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舒调皮的冲他笑了笑,语不惊人死不休。
“因为,我要扳倒陈家。”
“!”
孟景明瞬间伸手捂住魏云舒的嘴巴,“你疯了?小云舒,陈业这个人可远远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
她一把扒拉掉孟景明的手,“所以才要三哥跟我说说他的为人呀,我答应过三哥,轻易不涉险,这不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么?”
魏云舒一张小嘴能说会辩,叭叭叭的说个没完,还很理直气壮。
孟景明无奈得很,这段时间以来,他算是知道小云舒有多固执了,认定的事情说什么都不会改,他不说陈业的事,小云舒也有的是办法从别的途径了解。
“三哥可以告诉你,但你总得告诉三哥你为什么一定要扳倒陈业。”
魏云舒收起了笑容,一脸认真,“陈业就是我要给炤国公的投名状。”
孟景明:“……”
好一个投名状!
萧炤野要是知道小云舒的投名状就是陈家,估计会比他还震惊。
“三哥,你说这忠义赌坊是陈业的命根子,我看那赌坊规模虽然挺大的,但陈家名下的产业众多,为何仅仅一家赌坊,就能是陈业的命根子?”魏云舒不明白。
孟景明道:“你去过忠义赌坊,有注意到忠义赌坊后面还有好几栋楼吗?这忠义赌坊的赌可不简单,好好的一个人进去,非得让你输到一干二净直到榨不出一两银子才会放过你。”
“说白了这忠义赌坊就是如同饕餮般的存在,胃口巨大无比,且有进无出,在踏进忠义赌坊的那一刻,你所有的钱财甚至是性命,就已经注定是忠义赌坊的。”
魏云舒确实是看到忠义赌坊后面有好几栋楼,赌客都在前面那栋楼赌,后面那几栋楼面积较小,她没怎么留意。
“赌坊后面的楼是干什么的?”她问。
孟景明饮了一大口茶,解释道:“据我所知,这赌徒在忠义赌坊欠下的高额赌债,家中无妻的,就自己想办法榨干家人的银子偿还,家中有妻子的,便是让妻子去偿还。”
让妻子去偿还,听到这里,魏云舒就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只听三哥继续道:“那些走投无路的赌徒,会让赌坊的人将他们的妻子带到赌坊后面的楼去,**偿还赌债,赌坊每日来来往往的赌徒少说也有上千人,有人输就有人赢,那些赢了的人想寻欢作乐,就会到赌坊后面的楼去。”
具体是去干什么,孟景明没有说得很明白,但魏云舒懂。
无非就是大鱼吃小鱼的事。
输了的人让自己的妻子**还债,赢了的人就去找输家的妻子纵情享乐。
“如此循环下来,无论输赢,银钱都会进忠义赌坊的兜里,忠义赌坊不是一家独大,奈何陈业无德,吃得多,想尽办法搜刮每一个赌徒的银子,那些个赌徒,最后往往会落得个家破人亡的结果。”
孟景明说着说着,自己都感到唏嘘。
一个赌字,危害何其大啊!
“然而陈业卑鄙的地方不仅仅这一点,他会想方设法让人们去赌,那些个跟他合作的小商人,无一不被他连骗带哄的进了忠义赌坊,并且到他名下商铺消费的人,也都会收到忠义赌坊的邀请,扬言可以接送,赢了就免除店里的所有消费,禁不住诱惑的人,往往也都去了。”
“真卑鄙无耻!”魏云舒忍不住骂道。
她跟着父亲走南闯北,见过不少不讲仁义道德的商人,但像陈业这种卑鄙下流到不足以称之为人的,还是头一次见。
“你要能扳倒陈业,也算是为民除害,不瞒你说,这陈业几次给我使绊子,我也想过扳倒陈业,唉……难啊!陈业狡猾得很,上下都疏通了关系,要想扳倒他,简直就是难于上青天。”
孟景明接连叹了几口气,他接连几次吃了陈业的亏,他何尝又不想扳倒陈业。
只不过几次尝试都捞不到好,还差点折损了名下的产业,最终僵持不下。
他语重心长地拍拍魏云舒肩膀,“小云舒,三哥劝你还是放弃的好,陈业不是那么容易能被扳倒的。”
不出意外的,魏云舒压根据就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那日在忠义赌坊看到的小孩子,“三哥,你知道忠义赌坊为何会有小孩子吗?掌柜的说是跑堂的孩子,我觉得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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