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眠一行人穿过拥挤的赌桌和癫狂的人群,终于来到幕帘外。
可刚要伸手掀开幕帘,一位端茶的小厮就连忙跑了过来:“小姐,公子,这里闲人免进!”
“我刚在赌桌上连赢了11局,他们说能让我向掌柜的问一句话。”苏卿眠解释道。
小厮听后思索了一番后,还是同意了,但只允许一人进去。
“我去吧。”苏卿眠对着身后两人道,“放心,我跑路功夫一级棒!”
“小姐,一定要小心噢!”小桃担忧道。
身后的小八也说了句:“放心,我会在身后一直接应你。”
随后,小厮掀开帘幕,苏卿眠就只身一人进去了。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全是各式各样的瓷器、珠宝、银钱,苏卿眠看得眼睛都直了,这赌馆这么赚钱吗?
“姑娘,你来这是想问何事啊?”
一道低沉的声音让苏卿眠这才注意到屋中央还坐着一位身披黑袍的男子,想必他就是这家赌坊的掌柜——杜掌柜吧。
而这位杜掌柜还正做着一些令苏卿眠无法理解的事情,他在桌子上正专心地用一块块金元宝在堆砌小房子,遇到不合适形状的金元宝还随意地扔在地上。
这这这,有钱真能为所欲为啊!!!
苏卿眠羡慕地咽了咽口水,转头礼貌地回答道:“杜掌柜,我同长安街上江家一样是卖瓷器的,如今听闻江家从你这问了富贵指导,所以我想效仿之。”
“效仿之?”闻言,杜掌柜抬眸看了她一眼,眼神忽而出现了晃动,不过一会儿又恢复了平静,“江家做的可是不义之事,姑娘,你确定要学?”
“只要能赚钱,我都能学。”苏卿眠表现得十分坚定。
“好,那我就同你细细说来。”杜掌柜表现出一副欣赏她的样子,将桌上刚堆好的“金色小房”一把给推倒,又重新拿出一些金元宝“排兵布阵”,“第一,就是官商勾结,巴结好官,道路就自然通畅,江家以前也是靠此发家。”
官商勾结,苏卿眠一下就联想到自己刚搬到长安街的时候,就经常听其他掌柜抱怨,抱怨江家经常派一些恶人兽保护费,如果别人交不上保护费,就会直接强收他人的店铺,而官对这些都是充耳不闻,置之不理。
“第二,扩大自身优势,或降本增效或积极开源”
“第三,排除异己,有自身优势后可慢慢地将其他家给吞并掉,形成一家独大。”
“第四,深度捆绑,不仅要与官捆绑利益,也要与民捆绑利益。让平民生活各个方面都与自己的店铺密不可分,还适当地给平民提供就业岗位,那那些平民就都会感激你,拥护你,你自然就能做到最强。”
这句句话,苏卿眠听了都受益匪浅,这杜掌柜其实也是个有本事之人,但为何他没有去替代江家而坐呢?
杜掌柜看着苏卿眠微微皱眉的神情,心中也知晓她在想着什么,笑语:“要做成这些少说要花个七八年的时间,我老了,没力气斗了。”
“那江家为什么短短数月之内可以做到?”苏卿眠又问道,“而那些被江家所排除的其他店铺掌柜,又如何了?”
“姑娘,你问的问题有些多了。”杜掌柜做了个“请”的手势,“说好的只有一个问题。”
苏卿眠真正问题她还没有解决,她是自然不愿意放手的,于是干脆耍起赖来:“明明我的问题是江家如何发家的,你这不得把他发家的手法告诉我,我怎么学的会?你就不怕我砸了你的招牌?”
“年轻人心气总是比天高。”杜掌柜轻笑一声,“无妨,我同你讲便是了。”
“江家原先依靠瓷器店与极乐赌坊各分半边天,后与新县令勾结,县令直接摧毁了极乐赌坊,江家取而代之。后□□着官家继续强收店铺,有些人识时务早就跑路了,有些人死命不从,就直接被收押于大牢,从而江家在长安街一家独大!”
极乐赌坊?新县令?大牢?
果然当初就不该留陆县令那个狗官一条人命,与江家联手一起做这腌臜事来,而依许掌柜的脾气,一定被他们关进大牢了,她要把那老头救出来,再将自己的店铺全给夺回来。
苏卿眠的眼神慢慢从愤怒变成坚定,起身对着杜掌柜鞠了一礼道:“多想杜掌柜指点,日后我发家后一定会给您献上最好最珍贵的瓷器。”
“哈哈哈哈,好!”杜掌柜大笑一声,“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问完问题后,苏卿眠就大步从这个房间离开,小八和小桃也跟着围了上来。
“怎么说?”小八问道。
“又是那个陆县令,他们将许掌柜给抓进牢里了。”
“那你想怎么做?”
“我想把他们都给杀了!!!”苏卿眠心里憋着一团火,那团火足以烧掉理智。
“好,我陪你。”
小八认真地说完,苏卿眠眼带感动地看向他,可刚想说些感谢的话,下一秒,地下赌坊的门却直接被人给踢飞,掀起一地的灰尘。
灰尘落下,一堆执着长剑,身穿蓝白相间长衫、头戴白色抹额的修士们冲了进来。
“给我拿下他们!”
喊话的是一位长相十足英气少年郎,表面看着年纪约摸十几岁,但眼神里却透着一股狠劲。
修士们将赌桌上的所有人都给团团围住,把苏卿眠一行人也都围住了。
小八想动手带苏卿眠逃离,但苏卿眠摇了摇头,低声道:“莫急,看看情况。”
他们将每个赌桌上的人都赶到大堂的中央站着,又去各个房间把人搜罗了进来。
等人齐后,一个修士就拿着一张画像逐一比对。
比对一会儿后那人上前同少年郎汇报道:“玉衡,杜掌柜没在这里。”
“可恶!又让他跑了!”少年郎白稚的脸庞上涌现出一抹怒气。
“那这些人该如何处置?”
“全都关押大牢!”
少年郎淡漠地说出这句话后,被围着的人们有些沉不住气,连忙跪地求饶道:
“修士,饶过我们吧!”
“修士。我们再也不敢了!”
玉衡冷哼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殿下早就下令,京城严禁行赌之事,你们屡教不改,就应抓住大牢里。”
“长安街归属京城,京城应是天子和太子脚下所管辖的地方对吧?”苏卿眠跟一旁的小八小声嘀咕道,“为何陆县令却为梁王效命?”
还不等小八回话,一记冷眼就扫了过来。
“你在说些什么?”玉衡冷厉道。
苏卿眠哂笑一声:“我在说捉拿罪犯不应该是县府的事情吗?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修士做主了?”
一语哗然,其他人也跟着小声囔囔:“就是就是!一个修士不好好惩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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