娘子,你可算是醒了!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那章易简**?”
魏云舒没忘记今日就是大理寺出结果的日子。
清荷连忙摇头,“章博士没死,他娘**!”
“什么?”
魏云舒飞速下了床,“章易简没死?”
木槿接话道:“人不但没死,还跪在了魏府门外呢,口口声声喊着要你出去给他一个说法,质问你为何要害死他的老母亲!”
“我?害死他的老母亲?”
魏云舒指着自己的鼻子,差点没笑出声来,她害谁了?
这章易简倒打一耙的本事可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不对,他怎么被放出来了?”
“小娘子,你可算是问到关键了。”
木槿低声道:“章易简的老母亲王映菊从入狱开始,就一口认了罪,把所有的罪揽在自己身上,坚称章易简是无辜的,就连管家,都指认了王映菊,称是王映菊交代他去买**,所以他才指使了他的侄子去买**。
杨大夫只听到王映菊和章易简谋划着要毒死司月瑶,但谋划时,是王映菊在说话,章易简并未说话,而他也没亲眼看见作案过程,也就是说,所有的人证物证,只能证明章易简得知母亲要毒害司月瑶的事,不能证明他是否参与其中。
王映菊昨夜畏罪自尽,一头撞死在牢狱里,最重要的是,王映菊曾和管家都一口否认章易简参与其中,并说章易简试图阻止她,但是她趁他不在的时候毒害了司月瑶,也就是说,章易简是清白的,大理寺只能放人……”
一个个字眼像冰碴,一根根地往魏云舒心上扎,连带着一股热流涌上头脑。
“放屁!他根本就不是无辜的!他章易简就是**凶手!”
魏云舒红了眼,极度的愤怒几乎让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凭什么,凭什么他**弑子还能被好好地放出来!大理寺为什么不砍了他的头!为什么!”
她嘶吼着,心里巨大的悲伤和愤怒交织在一起,眼泪也控住不住地大滴大滴往下掉。
清荷不敢说话,迷茫极了,不懂魏云舒为什么这样激动。
就算是不爱,也不该恨到想要对方死啊。
木槿决定接受魏云舒的雇佣之前,就了解了魏云舒的全部,据她所知,魏云舒先前爱章易简,后来章易简的妻子一死,也就和章易简断绝了关系。
只是,**的是司月瑶,又不是她魏云舒,为何会这样憎恨章易简?
那种极度愤怒的恨意,是装不出来的。
魏云舒死死地扣着桌子边沿,满脑子只有章易简和王映菊灌她**的画面。
明明这两个人都是刽子手,凭什么只**一个王映菊!
不公平,不公平!
“他该死,他该死!我绝不会放过他!”
魏云舒猛的回过身,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就抓起剪刀,“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这个刽子手!”
眼看着她就往外面冲,木槿顿感大事不妙,立刻冲上去抱住她的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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