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靠谁的爱活着。】
【我活着只是因为——我想活着。】
沈鱼反复念叨着这两句话,忽然勾唇一笑,【你很有意思。】
像讽刺又像是自嘲。
可她夸她了,沈余礼貌地回复:【谢谢。】
【并没有在夸你。】
【哦。】
【你……】沈鱼有被无语到,正准备离开。
身后的沈余叫住她:【或许我们可以开诚布公地谈谈。】
沈鱼背对着她,脚步一顿,【谈什么?】
【谈谈你是谁?为什么会来到我的身体里?以及怎么样你才愿意彻底离开?】
当然是完成任务。
只要任务结束,她立马就去下个世界。
绝不会对这个世界,更不会对她的身体有任何的留恋。
只是她的任务真的可以顺利完成吗?
如果不是沈余突然回来,按照她最开始的计划她早就离开了。都是因为她坏了自己的好事。
沈鱼越想越生气,她抱着手臂,冷冷地回头看着她,【你死了这个心吧,我是永远不会离开的。】
【哦。】
又是十分冷淡的一句。
沈鱼侧目,【怎么样怕了吧?】
【我有什么好怕的?反正你除了让我做噩梦又什么都做不了。】
沈鱼:……
都怪这个破系统。
【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你被困在了我的身体里,我想真正该着急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沈余条理清晰地分析着现在的局势,她每说一句话沈鱼的脸色就黑一分,最后不等再说下去,一甩衣袖,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不见。
看起来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随着她的消失,她眼前的白雾也开始消散,沈余的意识却在一点点重聚。
在梦里只是感觉过了一小会儿,但是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一根手臂横在她的小腹,那是顾朝年的手臂。
做梦的时候会短暂失去意识,但他的体温、他的味道,
沈余都记得。
顾朝年将她抱在怀里。
这并非是第一次了。她并不惊讶,真正惊讶地是她也是同样的姿势。
顾朝年将她扣在怀里,下巴撑在她的发顶,而她靠在顾朝年的胸膛上,双手揪着他的睡衣。
像两个齿轮,严丝合缝地拥抱在一起。
顾朝年动了一下,两个人原本有些距离的脸颊相贴,他无意识地蹭了蹭她的脸颊,沈余瞪大眼睛,清晨的瞌睡在这一刻彻底消散。
可男人还没完,下巴顺着她的脸颊落到了她的颈弯,温热的呼吸轻轻扫过她睡衣的领口。
太近,太亲密了。
沈余想要从男人的怀抱里退出来,刚动了一下,抱着她的人就睁开了眼睛,浅棕色的眸子还带着刚醒的迷茫,很快又阖上,将她抱得更紧了一点,“乖,再睡一会儿~”
说话时嘴唇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脖颈,仿佛一个又一个的轻吻。
沈余脸色爆红,手推着他的胸膛,“顾,顾朝年,你醒了吗?”
“……唔。”男人终于睁开了眼睛,视线一点点聚焦在怀里的人的身上,喉结滚动,还不等沈余说些什么,他蹭地一下坐起来,脸色十分难看地说了句抱歉然后飞快地离开了房间。
虽然这段时间做噩梦的时候顾朝年一直守在她身边,但在第一次她对顾朝年表达了不喜之后,她每次起来的时候顾朝年已经起床了。
原来不是没睡在一起,只是没让她发现而已。
沈余想了想还是决定再和顾朝年提一下他出去住的事情。
于是吃早饭的时候,沈余旧事重提,原本以为顾朝年还会说他不习惯睡别人睡过的房间,她连借口都找好了,她可以搬去客房,这样无论顾朝年是想要睡在床上还是睡地板都随他心意。
但没想到顾朝年只是顿了一下,然后就同意了。
沈余心情大好,笑眯眯地问,“那你什么时候搬?”
顾朝年看了她一眼,语气幽怨:“你想我什么时候搬?”
当然是越快越好了。沈余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生怕他反悔,“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
“不如就下周吧。”顾朝年点头,“这周我找人收拾一下客房,等你的病彻底好了,我就搬过去。”
“今天”两个字在沈余嘴里转了个圈又回来了,她咽下这两个字,微笑,“好啊。”
一周她还是等得起的。
吃过早餐,刚走进客厅卷毛立马围了上来。最近因为她生病又加上做噩梦,顾朝年觉得都是因为带卷毛出去玩的那天吹了冷风回来又受到惊吓。
顾朝年三令五申让卷毛不要总求沈余带她出去玩,但小狗哪里懂这些,她只是想要妈妈带她出去玩而已。
每次只要卷毛一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沈余,她就会心软,而且她觉得她的病其实已经好了,偶尔出去一小会儿没什么问题。
但顾朝年就是不许。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没办法,沈余只能在家里和卷毛做一些小游戏来消耗她过于旺盛的精.力。
到最后,沈余都没力气了,卷毛还神采奕奕。
“卷毛,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
回应她的是卷毛兴奋声,“汪汪!”
沈余:“……”
正准备舍命陪卷毛的时候,一直在书房办公的顾朝年走了过来,一把抱起卷毛,“我带卷毛出去玩。”
顾朝年虽然是居家办公,但是也并非全天围在她身边,每天不是在开会就是在看文件。沈余不明白明明都忙成这样了,为什么还待在家里。
顾朝年没说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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