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崩开局,中医她逆袭了[七零]》
不敢放权
“这还有,团长你挑一个,是按人数来的,每个人都有。”社牛战士转回身,不知从哪儿又掏出一捧香包,让梁含璋挑一个。
还有七八个香包没发下去,梁含璋大概瞧了瞧,发现其中有个香包是用湖绿色的布料做的,是他喜欢的颜色,但针脚也最为粗糙。
他伸手把那香包拿过去,又问起了涛子的情况,听说涛子服药后半小时就能好好吃饭了,即使梁含璋有心理准备,也被这个效率惊到了。
坐在自己的铺位上,梁含璋脱下上身穿的半袖草绿色圆领汗衫。汗衫侧面被树枝刮破了,裂开一条缝。
他从很小就会给自己补衣服,眼下这点裂口,他仅花了两分钟就补完了。
那香包还在手边放着,看了眼香包上的针脚,梁含璋顺手把香包拿起来,在香包边缘挨着原有的缝线又缝了一圈。
两个手下在旁边瞧见他在做针线活,他们一时半会也睡不着,就在旁边你推我一下我扯你一把,片刻后就开始练起了擒拿手。
梁含璋只当没看见,他把线咬断,打算抓紧时间睡一觉。
涛子胃舒服了,人也精神不少,看到梁含璋把香包又重缝一遍,便过来提醒他:“团长,你这个香包是池晚缝的。”
梁含璋本来都要躺下了,听到这儿停下来,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这事我也是听人说的,有人说她不大会做针线活。”
“你在外边又缝了一圈,要是让她看着了,她不会误会你嫌弃她针法吧?”涛子后边这句话纯粹就是想搞事情。他病好了,就有了逗闷子的心思。
几个战士跑过来,欣赏着梁含璋细密的针脚后,又往池晚缝的那一圈线上看了看,不知是谁“扑哧”笑出声。
梁含璋觉得自己很冤枉,谁也没告诉过他,这个香包是池晚做的。
他把香包拿起来,仔细端详着池晚缝的线,也没忍住,嘴角不禁往上翘。
涛子真没说错,池晚缝得歪歪扭扭的,针距大小不一,确实不像是个会做针线活的。
他缝都缝了,也不能真拆了,便没再搭理涛子他们。
涛子正色道:“团长,都来两天半了,咱们这两天在下泉水一带搜了不知道多少回,水里就算还有人,可能也没命了。”
“但下泉水大队总人数跟咱们救回来的人相比,差了一百来人,那么多人,是不是躲山上去了?”
梁含璋点头:“今天刚碰着一位下泉水的老乡,他说确实有不少人逃到山上去了。”
“他知道在哪个方位,我跟他约好了,稍后咱们继续分组,由他带路,划水进下泉水大队再上山。等咱们找到生还者,再一批一批把人运过来。”
众人得知接下来会把成批进山躲避的老乡接回来,心知这些人回来后,他们这次救援任务也就接近了尾声。
只有梁含璋和团队政委知道,上级要求他们继续留在鹿鸣公社灾区。等水退后,帮助灾民清理垃圾,重建家园。
所以,一时半会他们是走不了的。
梁含璋双手搭在脑后,闭目养神,一会儿就睡着了。
与此同时,池晚已找到区医院黄主任,黄主任和冯院长仍在一起,不知道在议论什么事,好像聊得挺投入。
池晚经过帐篷口时,只听到两个字:市里。
好像他们俩聊的事跟市里某些情况有关系。
“池晚,找我们有事啊?你快进来。”她停在帐篷外,看起来像是特意来找他们,黄主任便朝她招了招手。
“对,是关于一个病人的事。”
池晚简单地说了下妞妞的情况,然后道:“妞妞现在情况不明,表面上看起来像是感冒发烧。我也不保证后期一定会转变为乙脑。但这件事我们还是提前做好准备为好。”
黄主任惊讶地看了眼冯院长,随后跟池晚说:“你的担心是对的,结合咱们周围的环境,出现乙脑的可能性是存在的。”
“刚才我和冯院长说的就是这事儿,听说最近市里已经出现了乙脑患者,基本上都是儿童,五六岁左右的比较多。”
“刚开始的症状很像感冒,但后续高烧会持续,患者可能会头晕头痛抽搐,如果应对不及时,是会死人的。”
谈起这件事,黄主任和冯院长面色都严肃起来。
如果说,安置点真的出现乙脑流行,黄主任担心他扛不起来这么大的责任。
冯院长说:“我记得二十年前,是55年吧,在石市曾发生过乙脑大流行。当年他们采用了以白虎汤为主的方剂,来做加减变化,遏制住了那轮流行。”
这件事黄主任也听说过,那次乙脑大流行发生时,他还年轻。
他没想到,池晚不仅知道这件事,还有自己的见解。
事关人命,不是藏拙的时候,所以池晚直接说道:“白虎汤不适合今年的这个季节。”
冯院长:……
池晚接着说,“当年石市发生乙脑大流行时,气候和节令跟这边都完全不同。”
“石市当时久晴无雨,气候炎热干燥,是暑温,用白虎汤符合当时的气候特点。”
“现在是立秋前后,汝宁省这边雨水多,气候炎热,属于湿温,与当年石市发生大流行时的气候条件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如果再盲目套用白虎汤,会导致患者体内湿遏热伏,高烧退不下去,病情还有可能会加重,所以得调整思路,从湿温方向考量。”
她这一连串话说下来,黄主任和冯院长面上的表情从惊讶变得凝滞,好一会儿没说话。
她这番话里,没有明说五运六气,但其思路却与运气学说脱不开干系。
冯院长了解五运六气,但也仅限于了解,并没有深入研究。
所以,他知道,一些传染病能流行起来,与环境和气候有关。以五运六气的说法来说,外感之源为五运六气失常。
所以治病必先岁气,加强对于气候的重视。
他能知道这些,也是因为年纪大了,见过各种各样的患者,也看了些相关书籍。
可池晚呢?她才二十出头,以前一直生活在下泉水大队,就算她爸是大夫,就算她在她爸池映川的耳濡目染及教导下会治不少病,这也没办法解释她为什么会懂得乙脑这种传染病的防治。
这种病就连他和黄主任也不敢说能治,现在面对这类急性传染病时,为了减少风险,很多医院已经开始优先选择退烧药或抗生素等西医手段,以便尽快让患者体温降下来。
在短暂的震惊过后,冯院长有点茫然。
在公社医院以及区医院中医科,他和黄主任的理论基础是相对扎实的,这两个医院里,有相当一部分大夫前期仅接受过短期的培训,比如针灸、药学和中医基础理论的培训,就上岗了。
没办法,这时候文化水平普遍偏低,能识文断字就算半个文化人了。
所以,他们在商量过后,才让池晚进入医疗组帐篷,协助其他大夫给灾民或官兵看病。
刚才池晚说的那番话,如果是对别的大夫讲的,有些人可能都不明白池晚在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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