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羽田机场人烟稀少,我妻月咲接过安室透递来的行李箱,往VIP候机室与贝尔摩德汇合。
对方前一晚的分析还回响在脑海里。
“琴酒应该是得到BOSS的示意,看来招商公司内存在着组织想要的东西,也的确很有可能与轩尼诗灭口相关。”
“这次就当作我们分开调查,我负责招商公司的背景,你来负责公司的研究资料。这是通讯器和窃听器。”
说到这里,金发青年的脸上浮现一层红晕,“你可以带着,方便我听你和贝尔摩德的谈话……”
想到这里,我妻月咲摸了摸手腕内侧。出发前,自己便将窃听器贴在了这里。
羽田机场的晨雾还没散尽,像一层薄纱裹着停机坪的冷光。
我妻月咲立在候机室里登机口旁边的落地窗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的吊坠——对应着一块手表,安室透昨夜才修好。
吊坠硌着掌心,也许是错觉,他竟感觉到吊坠带着对方身上残留的温度。
目光在窗外起降的飞机上紧紧黏着,粉色的眼底翻涌着藏不住的焦躁,连呼吸都比平时重了几分。
——再过半小时,就要跟着贝尔摩德飞去波士顿,完成这个不知归期的任务了。
他的呼吸逐渐急促升温,虽然才刚刚离开,但已经开始止不住自己的思念。一想到要和零分开,心脏处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发颤。
突然,身后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不急不缓,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
“怎么,小可爱这就开始舍不得了?”贝尔摩德的不知道是不是刚抽完烟,声音裹着几分烟嗓特有的沙哑
她走到月咲身侧,抬手理了理自己金色的卷发,墨镜滑到鼻梁上,露出一双笑意盈盈、夹带看热闹意味的水绿色眸子,“不过是去趟美国,又不是生离死别。”
我妻月咲没回头,只是攥着吊坠的手更紧了几分。
他的侧脸绷得很紧,平日里舒展的眉眼此刻染上一层近乎病态的绯红,与之前的红不同,这次是被分离的焦虑和思念烧出来的颜色。
“组织的任务,我会以最快速度会完成。”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只是……”
“只是舍不得波本?”贝尔摩德轻笑一声,抬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却没有点燃,只是夹在指尖把玩。
她微微偏过头,墨镜后的目光落在月咲攥紧的手上,眼底闪过一丝玩味,“这个吊坠,是他给你的吧?”
我妻月咲的缓缓转过身,粉色瞳仁下的眼白充斥着红血丝,“这无关任务,也不管你的事。”
贝尔摩德看着他这副样子,忍不住低笑出声:“你现在这副模样,要是让琴酒看到,怕是要怀疑你是否能完成任务了,说不定会让你永远留在波士顿。”
这话像一根针,扎在我妻月咲心里。
他的眼底翻涌着偏执的怒意,像一头被触碰了逆鳞的猛兽:“我能不能回去,不是要看你做什么安排吗?。”
“哦?我的安排?”贝尔摩德挑眉,向前一步,微微俯身,凑近我妻月咲的耳畔,用气音道,“可你别忘了,这次任务主要是你来进行,我只不过是负责人罢了。”
她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像毒蛇吐着信子,“而且……你们这种关系,在酒厂里可是大忌。”
我妻月咲的瞳孔骤然收缩,像是被贝尔摩德的话语惊到。但很快,他便想起来琴酒与伏特加、科恩与基安蒂的关系
他抬眼,直直地撞进贝尔摩德的眼眸里,目光里带着一种了然:“我不管什么大忌不大忌,如果这是大忌,琴酒和伏特加、科恩与基安蒂不也要被分开吗?头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听到我妻月咲的话,贝尔摩德忍不住大笑出声,“哈哈哈……你是认真的吗?科恩和基安蒂还算有点关系,琴酒和伏特加……哈哈哈哈……”
好在VIP候机室内空无一人,国际女星的笑声才能够肆无忌惮地回荡。
我妻月咲顿了顿,指尖划过藏在腰间的消防斧,不知安室透是怎么做到的,让这把斧头通过了机场安检。
握手处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忍下被对方的嘲笑激起的愤怒,“怎么?组织不允许两个人组成搭档吗?”
贝尔摩德笑着看向面前的粉发青年,对方眼底的疯狂毫不掩饰地暴露出来,像是诉说着被拆散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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