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副班长的表白深情且猝不及防,李曦纯耳根骤红,脸埋在鲜花里小小声吐槽,“不害臊。”
害臊可追不到人,王煦初嘴上应着‘是是是’,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她,“这是你想要的毛衣开衫,定制款时间长,今天刚到,快试试。”
“我都快忘了。”李曦纯把袋子里的开衫拿出来,“多少钱我转给你。”
“先试尺码吧,我买的中号,要是小了我拿去换。”
放下花,李曦纯把衣服套上身试了,尺码刚好,长度也合适,她在玄关柜镜前左右看,王煦初帮她整理衣领口。
“挺好的,不用换了,买了多少钱?”
“三八妇女节礼物,不谈钱。”王煦初又问她,“今天忙吗?”
“还行,就是跑上跑下累,我都准备睡觉了。”李曦纯把花拿进屋,“怎么了,有事?”
“妇女节不是快到了吗,陈照在主店办做蛋糕的活动,我们店也要跟着办,东西在二楼置办好了,明天开始进第一批学员,想着先让你来试试。”
“做蛋糕?”李曦纯来了兴趣,“类似那种蛋糕DIY?”
“差不多吧。”
刚好妇女节可以给李母送礼物,李曦纯跟着王煦初下楼了。
“弄得有模有样呢。”
原来的吧台桌椅撤走了,两张不锈钢长桌拼接一起,长度近五米,上面摆放了不少烘培用具,墙边架子上挂了好几套围裙服,角落处还有一个大冰柜。
‘Thirteen’已结束营业,重新开灯,李曦纯注意到柜子上放着一张招聘信息单,“你们店招人?”
“嗯,人手不够,多请两个人帮忙。”王煦初递给她一条围裙,示意她戴上,又问她要做什么蛋糕。
“能做别的吗,我妈不喜欢吃蛋糕,酥饼或者饼干之类的,饼干耐放,吃不完也能保存起来。”
“那黄油曲奇和蝴蝶酥之类的都合适,卖相好适合送人,步骤相对简单,也可以加坚果仁或者水果干增加口感。”
最后李曦纯选了传统的黄油原味曲奇,她第一次做烘培,保险起见决定先从最简单的开始。
洗手清洁后开始称重、融化黄油、倒糖粉、加蛋液,前几步简单,按照指示做并不难,可她用打蛋器时角度没控好,险些把玻璃大碗里团块搅飞出去,把王煦初逗得捂肚子狂笑。
“别笑了.”她抹掉溅在自己脸上的黄油沫,一股浓郁的香味在手背散开。
“你要这样直立着放,不要斜着搅。”
说着,王煦初手覆握住她拿打蛋器的手,耐心教导,“手稳一点,不要抖,另一只手也要抓紧盘边,这个按键不用长按,可以松开。”
二人靠得近,手心传至手背的温度微凉,连脉络下的涌动也异常清晰,李曦纯红着脸在心里暗暗哼。
他倒是稳,这臭男人肯定是故意占自己便宜。
“认真听。”王煦初曲指敲她的额头,“下次还是不会。”
小小的批评与十年前如出一辙,晚自习后,高中教室里,白炽灯光下,她开小差分神,他批评她不够认真,仿佛连口吻语调都是复制粘贴。
李曦纯不服气抬头睨了他一眼,这回是真的哼出声来,面上佯装成恼气的姿态,哼出的音却软得像一只水鸟。
余音飘在耳畔,偶尔王煦初会生出一种错觉,当年的一切没有发生,李曦纯亦从未离开过,他只是午休打了个盹,睡醒睁眼,他和她仍坐在高三的班级里,共同为那场盛大而枯燥的考试拼搏努力。
带着企图与目的,他在幻象中想方设法弥补错失的遗憾,可惜坏心思不被上天祝福,他从未得偿所愿。
于是上不了台面的邪念如无底沼泽,逐寸逐寸剥侵理智,心底的渴望亦日复一日强烈。
领地意识素来毫无规矩与秩序可言,更别提长年压迫于最深渊的占有欲。
乏善可陈的霸道,他比谁都了然。
只恨不得把人彻彻底底融进骨骼才算解恨。
李曦纯不知他所想,别过脸悄声嘟嚷着,“你才是好好教。”
一瞬便听懂了她的戏谑,她深知他不轨的意图,仍愿意跟他下楼。
仿佛看见她背对自己傲娇地皱鼻子,再也克制不住,从背后双手揽住她的腰。
他比她高,头埋进她肩窝得倾俯着身,鼻尖全是她身上好闻的沐浴露香,透过皮肤温热的触感,萦绕着他的神经。
她身上,还穿着他送的衣。
“李曦纯……”
窥伺的秘境光怪陆离,矜持的好戏无法填平心头的瘾,他吻上她的脸颊。
打蛋器的声音早停了,李曦纯缩了缩肩膀,瞳孔一霎间细微变化,却没有躲,侧着身看他。
心旌摇曳,对视的眼神黏腻得像热熔的胶,粘在手上,怎也挣脱不开那一层又一层的胶丝,好像有什么东西引诱着心脱节,邪恶的撒旦迷惑众生,在耳边歌颂地狱的美妙。
初春来了,涌扑的情|动与理智对撞,当下这一瞬,身体失重,头顶的灯光渐渐晃目。
她想,都怪春天。
于是,壮着胆子发出了一个短促的鼻音,浮浮的,虚虚的。
“嗯?”
