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听话的[姐弟恋]》
榕溪镇,位于西南边陲,气候适宜,地处偏远。
迟昭在村子里租了一间农家小院,已经在这儿住了一年半。
这间小院是村里走出去的第一位大学生回乡修建的,本来是给父母养老的。
奈何常年侍弄土地的父母身体早已透支,没享福多久就相继离世。
院子就这么空了下来。
迟昭不信什么鬼神,一个人住了进来。
院子荒废已久,杂草丛生,唯有一颗梨树倔强的活着。
住进来以后,迟昭有幸看了两个春天的梨花。
在这院子里,迟昭发掘了一些新的爱好,比如爬树。
正值早春,梨花开得洁白而盛大。
迟昭坐在两根枝干的分叉处,背倚着树干,偶尔凉风吹过,细小的白色花瓣随风飘远。
迟昭顺着花瓣飘落的方向看去,突然瞥见一位青年在小院门口徘徊。
白色衬衫的青年,腰背挺直。
从迟昭的角度望去,他额前碎发随风而动,偶尔袒露出好看的眉眼。
他鼻梁高挺,身材颀长清瘦,白皙骨感的右手正半举着,似在犹豫要不要敲门。
迟昭整个人隐匿在树上,肆无忌惮地观察着这位“闯入者”。
她眼前一亮。
小镇上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张极品的脸。
叩叩——
小院的木门被敲响。
迟昭对着小院门口喊了声“进来”。
嘎吱一声,青年推门而入。
农家院子不算小,岑述白进门后,却没见着人。
正张望之际,忽听得左前方传来一声“这儿呢”。
岑述白抬头看去,瞧见一个年轻女人在树上,正好整以暇地看向他。
岑述白抬步来到梨花树下。
他抬头:“你好。”
树上的女人没有要下来迎客的意思,反倒坐在树杈中间,悠闲地晃着腿:“你好呀~”
女人婉转的声线像丝线钻入岑述白的耳朵,耳廓竟开始微微发热。
岑述白捏了捏不争气的耳朵,开门见山问她:“小满妈妈你好,我是新来的数学老师岑述白,今天是来家访的。”
妈妈?
这呆头鹅竟然以为她是杨小满的家长?
杨小满是邻居家的小孩。
这小姑娘单亲家庭,极爱交朋友,性格也活泼可爱。
迟昭刚到这儿来时,小姑娘就很喜欢迟昭,姐姐长姐姐短的叫着,两人还挺聊得来。
她妈妈杨明莉也热情,得知迟昭一个人住,时常给她送些自己家种的瓜果蔬菜,下班回家顺便把迟昭的快递从镇上小卖部带回来。
一来二去,迟昭跟邻居母女俩也就熟悉了起来。
单身带娃不容易,杨明莉在隔壁镇上一家工厂上班,三班倒,很难同时兼顾孩子的生活和学习。
所以杨明莉不在家的时候,杨小满放了学就来迟昭这儿写作业。
最近杨明莉上晚班,家长不在家。
杨小满估计是直接给这位新老师说了迟昭家的地址,老师才误会了她和小满的关系。
迟昭暗暗冷哼,就算她比这位老师大上几岁,也不至于有个10岁大的小孩吧!
他这什么眼神儿?
迟昭没出声,岑述白接着说:“小满妈妈,孩子的学习需要老师和家长共同努力,所以…”
迟昭双手撑在腿侧,肩膀微微耸起,饶有兴致地低头打量着树下的人:“你就是小满说的小白老师?”
岑述白沉默了一瞬,才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嗯。”
走近了,迟昭打量得更加明目张胆。
这张脸介于男人和男孩之间。少年的清朗气质尚存,却已初具男人的轮廓。
身高已直逼院门顶框,就是不知道身材怎么样。
迟昭勾唇:“你不喜欢这个称呼?”
