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少帅的掌心娇医》
济世堂,后院。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青石板地上,前堂的喧闹声隐隐约约传来,显得后院格外幽静。
但这幽静中,却透着一股子令人头皮发麻的低气压。
宋副官像根木桩子一样杵在厢房门口,手里端着一碗凉透的药汤,额头上冷汗直冒。他已经在门口站了半个时辰了,里面的那位爷,一口都不肯喝。
“沈……沈大夫。”
看到沈晚清终于忙完前堂的事走过来,宋副官像是看到了救星,压低声音告状,“少帅不肯喝药,也不肯让我换药。他说……我的手太粗,像锉刀,是在**。”
沈晚清解开白大褂的扣子,闻言冷笑一声:“他是伤了肚子和肩膀,又不是伤了脑子。怎么,还要人喂?”
宋副官苦着脸:“少帅的脾气您是知道的。这伤口疼起来,他就要**。刚才一只麻雀落在窗台上叫了两声,少帅差点拔枪把它崩了。”
沈晚清挑了挑眉。
“给我吧。”
沈晚清接过药碗,推门而入。
房间里拉着厚厚的窗帘,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擦拭后的味道。
陆淮锦并没有躺在床上养伤。
他赤裸着上身,腰间缠着厚厚的纱布,正坐在那张从沈家搬来的红木太师椅上。手里拿着一把拆开的**,正用一块鹿皮慢条斯理地擦拭着**。
听到脚步声,他没有抬头,只是那一瞬间,浑身的肌肉紧绷如铁,枪口下意识地微转——直到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药草香,才缓缓放松下来。
“舍得进来了?”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我还以为沈大夫忙着在前堂收钱,忘了这屋里还有个快死的病人。”
沈晚清把药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搁,发出“咚”的一声。
“少帅既然有力气擦枪,看来是死不了。”
她走到窗边,一把拉开窗帘。
刺眼的阳光瞬间涌入。
陆淮锦眯起眼睛,下意识地抬手遮挡,常年不见光的苍白皮肤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病态的冷感,但他身上的伤痕却更加触目惊心。
除了这次的新伤,他的胸口、背部,密密麻麻布满了各种陈旧的刀疤和弹孔,像是一枚枚狰狞的勋章。
“不想伤口烂掉,就晒晒太阳。”沈晚清转过身,抱臂看着他,“听宋副官说,你不肯换药?”
陆淮锦放下手里的枪零件,靠在椅背上,那双狭长的眸子上下打量着沈晚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像是在看一只不知死活的猎物。
“宋副官那双手是杀猪的,不知轻重。”
他指了指自己渗血的纱布,“沈大夫收了我那么贵的‘挂号费’,这种贴身伺候的活儿,不该是你亲自来做吗?”
沈晚清看着他那副理所当然的大爷模样,心里暗骂了一句“无赖”。
但她是医生,跟病人置气犯不着。
“行,我来。”
沈晚清从急救箱里拿出剪刀和镊子,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对面,“腿分开点,挡着光了。”
陆淮锦挑眉,依言岔开长腿。两人的膝盖不可避免地撞在了一起。
沈晚清没理会这暧昧的距离,她俯下身,冰凉的剪刀探入他腰间的纱布。
“忍着点,粘在肉上了。”
“嗤——”
纱布撕开的瞬间,连带着扯下了几丝血肉。
陆淮锦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抓着扶手的大手瞬间暴起青筋,指节泛白。但他硬是一声没吭,只是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沈晚清。
她离得很近。
低垂着头,几缕发丝垂落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带来一阵酥痒。她神情专注,那双拿惯了手术刀的手稳得可怕,一点点清理着伤口周围的脓血。
陆淮锦甚至能看清她脸上细微的绒毛,还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混杂着消毒水和茉莉花香的味道。
这种味道,让他原本因为疼痛而躁动的血液,更加沸腾了。
但他不是那种会沉溺于温柔乡的男人。对于他来说,越是美好的东西,越想……摧毁,或者占有。
“沈晚清。”
他突然开口,声音有些暗哑。
“嗯?”沈晚清正专心涂抹磺胺粉,头也没抬。
“你不怕我吗?”
陆淮锦突然伸手,一把扣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他的手指粗糙有力,带着薄茧,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有些疼。
“外面的人都叫我‘陆阎王’。我杀过的人,比你救过的人都多。”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翻涌着危险的暗潮,逼视着她,“只要我手指稍微用点力,你的脖子就会断。”
沈晚清被迫仰视着他。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她在他眼中看到了毫不掩饰的侵略性,那是一种野兽审视猎物的眼神。
怕吗?
上辈子或许会怕得发抖。但重活一世,她连死都经历过了,还怕什么活阎王?
沈晚清没有躲闪,也没有尖叫。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然后举起手里沾着碘伏的棉球,毫不客气地按在了他伤口最深处!
“嘶——!”
陆淮锦猝不及防,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扣住她下巴的手瞬间松开了。
“少帅,我也提醒你一句。”
沈晚清趁机退开半步,晃了晃手里的镊子,眼神冷淡,“我现在手里拿着的虽然是镊子,但如果我想,随时可以戳穿你的大动脉。你的命现在在我手里,所以,收起你那套吓唬小孩的把戏。”
陆淮锦捂着伤口,额头上冷汗直冒,但他看着沈晚清的眼神却变了。
不再是单纯的戏谑,而是多了一丝震惊,随后化作了更浓烈的兴趣。
这女人,带刺的。
而且是有毒的刺。
“哈哈哈哈……”
陆淮锦突然低声笑了起来,笑得胸腔都在震动,“好,好得很。敢威胁我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他重新靠回椅子上,张开双臂,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来吧,沈大夫,继续。这次我保证不乱动。”
沈晚清白了他一眼,继续低头处理伤口。
经过刚才那一番“较量”,房间里的气氛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那种单方面的压迫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势均力敌的张力。
终于,伤口重新包扎完毕。
沈晚清收拾好器械,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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