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魂生见阿树和小石头寻了个空旷的地方玩球,便也寻了个隐蔽的所在,开始激活自己大战那日洒落于有叹崖的血脉。
修为极高的人将血滴在何处便会保留一段时间当时的记忆,沧魂生不算修为极高,可他洒了几乎满身的鲜血。
质上不行就试试量。
沧魂生手中结出古老的印记,然后划开自己的手掌,以血引血,施法后脑中竟真的闪现了一霎当日的情景。
战火硝烟的有叹崖,各路天兵魔将一起施法,不同颜色的术法交织,一时难分上下。
这已经是他打死了支美觞和冬欲,落到幻菲山之后的事情了。
然后呢?
沧魂生又放了些血,重施了一次。
这次看清了,是战场边缘的一个魔界小兵,在天兵和魔军打的水深火热时拿出法宝,催动了一个提前就设好的阵法,连带着他自己来了个玉石俱焚。
这阵法他从未见过,激活阵法的手法古怪,似是什么上古的邪典歪术。
那一场大战,即使冬欲没有叛变,即便他凯旋,那小兵都会催动阵法,将他们一同杀死在阵中。
竟是他被打落于幻菲山,才保住了一条性命吗?
沧魂生首先排除是天宫的暗桩,否则他们绝不会不顾及支美觞,她可是天宫除奇临瑞最卓越的战斗力。
那么就是魔族。
沧魂生突然有些恶寒,他在前方战场卖命,却不想自己的同胞在背后放冷箭?
若是他没有死于外族人之手,而是被萧墙之祸害死。魂灵即使入了忘川又怎能甘心?
冬欲背叛了,竟还有一个?
他死了谁会得利?
魔界魔尊年事已高,且近些年来又有退居二线的念头,手下四个魔君便都起了心思。
本就是他与冬欲最为出色,如今冬欲死在了战场上,那无疑就是那两个搞得鬼。
沧魂生忍住怒意,从怀中抛出墙也盘,唤来了迢德。
“这段时间魔界怎么样?”
迢德冷不防听见魔君召唤,连忙放下手中打牌的叶子,走到静谧些的地方直接开始哭道,
“圣君您怎么才联系我?这都一年多了您怎么才有个信儿啊,您的伤……”
“回答本座的问题。”
对面似乎被沧魂生冷冽的嗓音冲理智了一些,连忙正经道,“老大娶了妖王的公主,势头很足,魔尊很看好他。”
“老二呢?”
“他?”迢德挠了挠头,“还那样,脸整天绿得跟个苍蝇似的,魔尊对他不冷不热。”
他刚说完,便揣摩起沧魂生的心思,
“怎么圣君,您准备诈尸归来大杀四方了吗?属下可跟着您好好出出风头!这些年来您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当初听了您阵亡的消息,属下可是……”
“天宫那边呢?”
沧魂生漫不经心道。
“这个啊,圣君那可就有意思多了,这新帝就是十足的武夫,空有修为脑子昏庸的很,把原来强盛的天宫搞得乌烟瘴气,一众老仙前段时间才被他革了职,打发到下界作狗作鸡,昏庸的很。”
“那本来圣君您杀了战神天宫就是元气大伤,他还这样自砍手足,要属下看咱们魔界就是什么都不做,他也蹦跶不了几年。”
“那些个废物要他们也没用。”
沧魂生嘴角泄出一声冷笑,只怕是因奇临瑞不是使的正当手段上位,这才惹得那些老仙们不快,找了机会便一并打发了。
如若是他,恐不会只罚他们作狗作鸡这么简单,直接砍了干净。
“你说他没脑子?那他是如何寻了天宫防守的漏洞,又铸了专门屠神的法器,单枪匹马把那一家子都送上黄泉的?”
“……也不知他如今的修为怎么样了?”
喃喃自语间,竟是隐隐有期待的意味。
迢德心知沧魂生好战,一直反天恐就为了与新帝一战,正絮絮叨叨劝慰他主子好好养伤,对面根本不听,甚至还迫不及待跃跃欲试。
“你催魔尊快点,本座着急出去。”
他不仅要去杀了奇临瑞,还要找魔界那两个杂碎报仇。
说完墙也盘落了下来。
这次迢德有了防备,直接接在了怀里,又后怕的将盘抱好,“哎呦呦好多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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