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评价无聊的谢旻杉不是很高兴:“你夺我手机干什么?”
“你的手机?你早上是不是喝酒了?”
“别曲解,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我刚才话没说完你就打断。”
“你的话不重要了,事已至此,为难工作的人干什么?”
谢旻杉鸣笛提醒半天不动的前车司机,一心二用地伸出食指到副驾驶位上,试图讲道理。
“第一,我有权利了解,这是她工作的内容之一。”
——第一,薄祎,我手上这枚戒指是你买来的,你说想跟我长长久久,我信你的话。能长长久久的感情不会瞒身边人一辈子,我为什么不能出柜?
“第二,我没有为难她,你不问清楚具体的事,万一谢黎三两下处理完事情,又突然要见你呢,我再开回去?”
——第二,他们跟我没关系,只有你是我的,凡事我都以你为先,任何人都可以排在后。现在我想问你,我在你那里是不是相等的地位?
“第三,作为她女儿,我想知道她干什么去了,如果是私事,我好奇紧急在哪,她居然不先通知我。”
——第三,有些事不能非黑即白,有些事一定,你不要模棱两可来哄我。你的戒指我是戴在手上一辈子,还是立刻扔下楼,我要你亲自决定。
她的一二三从来都有自己的一套逻辑,也都可以让人消声。
薄祎不语。
回忆那几晚的派对上,聊到谢旻杉,一个新闻工作者的校友说她常代表集团和公司形象,亲和又正气,绝对是不难相处的人。
有人打断,说谢总没来,你的赞歌没人传达,留两天再说。
薄祎没有跟着他们笑,只是在想,不知道是旁人恭维的假话还是她太会骗人了。
薄祎不喜欢参与饮酒谈笑的场合,但是这几天的派对总有人提起谢旻杉,无论真假,她去听听也没有坏处。收获颇丰。
“你想问就自己打电话问,我这边无所谓。”
她只是这么说。
见薄祎面色沉沉地看侧窗外的行道树,谢旻杉感觉到她微不可见的情绪低落。
五年没回来,再次进入这座城市的中心,会有触景生情吗?
还是只是为谢黎没有人情味的爽约而难过。
母债女偿,放鸽子者的女儿只好解释:“谢黎就是这样,急事从来很多,我也经常约了时间但见不到她人。”
“她通知我也会让秘书打电话,不仅针对你。”
她轻下的语气很容易让人发现她其实在安慰人。
心底某个地方酸了一下,像水壶里的柠檬片,被稀释得极淡了,但畏酸的人一口就能喝出来。
薄祎说:“我知道。”
她这句说得很轻,但谢旻杉听得格外清楚,也听出了弦外之音,薄祎当然知道。
谢黎又不是现在才变这样,以前也是,一直都是。
以前谢旻杉就抱怨过,她父母都不顾家,都是性格很淡的人。
谢旻杉还说自己不要成为那样的人,以后不管再忙,都会把重要的人放在第一位。
她说给薄祎听的,薄祎也就含笑听着,枕在她腿上听。
“我送你先去办入住吧。”
谢旻杉不愿意再胡思乱想了,发现薄祎不理,“你不会还没有订酒店吧?如果是,不用订了,打算住在哪里,我帮你安排。”
薄祎笑起来问她,“你有这么好心?”
谢旻杉不认为这件事好笑,但是薄祎很少笑,好像真的因此心情好一样,论迹不论心,谢旻杉没有跟她计较。
“我只是怕办事不力被谢董责怪,你先去见她,她肯定要帮你安排。”
“谢董前两天联系我,是要安排住处,但我没有答应麻烦她。”
“你也麻烦不着她,安排不安排都是别人去做,说不定她还推给我呢。到底定了还是没定?”
薄祎目光望着她说:“谢旻杉,你这样殷切,我会以为你别有所图。”
谢旻杉一哑,下意识有些不耐烦,但不是不耐烦薄祎,而是自己这样没完没了的短暂遗忘。
遗忘熟悉,伤疤,怨恨,假装若无其事,这些都很愚蠢。
可能薄祎也这么想,所以忍不住笑出来。
可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薄祎却又恶意揣测,这同样可恶,既然话题被带偏了,她也就没有很客气。
“你居然只是以为吗,不是才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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