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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穿成毒夫的妻主

小说:

溪年如梦(女尊)

作者:

不颜颜颜

分类:

现代言情

临安三年,新岁刚过。

雪花仍簌簌的往下坠,压的沈府的屋檐似更低了些。

今岁秋闱榜上仍未有沈年,沈修撰面上已经许久不见有光彩了。

谁料年关刚过这位二世祖竟又惹出一桩丑事来,还差点被阎王索了命去,沈修撰发了场大脾气。

东院暖阁内日光映入帘内,女子的发髻松松散散的垂在肩上,脖颈还残留着淡淡的一圈伤痕,她捂着心口着支撑起身,后背的衣衫浸湿了一大块。

一盏热茶入口,五脏六腑都舒坦了不少。

女子起身下榻安坐,伸手去触铜镜中自己的面容,她仍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穿进了一本女尊文里,成了里面恶毒反派的炮灰妻主沈年。

书中沈修撰为逼女儿沈年专心读书,将她关在城外的寺庙,不想沈年勾搭上一鳏夫,被她刚过门不久的夫郎林闻溪发觉,下药欲让沈年偏瘫回府,不料被一流窜的命犯捡漏,沈年被夺财害命。

成为鳏夫后林闻溪彻底扭曲黑化,他见不得人好过,对书中男主也就是沈年的庶弟沈岳屡下黑手,让男女主误会多年,之后更是亲手毒害数人,将沈林两府付之一炬。

可谓是实实在在的夺命毒夫。

现下她好死不死穿过来,不光日日要与这蛇蝎之人相对,夜里还要与他同睡一塌,叫她如何敢闭眼安睡。

一连三日吊着眼皮熬到天亮,等到林闻溪出门请安后她才敢合眼补补精神。

好容易屋子里有现在这般清净的时候,沈年眼珠一转,拉开妆奁将里面的珠宝金钗一件不落的塞入衣襟之中。

沈府就是个魔窟妖洞,里面没几个正常人,三十六计走为上。

按照剧情女主应在兰城,之后堤坝贪腐案发女主一家被牵连下狱,她要早一步去提点女主脱身日后好抱她大腿。

忽听见门外有人声,沈年心中一惊,手忙脚乱将妆奁推回原位。

“三娘醒了怎不唤我。”

林闻溪推门而入,温和的声线钻到沈年的耳朵却像刀子直往她心口扎,她蹙起眉头扭头将视线落在他身上。

那张脸一如书中所描述的棱角分明,但他的眉眼却是圆溜溜的,搭在他脸上不显违和居然分外端正,挑不出错来。

“今晨我同你说过,我已好了不用过来照料,你怎又来了。”

“爹爹他不放心,再说三娘大病初愈,我怎好撒手不管呢。”

林闻溪端的一副贤夫孝婿的模样,说话间抬手拨开珠帘朝她走过来,取下外衫又来服侍她穿衣。

沈年自觉无福消受,“我自己来便好。”

二人指尖相触被沈年被他手上的温度冰了一下,下意识抬眼却与他四目相对,他眼中尽是夫妻柔情,弯嘴一笑。

沈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真能装。

“还是我来吧。”

林闻溪握住她的手腕贴近她围过来,靠得太近沈年都沾到了他的一身冷气,她利落抽手微微后退偏过脑袋避他。

慢条斯理替她理好衣摆,林闻溪直起腰瞧见她的动作僵了一瞬,而后攀上她的肩温柔浅笑,“我炖了汤给你补身体,三娘尝尝。”

沈年闻言脸色一白,书中林闻溪为保自己在沈府的地位,不惜下药让沈年半身不遂,现下又能安什么好心。

这汤里估计又不知添了什么东西进去。

“我还有事,你自己留着喝吧。”

沈年甩袖欲走。

林闻溪扯住她胳膊:“三娘这是要去哪?”

“出去走走。”

“三娘的病刚好,外头还飘着雪,还是在屋里呆着吧,过些日子再出去。”

沈年被他缠的心烦,回呛他一句,“我都说我身子已经好了,你拦我究竟安的什么心。”

林闻溪闻言狐疑的盯了她一眼,面色一沉,“我自然是为三娘好,出去万一撞见母亲,又要生出事来。”

沈母为人最是迂腐古板,原主做出这种荒唐事,她估计脸都要被气歪了,不知又要怎么罚她呢。

前有狼后有虎,她是一日也不能在留了。

沈年使了力挣开,没想到林闻溪一下跌坐在地,不过她顾不得这些了,径直推门向外奔。

沈年一脚刚迈出院门,便被两位女使拦住去路,一瞧便知是沈修撰身边的人。

“主家吩咐了,若三娘子要出去需知会她一声。”

林闻溪紧跟着缓步而出,他双手合于身前,眼神幽幽的站在门前似料定了她会回来,活像一只吐着信子蓄势待发的毒蛇。

左右是躲不过的,她犟着脸向林闻溪挑眉一笑,“去便去。”

沈年总归是沈家唯一的女儿,沈修撰还能把她打死不成,而且沈修撰要的不就是沈家的前程吗?

