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吃瓜手札: 我在年代文里卷成亿万富翁》
火车在第三天清晨抵达永丰县站。
林晚照是在一片嘈杂声中醒来的。车厢里的人们像突然被注入生命般动了起来——收拾行李的窸窣声,唤醒同伴的呼喊声,还有婴儿被惊扰的啼哭声。
她揉了揉发僵的脖颈,看向窗外。
站台比她想象中还要简陋:低矮的砖房,斑驳的水泥地面,几个穿着深蓝色制服的工作人员正在维持秩序。远处是连绵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山体呈现出南方特有的深青色。
“到了到了!”王晓芬紧张地抓住林晚照的袖子,“晚照,我们真到了……”
林晚照拍拍她的手,开始整理行李。两天一夜的车程让她浑身酸痛,但灵泉水的效果仍在持续——至少她没有像周围一些人那样脸色苍白、脚步虚浮。
弹幕系统悄然更新:
【地点:江西省永丰县火车站】
【时间:1975年11月3日,上午7:15】
【气温:8℃(山区比预报低3-5度)】
【建议:穿戴好御寒衣物,本地早晚温差大】
林晚照从包袱里取出那件半旧的碎花棉袄穿上。同车厢的几个女知青见状,也纷纷翻出厚衣服。
车门打开,冷空气灌进来,带着山区特有的湿润和草木气息。
“红星公社的知青!红星公社的到这里集合!”
站台上,一个穿着褪色军装、约莫四十岁的男人举着木牌高喊。他皮肤黝黑,脸上刻着常年劳作的皱纹,声音洪亮得像打锣。
林晚照跟着人群下车。双脚踩在坚实地面上的瞬间,她有一丝恍惚——这就是她要待上至少两年的地方。
“我叫赵大山,红星公社的副主任。”举牌的男人点着人数,“你们这批一共十二个人,八个去五队,四个去三队。现在点名——”
点到林晚照名字时,赵大山多看了她一眼:“你就是上海来的林晚照?”
“是。”
“行,去五队。”赵大山在名单上打了个勾,语气平淡,“五队的队长待会儿来接人。”
等待的间隙,林晚照观察着这个小小的县城车站。比起上海站的拥挤喧嚣,这里显得空旷而冷清。几辆牛车停在不远处,车把式蹲在车辕上抽旱烟,目光好奇地打量着这群城里来的年轻人。
“看什么呢?”张建军凑过来,压低声音,“我听说红星公社特别穷,去年还饿死过人。”
“别瞎说。”林晚照轻声制止,余光瞥见赵大山的眉头皱了皱。
张建军讪讪闭嘴。
大约半小时后,远处传来叮当的铃铛声。一辆拖拉机“突突突”地开过来,车斗里已经坐了五六个人,都是农民打扮。
开拖拉机的是个年轻男人,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打了补丁的棉袄,头发剃得很短,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他跳下车,动作利落得像山里的豹子。
弹幕系统在这一刻突然剧烈波动:
【目标:陈铁柱】
【年龄:22岁】
【身份:红星公社第五生产队队长,兼任民兵排长】
【状态:高度警戒(对陌生环境/人物本能警惕)】
【异常检测:灵魂波动与身体契合度92.7%(正常值99%以上)】
【警告:目标身上检测到轻微时空紊乱痕迹】
林晚照的心脏猛地一跳。
时空紊乱痕迹——这就是沈红梅说的“不是原装货”的证据?
陈铁柱的目光扫过这群知青,在每个人脸上停留不到一秒。但当他的视线落到林晚照身上时,停顿了。
那一瞬间很短,短到周围没有人察觉。但林晚照捕捉到了——他的瞳孔微微收缩,下颌线条绷紧了一瞬,那是惊讶和警惕混合的表情。
他认识她?
