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运,专挑不幸的人降临,但有迹可循。
桐君选错了攀附对象,导致跌进深渊,比斗兽场黑暗血腥百倍的猛兽场,只能打拳脚,禁用灵术。
她因为好容貌以及风流体态,观赛上座率极高,同时,她身体损坏也极为频繁。
拳赛场上,桐君穿着极为暴露,双乳欲呼出,裙子高开衩,一切为了表演,满足观众的需求。
尊严在生存面前什么也不是,当她被对手撕烂上衣,露出上体引来欢笑声,不适隐在心中腐烂。
变强,杀了这里所有观众,这是她坚持活下去的信念。
当湜也像束光一样出现买下她,桐君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当一个人被苦难折磨过后,无需装,可怜的一面可以轻易展示。
过去桐君嗜酒,同时,她酿酒的手艺也是超绝。
她开了一家酒肆,酒香吸引客,渐渐,光顾的天神多了起来。
当有天扶螭和锟闻名来探店,桐君认出他们,她风情万种的模样很受欢迎,有时,会有客对她动动手。
在两个主神看得见的地方,桐君恰到好处的露出受欺柔弱可怜。
扶螭看见了当没看见,还催促快些上酒,与他那张斯文俊秀脸不是很衬。
锟也没反应,桐君过来送酒,她说歉意话,
“让你们久等了。”
扶螭自顾拿酒倒来喝,锟倒是说了句,
“有劳。”
桐君露出轻柔笑,转身离开了。
扶螭一杯接一杯喝,锟说他,
“你这是品酒?想喝醉干嘛不去便宜地。”
“这酒也就这样,没多特别。”
“给你喝简直白瞎,你和叶绯又怎么了?”
“谁说本君是因为她。”
扶螭倒酒快,没品滋味就喝下,锟心疼酒,他品了一口,
“那你说,你为什么不高兴?”
“她对本君视而不见。”
锟稀奇了,
“不是你先不理她的吗?”
“那她也不能当看不见。”
锟听了他的话,也潦草喝下一杯,
“你到底想要如何,本君都看不懂你了。”
扶螭神色阴郁,默不作声,但杯不停。
临到离开,扶螭已经醉了,他评价,
“这酒后劲有点足。”
锟问醉鬼,
“去哪儿,送你。”
扶螭抽出腰间扇,给自己扇风清醒,
“本君自己走。”
“彤清宫在右边。”
身后锟在嘲笑,扶螭嘟囔,
“啰嗦。”
扶螭把自己晃到了彤清宫门口,对准叶绯房间的窗口扔石子,
“叶绯,你出来,出来!”
没过多久,叶绯披衣气冲冲拉开门,
“你来干什么!”
扶螭眼珠子不动地盯着她,气愤冷笑,
“来不得啊!”
叶绯一手撑在门框上,拦住他,
“不欢迎,快走!”
“偏不走!”
扶螭手抄抱起她,腿跨进门内。
他像是一个走了很久没水喝的人,暴雨般的吻落在叶绯身上,要解渴,他又燥动地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他的心在狂跳,就要受不了跳出来,他像是受了委屈大声问出来,
“你为什么要折磨我!”
日积月累的愤恨,使得叶绯内心也在疯狂肆虐,她更大声,
“是你先折磨我,是你让他们进来了!”
“你不爱我,只是把我当庇护伞!”
痛苦从喉咙里发出,双眼涌出灼热潮意。
叶绯的音量随着怒意飙升,
“庇护伞怎么就不能爱了,你要是没能力,你还会问这话吗!谁会对弱者投去一眼,你自己会吗!”
男人都爱演,叶绯恶狠狠道,
“你嫉妒我对毕乌的感情,那你怎么看不见他对我有多好!你这条臭龙!”
扶螭先是沉默,然后他凑近,
“你闻闻,臭吗?”
“下来。”
叶绯气到快要喘不过气,他还在问,
“你先说臭不臭。”
隔天清晨,扶螭酒醒,推推身边人,
“头好痛。”
叶绯翻个身,眼也不睁,
“砍了。”
片刻后,叶绯脸上传来被舔的湿润,她睁开眼,坐起来震耳吼,
“扶螭,你几岁了!”
扶螭一手抚额,一手扯她被子,
“头好痛。”
“酒怎么喝不死你!”
叶绯没好气,从床上起来,冷不丁被他抱坐在腿上,他脑袋耷拉在她肩上,喋喋不休,
“头好痛,好痛。”
叶绯深吸气,双手捧住他的脸,从额头亲吻到鼻尖再到脸颊,语气温柔,
“可怜的小龙,好些了吗?”
“小龙可没办法让你叫得大声。”
叶绯胸腔里的火又被勾出三丈,
“你有完没完了。”
“头好痛。”
“痛死你算了。”
桐君的酒肆,叶绯去砸了,抬手一击就把酒屋全部毁去,她神色倨傲,看着装腔作势的桐君,嘴撇过不屑。
桐君坐在地上哭得美,叶绯活似恶霸欺凌弱女子。
叶绯可不在乎目光,欺凌了又如何,神官就是有这种资格,她眼神轻蔑,
“再卖假酒,本君杀了你。”
“你胡说,我哪里卖假酒了!”
桐君快气疯了,居然污蔑她卖假酒,她从来不掺水,但面上还是柔弱。
叶绯笑了起来,笑得张扬,
“本君说假酒,就是假酒。”
桐君眼神要杀了她。
“你少得意,神位赛等着被杀。”
“就你,不够格。”
桐君无法忍受过去的受气包翻身气压她,酒壶碎片朝叶绯划去。
碎片被定住,叶绯原地消失,转瞬一脚踢在桐君身上,在她还要再踢时,被人阻止,
“七曜星君,请住手。”
叶绯抬眼去看,是一位白衣仙子,程歌,她与同伴一起杀升进天宫。
叶绯停顿过后,一脚又踹过去,她算什么东西。
程歌护下桐君,对叶绯怒目而视,
“你怎么可以欺负弱女子!”
“她卖假酒。”
叶绯面色不愉,程歌脸呆了一下往后转头问,
“你卖假酒?”
“她胡说,我从来不卖假酒!”
桐君开始流眼泪,程歌又瞪叶绯,
“她没有卖假酒,你赔。”
叶绯呵笑,
“她说没卖你就信,弱就有理了?”
程歌我我了几回,
“说不过你,但你已经毁了酒屋,再打人就过分了!”
“你要护她,本君连你一起打。”
“你试试!”
叶绯一剑挥去,程歌拔剑挡,但被震到吐血,
“程歌,你在做什么?”
一道声音从看客中出现,来者急急去看程歌。
叶绯朝着桐君走去,手腕后翻剑,桐君哭着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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