她给她吃一颗定心丸就是。

毕竟她可是带着她的实习车间穿过来的。

林闻溪闻言捏紧了手心,睁圆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她。

两人引她到堂前,沈年趁走路的工夫,屏气凝神在空间内轻车熟路做出一把小钢锤,藏在袖口向屋里迈步。

扑面而来就是一股檀香味,屋内静的可怕,只有香炉中香料燃烧的声响。

沈修撰正端坐在案前,手中慢悠悠盘着一串玉珠,只簪了根银钗,一身青衣威压十足。

“母亲,女儿想出门。”

沈年微微低头试探开口。

“哦?要去哪啊?”沈修撰带着一种戏谑的语气问。

沈年听着心里发冷,说话的时候不免微微颤抖,“兰城。”

“去那做什么?”

“这一时半刻说不清楚。”

“你说不清楚!呵呵!”沈母鄙夷冷笑。

“你说不清楚我替你说,你不过是惦记那庄上的鳏夫,着急与那贱人寻欢作乐吗?”

沈年为自己辩白:“我并非要去寻他,日后我再不会与他来往,母亲莫要想偏了。”

“你当我不清楚你是何东西吗?你说的话有哪句是作数了的,我看我迟早要亡在你这逆子手中!”

眼见沈修撰是真的大动肝火,沈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言辞恳切,“女儿鬼门关里走了一遭是真心悔过,您慎言。”

“悔过?你衣襟里藏着什么东西当真以为我不知道!若不是出去寻欢作乐何须私带出去?”

沈年一时惊诧,“是林闻溪说的?他何时来的?”

“是我特意吩咐他看着你的,林家好歹也算清贵人家,他还有心收拢你把事情告诉我,已算是好的了。”

他是什么时候发现她衣服里藏了东西的,沈年愈想愈觉得林闻溪此人可怕,气愤反驳道:“他纯粹是想把我一辈子关在这里才对。”

沈修撰嗤笑一声,说话时带着一种悲凉的神情,“我从前只觉得你虽顽劣,却也不是无药可救,如今死里逃生依旧不知悔改,今日非得让你长点教训才是!”

沈修撰开口唤人取板子来用家法,便听到门响动。

林闻溪虽然尽力低垂着脑袋但脸上那道清晰的红掌印还是一眼可见,他扶着满脸是泪沈父走进来,随后不动声色站在她身旁。

“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她刚刚捡了一条命回来,你听信一个刚进门外婿的话对自己的女儿喊打喊杀,是要年儿的命不成!”

沈父爱子心切,此刻不顾仪容怒拍着桌子朝沈修撰哭喊。

“就这么一个,偏偏让你养的这么不成器,刚刚成亲就做出这般没有脸面的事来,闹的满城风雨林家都问到我的脸上了,我再不管教她恐沈家就成全京城的笑柄了。”

沈年见形势不妙从袖口取出小锤,三人瞧见她的动作霎时间噤声,林闻溪眼疾手快扑倒在她身上,“三娘这是要做什么?”

“你们别误会。”

沈年忙摆手,把林闻溪一把从她身上推开跪好,将小锤托与掌心。

“请母亲过目,您可见过这种做工的铁器?”

沈修撰起身,“你这是何意?”

“女儿自知不是读圣贤书的料,另给自己找了条出路。”

沈修撰将信将疑走过来一瞧,平整光滑的切面,还有锤柄上压的圈圈螺纹,虽造型简单,但做工倒是头一回见。

“这……真是出自你手?”

见沈修撰不信,沈年起身到案前扯来一张纸,提笔便画出一张轴承图纸递到她手中。

沈修撰捏着纸,眯着眼细看而后又转头看着沈年,脸色由阴转晴,“你有此才怎不早说。”

这话正中沈年下怀,她灵机一动,“还请母亲同意女儿赴兰城筑坝,好施展技艺,挣一份前程出来。”

“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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