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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亲…亲上了

小说:

山贼她摆烂后重生了

作者:

三水枕灯

分类:

穿越架空

听到李寂禅的回应,胡菡瑛稍放心些,心知他断不会命绝于此。

耳侧,属于李寂禅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滚烫地几乎要灼伤她。

偏偏李寂禅并不老实,整个人都要压在胡菡瑛的肩背上,他的唇若有若如地擦过胡菡瑛的耳朵。

被陌生男子这样贴近,胡菡瑛的脸登时臊了个满堂红,只觉得满身的血液都涌向耳朵,烧得她要尖叫才好。她贝齿轻咬,活了这么久还没这样难堪过。

她强忍下心头的怪异,将李寂禅一点一点地挪出江宅大门,搀扶着他登上马车。

“大人,攀着车辕,仔细脚下。”

李寂禅醉无形状,听到胡菡瑛娇娇软软地嘱托他抓住车辕。

他却一屁股坐在登车阶上,仿佛突然生了怪力,大掌牢牢扣住胡菡瑛纤瘦的手臂,笑嘻嘻地开口,“主簿的人肉车辕比马车里的柔软,我要攀附这个车辕。”

胡菡瑛心中大骂:下了地府也不招人待见的色坯子!

他的手掌紧紧贴在胡菡瑛的大臂,感受到手中娇嫩的皮肤下面咚咚的生命脉搏,怦然作响。

怪的是,手中这条假车辕竟然像夏日里最讨人喜的冰块一般,竟然有效地对抗了他身上快要爆开的炎热与滚烫。

李寂禅微张干涸的唇瓣,脑海中像是炸开一般空白一片,他的喉间不受控制地滚动。

他的目光从自己的手掌一寸一寸地向上移动,胡菡瑛玫瑰色的唇瓣像是染了水光,娇艳欲滴待人采拮。小巧而明晰的鼻子如玉雕成,是女娲娘娘最得意的作品。香腮飞雪、呵气如兰,李寂禅迫不及待地再往上看,想去寻那双灵动的大眼。

不料映入眼帘的,却是胡菡瑛此刻盛满了不耐烦的眼波。

不过恍惚之间,方才还不耐烦的脸怎么突然一下子变成了娇俏的嗔怪?

李寂禅皱着眉冥思苦想,忽而拨云开日,他像个顽童一样绽开狡诈的笑:必定是在梦中!

胡菡瑛看着李寂禅变来变去的脸色,强耐着性子劝他上车,“大人快些上车,你身上破了个血窟窿呢,小心把小命丢在这,我……”

话还未说完,李寂禅盘坐在马车边沿,上身突然凑近了胡菡瑛,精瘦的腰身因为这个动作展露无遗。

胡菡瑛看着面前突然放大的俊颜,剑眉星目,唇红齿白,口中的话生生埋藏在了舌底。

李寂禅的目光将胡菡瑛的面庞一寸一寸地描摹,眸中尽是如玉般的温润,如山涧中的清流般不徐不疾。

不知为何,胡菡瑛突然回忆起起早时李寂禅剥橘皮的模样,他专注的眼神也如现在这般细致。

只是这股认真的目光放在人身上,竟让胡菡瑛也觉得全身燥热,酒气在体内横冲直撞,不得而解。

偏偏天上的月亮爱凑热闹,不管不顾地释放银辉,尽数散在二人的身上。

在月亮的撺掇下,李寂禅鬼使神差地一点一点靠近,他大掌滑过胡菡瑛绯红的脸庞,轻轻扣住她的脑袋,炙热的唇瓣轻轻碰在那朝思暮想的娇软唇上。

这轻轻的一吻,连盈盈的月光也含羞不敢相看这夜色中的一对璧人。

李寂禅仿若一只幼鹿,蜻蜓点水的触碰更像是单纯的讨好,隐忍克制的宣誓。他双手轻捧胡菡瑛如玉脂的脸颊,两人的额头轻轻依偎,绵热的呼吸交缠,两个人脸上的绯色胜过世间最名贵的胭脂。

暗生的情愫有谁知道?崇元北街的青砖知晓,江府的一对石狮子知晓,皎洁的月亮知晓。

后面的记忆李寂禅有些断片,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只身躺在客栈的床上。

他动动胳膊,感觉四肢都像散架了一样,浑身酸痛,喉咙干涩得话都说不出来。

他摸摸后脑,断片的记忆支离破碎地闯进他的脑海,昨夜他竟然在江府前的对胡菡瑛如此孟浪。

忽而他想到了什么,忍着疼痛掀开身上的被子,竟然中衣都被换过了。

一个不可置信的念头闪现在他的脑中:难道昨夜我与胡掌柜……?

李寂禅脑袋发热,他长臂一把捞起床尾的衣衫,胡乱套在身上,跌跌撞撞地就往外边跑,口中呼喊道,“掌柜可在?”

人还未行至门前,房门“呼啦”一声被不客气地推开。

门外的伙计一脸冷漠,“县令官有什么事,找我就可,我们掌柜不在。”

李寂禅皱眉,此人来者不善,他推开拦在门前的林修,“你这人真是奇怪,跟你有什么好说的,我要娶你家掌柜做娘子这事儿也要和你说?”

伙计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李寂禅,而后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撇嘴嗤笑,“就你这副模样还妄想娶我们掌柜?”

土匪都看中武功,在他们眼里,武力值越是高强的人越有地位。因此在伙计眼中,眼前这个白斩鸡县令根本配不上他们的二当家。

李寂禅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此时小石头端着热粥走过来,见到衣着单薄的李寂禅赤脚站在门外,瞬间大惊失色,口中高呼,“哎呦我的三爷,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

他把手中的粥快速放下,又来搀扶李寂禅回房,“昨日您不知被什么人一阵拳打脚踢之后扔在那马厩里,可把奴才吓坏了!”

小石头一脸愤懑,“到底是谁做的,殴打朝廷命官可是大罪,这通州人竟敢如此嚣张。”

李寂禅愣住,“我被人揍了?”

“是啊!”小石头点头应道。

他凑上前来睁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我的三爷,你不会连犯人长什么样子都没看见吧?”

小石头端来房内的黄铜镜,呈放在李寂禅的跟前,咬牙切齿地说道,“您瞧瞧,这犯人专挑脸揍,把我们三爷好好的皮相给破了,真是可恶。”

李寂禅看着铜镜中脸肿成猪头的自己,瞬间石化,“我怎么鼻青脸肿!难道我浑身酸痛是因为被打所致的?”

“是啊,三爷!”

他拉扯着中衣,疑惑地问道,“那我衣服谁换的?”

“除了奴才还能有谁?”

小石头鼻涕一把泪一把,“昨夜杨学士找了医师来给三爷看伤,三爷身上竟没一块好肉,腰间还有个小指长的刀口,奴才可心疼死了。”

李寂禅顿觉破碎,原来是黄粱美梦一场,他咬紧后槽牙,问道,“胡主簿昨夜何时回来的?”

小石头一脸懵然,“并未看见主簿。”

李寂禅面色一沉,昨晚的记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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