如强光穿过幽黑的隧道,意义不明。
歹念作祟,连空气也变得鼓噪,喉结滚动下,他的嗓音变了调,又喊了一声她的名字,手不安分地往上,隔着柔软的开衫面料一寸一寸地抚着。
她红了脸,背紧挨着他的胸膛,静默着不作声,手却撺掇般覆上他的手背。
她的羞赧与默许成了他不留余地的借口,他搂正她的身体,缱绻的热|吻追了上来,贴住了她的唇。
舌尖被勾缠,旖旎的声音荡在耳膜,她蜷着手指,无措地抓紧他身上黑色的牛仔衫。
呼吸滚热,被侵占、被掠夺,酥麻在嘴里敞开,每一寸都吆喝着迫切,喉咙更是像被蚊子咬了一口,痕痒,却又挠不到实处,不得不仰着头迎合他,尾随他,只盼着彻底缓解这莫名的干渴。
她后腰抵着桌沿,被压得有些疼,低咛了一声,下一秒,她被腾空抱起,整个人被抱在料理桌上,睡裤沾到了面粉。
“别……”
音节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王煦初又堵住她的唇,他单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把她紧紧圈环怀中,吮|吸间,她听到他气息不稳地说,“明天再赔你睡衣。”
紧贴的两具身体如冰融的春|水,粘稠、绵腻,她不自觉举起双手,手臂圈绕他的颈脖,十指穿插于他的黑发中,被吻得舒服,从发梢到脚尖都软了下来,浑身颤栗。
喷扑的鼻息炙热,她的手臂蹭着他肩颈的皮肤,滚烫的皮肉相贴,连毛孔也叫嚣着不够。
这次,她没有喝醉。
生杀夺舍全凭自愿。
收尾的方式如滚雪球,积聚的欲|念跌宕踉跄,李曦纯脸颊粉|艳,一双莹莹湿润的眼浸染春|情,王煦初喉结上下一滚,轻轻贴上她胭红的唇,眷恋舔着,久久才松开。
桃|色|隐晦,他依旧抱着她,手掌抚摸勾勒着她的线条,动作可谓放肆。
她缩在他怀里,羞得遍身通红,忍不住咬他的肩。
痛感不轻不重,王煦初坏心眼,故意在她耳边揶揄,“咬这里别人又看不见。”
她脑子昏昏涨涨,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听见他又说,“在我嘴上留个印,让你报仇。”
就知道调侃她。
没好气瞪眼,可她脸红得厉害,实在没有震慑力,王煦初宠溺坏笑,把她搂得更紧了。
彼此的心跳喧嚣,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该说什么话才对,她牢牢抓着他的后衣摆,慌乱无措。
王煦初似乎不比她好多少,耳根红得滴血,平日他的手总是很凉,此刻却热得滚烫,贴着她的背和腰,一下又一下地撩拨她的血液。
他们这样,算不清不白吗?
“李曦纯。”
“嗯?”她忙应声。
“你不会抱着我吗?”幼稚的控诉夹带小委屈,王煦初贴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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