不,不可能。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除非……
“我是陈铁柱,五队的队长。”陈铁柱开口,声音低沉,带着本地口音,“都上车吧,路不好走,得赶在午饭前到。”
知青们开始笨手笨脚地爬拖拉机。王晓芬个子矮,试了几次都上不去,急得快哭了。
林晚照正要帮她,陈铁柱已经走过来。他没说话,只是伸出手臂让王晓芬扶着,另一只手在她后背轻轻一托,就把人送上了车斗。
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任何多余接触。
轮到林晚照时,她下意识地想自己爬。但陈铁柱依然伸出了手臂:“扶稳。”
他的手掌宽大,指节粗壮,手背上有一道新鲜的划痕。林晚照的手搭在他小臂上,能感觉到布料下结实的肌肉,以及某种紧绷的张力。
两人目光短暂相接。
陈铁柱的眼睛是深褐色的,像山里的潭水,表面平静,底下却藏着看不透的东西。林晚照想起沈红梅的警告——“小心他”。
“谢谢。”她低声说,迅速爬上拖拉机。
陈铁柱没回应,转身去帮其他人。
全部上车后,拖拉机重新启动,“突突”声在山间回荡。车斗里挤了十几个人,知青们缩在一起,农民们则很自然地分散坐着,彼此用方言交谈。
林晚照靠在车斗边缘,看着道路两旁的景色。从县城到公社的土路坑洼不平,拖拉机颠簸得像在浪尖上行驶。路边的田野里,晚稻已经收割完毕,只剩下光秃秃的田埂。偶尔能看到农民在田里翻地,准备种冬小麦。
“咱们队还有多远啊?”一个男知青忍不住问。
赶车的老把式回头,露出缺了颗门牙的笑容:“还早哩,二十里山路!”
“二十里?!”王晓芬惊呼。
“这算近的啦。”老把式说,“六队更远,得翻两座山。”
知青们沉默了。二十里山路,在这个没有公交的年代,意味着出一次门就是大半天。
林晚照默默计算着距离。从上海到江西,从县城到公社,她离熟悉的那个世界越来越远了。
但她没时间伤感。
她需要尽快适应这里,了解这里的规则,找到生存的空间。更重要的是,她要完成和沈红梅的交易——找到那棵老槐树,拿到铁盒。
还要小心陈铁柱。
拖拉机转过一个山坳,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
山脚下散落着几十户人家,土墙黑瓦,炊烟袅袅。村口有一棵巨大的樟树,树干要三四个人才能合抱。树下立着块石碑,上面刻着“红星公社第五生产队”几个红字。
到了。
拖拉机在打谷场停下。听到动静的村民陆续围过来,男女老少都有,穿着打补丁的衣服,脸上是好奇而审慎的表情。
“城里来的娃娃们?”
“哟,细皮嫩肉的,能干活吗?”
“那个女娃子真白……”
议论声嗡嗡作响。林晚照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转,有好奇,有羡慕,也有不易察觉的敌意。
陈铁柱跳下车,拍了拍手上的灰:“都下来吧。赵会计,安排一下住处。”
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拿着本子走过来:“女同志住知青点东屋,男同志住西屋。被褥队里提供,但得自己浆洗。吃饭先去食堂,粮票交给李婶登记……”
琐碎的安排一条条宣布。知青们像待宰的羔羊,被分门别类。
林晚照的注意力却在别处——她在找那棵老槐树。
按照沈红梅的说法,铁盒埋在“知青点老槐树下”。但眼前这个打谷场周围,只有那棵大樟树,并没有槐树。
“看什么呢?”陈铁柱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林晚照吓了一跳,转过身时已经调整好表情:“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棵樟树真大。”
陈铁柱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嗯,有上百年了。老一辈人说,这树有灵性。”
他的语气很平淡,但林晚照注意到,他说这话时,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挂着的柴刀刀柄——一个细微的紧张动作。
“队长,咱们知青点……有槐树吗?”她试探着问。
陈铁柱的目光倏地锐利起来:“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外婆喜欢槐花,说槐花蒸饭特别香。”林晚照垂下眼,做出怀念的模样,“我就想,要是有槐树,明年春天也许能摘点……”
这个理由很自然。陈铁柱审视了她几秒,才说:“后山有片野槐林。不过离得远,女同志最好别单独去。”
“谢谢队长提醒。”
对话到此为止。陈铁柱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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