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厉害你会投胎,你年纪轻轻就把宾利当自行车开,人家儒良哥靠自己创业,为的是实现自我追求,比你这种世袭资本家强多了。”
程澈只在刚刚远远看过孟儒良一眼,商毓凝不懂,为什么他对素昧平生的人恶意这么大。
“照你这样说,你竹马也是世袭资本家,那孟什么良也比他强?”
“不是,我们说孟儒良,你扯梁晏干嘛?”
“你结婚了,姓孟的还死乞白赖纠缠你,谁知道梁晏结婚了,你会不会不甘寂寞纠缠他?”
“你有病吧程煜澄!”商毓凝反手就是一巴掌,“你说我和谁都行,绝对不能是梁晏!”
梁晏和她青梅竹马不假,可人现在结婚了,娶的还是她好朋友。
程澈一句话把他们三个人都折辱了,这巴掌是他活该。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天降横财,久别重逢,工作有着落,还有人接她回家。
如此美好的一天,全被他搅和了。
好气好气,商毓凝背对他看窗外,狠狠瞪窗上人影。
程澈正好偏头看来,目光避无可避交汇。
“你想去就去。”语气很别扭。
“我又不是征求你的同意,我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你不乐意听我分享就算了,骂我朋友干嘛。”
“没有。”他矢口否认,“没有不乐意。”
“程煜澄你真的很没礼貌。”
她气不打一处来,“梁晏不仅是我朋友,也是你朋友,你怎么能怀疑你老婆和你朋友不清不楚?”
说完闭眼往后靠,一路没再搭理他。
*
“听说了没?我们组要来个新同事。”
“男的女的?”
“女的,我昨天给主编交材料看了眼,可漂亮了。”
推开办公室门,八卦迎面扑来,明艺漠然走过,径直来到工位。
一位同事偷偷瞅她,耸肩歪嘴,“希望别是个事妈。”
门再次打开,组长阮纯低咳,小分队一窝蜂散开。
“我们组即将加入一位新成员,商毓凝过来,跟大家自我介绍一下。”
室内鸦雀无声,同事们伸长脖子张望。
“新同事还没来。”明艺声音不大,但大家都听见了。
阮纯脸色乌青,“这都几点了还没到?”
时值上午8:49,距离公司规定上班时间还有十一分钟。
见组长生气,同事们不约而同抓起鼠标,假装自己很忙的样子。
没人搭理她,阮纯火气更大,揪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立规矩。
唾沫星子漫天乱飞,她慷慨激昂,正说到关键处,虚掩的门倏然弹开。
一道俏丽女声传来:“哎哎哎你们小心点,别把我的水杯碰坏了。”
两名男士手捧箱子挤进门,方才鹌鹑似的组员转眼间又变成长颈鹿。
高跟鞋踩地哒哒声和包链晃荡声渐近,身材高挑的女人大摇大摆进门,挑起眼睛扫视众人。
“你们好,都来好早啊。”
组员们献上友好的微笑,马上又低下头去。
商毓凝兀自问:“组长是哪位?我的工位在哪?”
啪——不知谁的手机掉下地,气氛顿时十分诡异。
男同事弯腰捡起手机,指了指靠窗的空位置,阮纯一记眼刀甩过去,他猛地收手。
“谢谢。”商毓凝浑然不觉,回头对两位男士说,“把我的东西放桌上。”
“你们进来吧,分一下礼物。”
一队西装男列队进来,阮纯大发雷霆,“你当这是戏台子,唱元妃省亲啊?”
“你是组长?难道你们这不允许给同事们送见面礼吗?”商毓凝一头雾水。
“你要不要看看现在什么时间?”
“8:56分,没到上班时间。”
提前十分钟上班是A组约定俗成的规矩,相应的,组员们通常在提前十分钟的基础上,再提前三到五分钟进办公室。
也就是说,公司规定九点上班,但真正上班的时间是八点四十五分。
商毓凝听后表示不接受:“你们孟总跟我说的早九晚六,周末双休,不行……我问问他去。”
“孟……孟总?”同事们膛目结舌。
这位新同事,比他们预想中的更有来头。
入职第一天,商毓凝凭一己之力把A组上班时间改回九点,给组长阮纯一记重创。
一时间,组员们唯商毓凝马首是瞻,除了性格孤僻的明艺。
商毓凝享受被人追捧的感觉,每天上班都活力满满。
烦人的是,阮纯经常给她穿小鞋,可她又不能一点破事就告状,孟儒良很忙的。
“职场,太难混了。”
孟儒良笑了笑,将挑完胡萝卜丝的石锅饭推给她,“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矛盾,如果你在A组不开心,我可以给你换到别的组。”
“儒良哥……”她抬起头巴巴望着他,“真的可以吗?”
声音绵软,语调像在撒娇。
孟儒良沉默,记忆向深处溯洄。
初见商毓凝是在施普雷河畔一家小酒馆,她身穿露背短裙,呆坐在高脚凳上,烈酒一杯接一杯。
人间尤物,深夜独自买醉,难免有人搭讪。她喝得半醉半醒,扯着中文叽里咕噜骂人,醉鬼听不懂,伸出咸猪手就往人胸上摸,是他帮忙解了围。
正准备离开,被她扯住衣角。
高饱和橘色光笼罩着他们,她媚眼如丝盯着他,在他眼里放了一把火。
毕毕剥剥,熊熊燃烧。他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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