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又笑眯眯地看向林小满,眼神温暖而真诚。
林小满握着手中温润的玉簪,能感受到老太君毫不作伪的善意与疼爱。
她并非扭捏之人,便大大方方地再次敛衽一礼,清声道:“小满谢外祖母厚赐。”
“哎,好孩子,快起来!”老太君见她举止落落大方,不卑不亢,眼中喜爱更盛,亲自将她扶起。
老太君拉着沈清秋在自己身旁坐下,絮絮地说着体己话。
下手坐着的几位年轻姑娘,见状也都站起身来,对着沈清秋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齐声道:“见过沈姨母/沈夫人。”
沈清秋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虚抬了抬手:“都是好孩子,不必多礼,快坐下吧。”
老太君笑着对林知鸳和林小满说道:
“好孩子,你们姐妹俩也别拘着了,去和姐妹们一处坐吧,说说话,认认人。这些都是我的孙女们,你们年纪相仿,自然该多亲近亲近。”
她指了指那边空着的几个位置。
林知鸳和林小满依言,对着老太君和沈清秋微微一福,便走向那群年轻姑娘。
她们走过去时,几位俞家小姐也都礼貌地点头致意,面上带着或浅淡或好奇的笑意,并未多言。
然而,其中一位穿着鹅黄衣裙、容貌娇艳的姑娘,却在与林小满视线相接时,毫不客气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嘴角下撇,流露出明显的不屑。
林小满可不是什么忍气吞声的性子,见状,她脚步未停,目光平静地回视过去,同样干脆利落地回敬了一个白眼,动作幅度不大,却足够让对方看清,随即若无其事地随着林知鸳在空位上坐下。
林知鸳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忍不住用帕子掩唇,轻笑了一声。
待两人坐定,她微微侧身,靠近林小满,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解释道:
“小满,莫要与她一般见识。刚才那位是二房的庶长女,名叫俞嘉柔。
她姨娘……是长公主府早年送给二舅舅的,据说原是长公主身边的得力侍女。因着这层关系,她向来与方家那位走得近,性子难免骄纵些。”
林小满闻言,并未说什么,只轻轻点了点头,表示知晓。
看来这俞府的水,也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
她端起手边的茶盏,轻轻拨弄着浮叶。
那边沈清秋与老太君说着话,心中那层关于寿宴提前的疑虑却始终未曾散去。
她寻了个话隙,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关切与嗔怪,柔声问道:
“义母,有件事女儿心里一直纳闷呢。怎的您的生辰突然就提前了这许久举办?这幸亏我库里还存着些能拿得出手的东西,紧赶慢赶地备了礼,不然今日岂不是要空着手来给您贺寿了?那可真是我的罪过了。”
老太君闻言,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沈清秋的手背,压低了些声音解释道:
“好孩子,难为你还惦记着这个。原也不想这般兴师动众,只是前些日子,我这身子骨忽然有些不大爽利,夜里总睡不踏实,精神也短了许多。
洪明他们不放心,便悄悄请了位据说颇有名望的大师进府看了看。”
她顿了顿,声音更轻了些,带着几分无奈:
“那大师算了算,说是……说是今年原定的生辰日子与我的流年有些妨碍,恐对寿数有损,需得寻一个最近的吉日,提前将寿辰过了,借这喜庆劲儿冲一冲,方能化解,保个平安顺遂。
洪明他们听了,哪里还敢耽搁?这才仓促定了今日,连请帖都是紧赶着送出去的,倒是让亲友们费心了。”
老太君说着,脸上虽还带着笑,眼神里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显然对这所谓的“冲喜”之说,心中也并非全然踏实。
沈清秋听完,心中恍然,原来是这个缘故。
她连忙反握住老太君的手,温声安慰道:“原来如此。既是大师指点,提前办了也好,只要能保义母您身体康健,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强。您如今瞧着气色甚好,定是那冲喜之法见效了。”
话虽如此,沈清秋心底却并未完全放松。
大师批命、冲喜化解……这听起来合情合理,但她总觉得,事情或许并非表面这般简单。
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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