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胜神州往西北方向走,经西部贺州与北部泸州交接处,得见群山秀丽,山涧悦耳,林间有奇花异草无数,寿鹿仙鹤齐鸣,此处便是昆仑山。
山巅之上,碧空之下,有宫殿耸立,远远望去仙气渺渺,瑞气腾腾,祥和之气直冲云霄。
宫殿门前匾额上书:玉虚宫。
法海飞身往下,有仙鹤从玉虚宫内飞出化作童儿作揖相迎,“法师,仙翁命我在此等候多时,请随我来。”
“有劳仙童。”法海心有诧异,并未多言跟随鹤童落入玉虚宫。
玉虚宫极大,大小殿宇分散落在各座山峰,两人连续翻过几座山,在一颗青松翠柏下见着一位老人才停下脚步。
“阿弥陀佛,金山寺主持法海,见过仙翁。”
“无量天尊,仙友来的正好,你看!”
南极仙翁是位鹤发童颜的耄耋老翁,额头圆润隆起,手拄弯曲拐棍,他抬起拐杖往前一指,法海未来得及问出心中疑惑,顺着指示见着前方水落断崖飞流直下汇聚成十丈见方的水潭。
潭面水光潋滟,有类似钟乳石形状的石柱子从潭中露出,石柱之上紫色灵芝宝光四射,其肉冠呈扇形展开,灵光流动。
“千年紫灵芝成熟了?”
修行者皆知南极仙翁偶得一紫灵芝根,用了许多天材地宝将其养活,现在经历千年时光终于成熟,法海不由贺道,“恭喜仙翁,喜获千年紫灵芝。”
南极仙翁遥遥头,望向法海,“可惜,这灵芝不属于我。”
面对仙翁吊足人口味的表情,法海不禁打趣道,“您与我说这些个,还算到我今日前来,难道这灵芝属于我不成?”
“是也,非也。”
待法海想继续追问,对方转而道,“你整天忙着降妖除魔,可谓无事不登三宝,说吧,这次过来所谓何事?”
法海是天生佛子,出生后受佛祖指点才在人间有如此修为,凭着他与佛祖一教一学的情谊,两人没师徒实名,也叫众位仙家知晓凡间有这么一个人物。
说到正事,法海望了眼灵芝,也不执着于它的归属问题,与仙翁说了殷温娇身怀佛子的事情。
南极仙翁点点头,“我是知道西天极乐世界的确有一名长老下凡历劫,他原是如来佛祖亲传弟子,金蝉子。”
听到金蝉子的名号,法海回忆一番神佛名录并未找到相关记载,当年佛祖梦中点化他时也未说其弟子事宜。
“既然是轮回历劫,金蝉子从投胎转世起,就注定了身世坎坷,历经劫难才能回归正位,你说他今世母亲是个妖孽,这样说来不合理,然大千世界,谁又说得准呢,也许殷温娇就是他第一个劫数。”
“既然如此,你贸然插手,恐坏了他的轮回。”
南极仙翁的劝告并没有改变法海的坚持,他回道:“若是无缘,的确不该我来出手,既然我遇到了,就该我来捉拿妖孽。”
我不来斩妖除魔,谁来?
法海曾在人间的发愿,荡尽所遇妖邪,捍卫一隅清明,此乃他修行的本道。
南极仙翁知他一向顽固至极,对认定的事情不会有任何改变,对异类更是没有仁慈之心,便不再多言。
待法海离开,鹤童好奇问道:“师父,我没见过殷温娇也知她不会是妖孽出身,您怎么不告知法海真相?”
他们谈话时,鹤童站在一旁清清楚楚地听了个全程,知道金蝉子是佛家的取经人,九世轮回都还没取到真经呢,这已经是第十世,为保持出生正统,他投胎的人家绝不会是妖孽。
“那是法海的劫,咱们帮不了,且看他们的缘分吧。”南极仙翁笑眯眯地摸了摸鹤童脑袋。
他没说的是,佛家的热闹不看白不看,他的千年灵芝未来会因法海没了,他老人家看点热闹怎么了。
法海离开昆仑山,知了佛子出处,又想殷温娇被阵法困住,一时轻松下来,路上遇到些小妖小怪便顺手给灭了,这样倒比去时慢些。
待他回到金山寺已经是五天后。
金山寺内,县衙钱来顺抿唇谄笑,弯腰弓背请刘洪冒充的江州州主入得大雄宝殿,亲手点香递香,鞍前马后。
待刘洪祈福上香的间隙,他扯着待客僧了悟偷偷绕到大殿柱子后,抬起下巴张口责怪道,“法海不在也就算了,怎么连知客僧也没来,我可是好不容易请了江州州主,圣上钦点的状元郎,殷相的女婿,屈尊驾临金山寺,这可是给你们长脸了!”
了悟听着钱县令因缺了颗门牙说的漏风话,微微一笑,“阿弥陀佛,江州州主千里迢迢,不顾艰难险阻来到金山寺为百姓祈福,若是佛祖知晓了,主持和知客来不来都会显灵。”把你另外一颗门牙也摔断了吧。
说来也怪,了悟今早起来还见着师傅明镜去了趟斋堂,一转眼人就不见了,问谁也没见到过,他只得自己出来接待客人,谁知县令竟然带的是新任江州州主,他已经命人去请了长老过来。
钱县令指着他,粗短的指头快要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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