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深宫当废后》
来人步履平稳,一身玄色蟒纹锦袍,在阳光的照耀下,金线折射出不同的色彩,玄色的衣摆扫过被风吹落的杏叶,带起点点波澜。
面容仔细看去与季瑾还有七分相似,正是季瑾同父同母的兄弟,季绪,先皇的第一子,如今的平王殿下。玄色让他整个人都带着点肃穆,明明是相似的两个人,一个如春风般温润,一个如月般孤傲。
被叫做宁佑的男子,看见来人,恭敬的行了一礼“平王殿下。”
季绪点了点头,他慢慢靠近,在棋局对面坐了下来,看了一眼石盘上的棋局,“你倒是有闲心。”说着从棋罐中取出一颗黑子,放入棋局之中。
“皇兄今日怎么来了?”季瑾问道,眸光瞟了眼那颗落下的黑子。
“今日太后召见,我想着正好顺路来看看你。”季绪话音未落,白子已应声而落。
“想要拉拢你?”季瑾嗓音温润,含着丝笑意。
季绪冷哼一声,嘴角微勾,带着几分邪气。“呵,她也是敢想,一个还未长成的幼子和一个势力渐丰的皇帝,你觉得我会选谁?”
“我要是皇兄”季谨语气微顿,继而说道“谁都不选。”抬手拿起一颗白子,思衬一番后,落在了棋盘上。
“大逆不道。”季绪眼眸带点笑意,面色却毫无波澜。
季瑾没答话,盯了会棋局,夸赞道“这步棋不错。”棋子在季谨手中打了个转,落如棋局之中,“不过可惜了”
“输了。”季绪眉间轻挑,看着最后一颗白子落下,棋局已成。随即将手中黑子往棋罐中一扔,“你真的打算拉拢她?”
“是。”季瑾轻声答道,泛着白的手指将棋罐收好。
“你就这么有信心?”季绪嗓音低沉的又问了句。
暖阳洒入亭内,季瑾整个人一半笼罩于阳光下,一半淹没在阴影之中,凉风裹挟着清润坚定的声音,飘散在整座亭内。
“是。”
“你就这么相信她不会告诉季珩?”
“是。”
一连三个肯定的回答,时间仿佛在此刻凝住,整座亭内似乎只能听见风从耳边划过的声音。
“你这是拿命在赌。”季绪声音带了些许寒意,
季瑾眼眸深邃看着对面人,笑了笑“只要能赢,赌命又怎么样?”
季绪冷笑一声,随即站起身,走到栏杆边,只见满园冷寂,“但你要知道你的命不止是你的,如果你死了,我们的一切可就白废了。”
“我明白。”季瑾起身理了理半旧的华服,站在兄长身边。
“不过有件事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让卜贵那种贪生怕死之人替你办事的?”季绪知道这个弟弟一直想换下仲文光,只是到底如何收买卜贵的?
“皇兄只知他贪生怕死,却不知道他极其重恩情。我在还是太子时,曾见其他侍卫欺辱他,就顺手帮了他一把。”季瑾微微失神,陷入回忆,那时只不过顺路呵斥了几句,却不想能得他以命相报。“我想起这件事,让人试探过,发现他竟记得。”
季瑾想起让暗卫偷偷带卜贵来见他时的情景。
那时的卜贵穿着粗麻织的常服,月夜下,他神情可见的有些拘谨,一双吊梢眼不同于平时的奸猾,显出几分认真。
“殿下之托,卜贵定赴汤蹈火。”卜贵双膝跪地。抬头与他对视。
“那你可知替我办事有性命之危?”季瑾温润的语气难得带着几分郑重。
“知道,仲统领背后与姚家有关系,我若事后出卖难逃一死,只希望殿下照顾好我的母亲。”卜贵认真道。他因为身材瘦弱常被人看不起,面相也不大好看,常人只觉他奸猾狡诈,谄媚上司。
因此,克扣月奉都是常事,家中母亲因他也常被邻居看不起,现如今有人愿意用他,相信他,虽一死,却有价值。
“好,我答应你。”季瑾在心中微叹。
听完他们两人之间还有这一段经历,季绪冷冽的面容上,透出几分惋惜。“可惜了。”
“确实可惜。”季瑾垂眸,薄唇微启。今日卜贵身死并非杀人灭口,而是自尽于狱中。忠心之人难得,为了一段恩情以命报之的人却少之又少。
“我也该走了,不然季珩恐会起疑。”
“今日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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