岑述白掀开眼皮,望向树上那双戏谑的眼睛。
只见她一身浅棕色的棉麻长裙,质感轻盈,裙摆随风而动,光洁修长的小腿晃晃悠悠…
匆匆一眼,岑述白挪开视线。
岑述白收回视线,轻咳一声:“我是来跟您聊小满的学习的。”
“好呀,小白老师想怎么聊?”
一直仰着头也挺累的,这样聊天也很奇怪。
岑述白紧了紧背包的带子:“要不您先下来?”
迟昭冲他招招手:“小白老师,你过来一点。”
“嗯?”
“这树这么高,我跳下去,万一扭了脚怎么办,小白老师能不能接住我?”
岑述白收起礼貌的笑:“那你怎么上去的?”
迟昭可怜兮兮的:“骑虎难下嘛,小白老师帮帮我吧。”
岑述白环顾四周,还是觉得不妥,有些不耐烦:“我去找凳子或者梯子吧。”
真是不解风情。
迟昭撇撇嘴,将裙摆打了个结,慢慢转身面对树干,手抓着枝干,光脚蹬在主干上,准备直接往下跳。
突然的行动打了岑述白一个措手不及。
他来不及反应,一个大跨步向前,伸出左手搂住膝弯,右手扣着腰将人带了下来。
身后年轻的身体蓬勃而有力,迟昭手上泄了力,整个人落入岑述白的怀里。
她顺势勾住他的脖颈,贴近:“我就知道小白老师不会不管我的。”
迟昭凑近了看,这男人不仅五官长得好,肌肉还挺紧实,肩膀宽阔有力,抱住从高处跌落到他怀里的她也毫不费力。
倒是生了一副好皮相。
岑述白这条件,在迟昭以往见过的演员或模特里也算得上是极好的。
更让迟昭满意的是,他的气质很独特。
这个男人身上带着些天然的矛盾感。将成未成的半熟气质,故作冷峻的清冽眼眸,还有一缕不易察觉的愠色。
青涩和深沉竟然在他身上结合得浑然天成。
杨小满说,在学校里,不管年长的校长老师,还是未成年的学生,都管这位新来的年轻教师叫“小白老师”。
小白这个称呼,听起来可爱又年轻,老师又象征权威。
倒跟他的气质挺搭。
果然没有一个称呼是瞎起的。
岑述白从迟昭打量的眼神就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他不喜欢别人叫他小白,不仅因为这像个狗的名字,更因为他不喜欢被人认为他不成熟,担不了事。
但迟昭不信邪,非得当他是性情温顺纯白可爱的萨摩耶,还想撸他毛茸茸的脑袋。
她赖在他身上,也不说下去,就盯着他看:“小白老师耳朵怎么红了?”
她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就扑洒在耳边颈侧,岑述白别扭地扭开脸。
迟昭见了轻声笑着,岑述白这才意识到自己明明可以先放开她的。
他更显窘迫:“下来。”
岑述白微微弯腰,迟昭搂他更紧:“我没穿鞋。”
女人的声音婉转动听,在耳边萦绕,搂在颈间的柔软的手快要抚上他的耳际。
岑述白要是还不知道她是故意的,就太迟钝了。
校长曾特意嘱咐过岑述白,杨小满是单亲家庭,跟学生沟通时要多注意措辞。
可这杨小满的家长未免也太肆无忌惮了。
这才第一次见面就如此孟浪,他还是以老师的身份来家访的。
岑述白冷脸将人放下,避嫌地退到院子里。
玩脱了!
迟昭收起调笑,赤着脚欣欣然回屋里穿好鞋。
岑述白等在院子里,脊背挺直。
听见身后有浅浅的脚步声,他转身问:“小满妈妈,现在能聊了吗?”
这称呼还真是新奇。
迟昭笑着应下来:“能啊。”
小院凉亭有张木桌,平时迟昭会在这儿泡茶。
她引导岑述白落座,给他倒了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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