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前妻她又准备好攻略我了》
“梦的这么真,别真是鬼吧!表姐,我找个方士来,给他超度超度!”少帝坐在炕头吃橘子,嘴里塞得满满的含混地提议。
“不急,他也不一定天天来。”苏萦的口角含着莫名的笑意:“我们俩昨晚吵架了。年轻的时候我要是惹他生气啊,他至少得三天不理人。”
“行,你要是再梦着他,赶紧差人去告诉我。也有可能是你最近悲伤过度了,我之前就说——”
暹罗面首虽迟但到。
让萧启煜那小子说着了,真是不错。
她才气喘吁吁心满意足地仰倒在床上,眼睛一闭,萧征就立在她面前。
哟,来了。
人年纪大了,气性也就小了。
萧征气急败坏,劈头盖脸就骂:“你真是饥不择食啊!”
人年纪大了,气量也就更小了。
“我怎么饥不择食了?我的眼光一向是最好的。”她一点不生气,缓缓地踱到他面前抬手抚摸他的脸,被他头一别躲过了:“我三十多年前挑中的那个,现在也还风韵犹存呢。”
拿他和那只南洋酱鸭子比!鬼气得魂都要散了。
“你不怕我?”他阴沉了脸色:“不怕我杀了你?”
刚才虽没触到他的脸,也感觉到他周遭冷森森的。她当下面对的,真的只是一缕幽魂。
“怕你?我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苏萦坦率地迎着他向前走,说出的每句话都斩钉截铁:“看不清局势丢了皇位,是你活该;你弟弟滥杀无辜,是他该死!”
她逼到他面前:“想报复我,你大可以试试。我现在和你一样,一个亲信也没有了。外面那群面首,无论你杀了哪个,我都不会心疼。”
“现在有什么事,你真得全冲我来了。”
靖王府的老人儿们都知道,王爷对全府上下都一向是和和气气的,大发雷霆,那一定是跟王妃。
靖王妃有一样绝技,最会拱王爷的火。
长公主被鬼压床了。
少帝带着方士闯进来,苏萦正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死死摁在床上,还被掐着脖子,窒息着奋力踢蹬挣扎。
“表姐!”少帝大喊。
“别碰我!”长公主满脸痛苦,双眼也睁不开,艰难开口:“他才杀不了我呢。你们快出去吧,给他留点儿面子。”
能杀他早二十年就杀了。
少帝带着方士们将信将疑地退出去,才掩上门,苏萦就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睁开眼揉着喉咙踉跄着爬了起来。
“仗着他们看不见你,大白天就往人身上骑啊?”
她轻佻地笑着理一理衣领,环顾四周,也不知道鬼到底在哪边气呼呼地飘着呢。
长公主三天没叫面首们进来伺候了。
苏萦歪在榻上,伸长了手够着茶杯,苦着脸抿一口酽酽的浓茶,艰难地撑着不时往下点着的头。
对鬼实行冷暴力,可把她这大活人折磨的够呛。
“把你说的那个大师叫过来,别让他再给我托梦了…”等少帝来了,苏萦咬着后槽牙不甘心地对他说。
“行,表姐,我都打听好了,这个大师是全京城最厉害的,马上就把他超度送走——”
“别别,别把他送走。”苏萦托着沉甸甸的头,迷迷糊糊地念叨:“别让他再往我梦里钻就行…”
“表姐,真让母后说着了,”少帝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你真是没出息。”
“嗯。”
“表姐,下个月就是我十七岁生辰了,你送我什么啊?”
“送你个把你迷的神魂颠倒又对你爱理不理的女人,让你也尝尝爱情的苦。”苏萦猛地抬头,眯起眼睛唬人:“快回去批折子去,小心冯太傅知道了又罚你。”
“你看你,又提太傅!”
少帝一听她搬出太傅,缩了缩脖子,悻悻地起身:“那你再多撑一会儿,我现在就差人把那大师接过来啊。”
听得少帝走远,苏萦兀自开口:“他现在大了,不像小时候爱犯浑了。跟这个太傅相处得不错。”
“不过啊——”
“我看也是你自己做帝师的水平不行。”
面前的迎春花枝愤怒地狠狠一颤。枝头上的小蜘蛛吓得仓皇逃窜。
苏萦犯贱成功,用被子蒙着头咯咯坏笑。
阳光把被子晒得烫烫的,和暖的午后,所有生灵都打着小盹,连窗外鸟儿的啁啾都听不见了。
看来是等不到那位大师来了。
“有什么话还不快说,这可能是你最后一次入我的梦了。”苏萦望着那人赌气的背影,莫名的觉得好笑。
见他还迟迟疑疑地不肯转过来,苏萦无奈地耸耸肩:“不说算了,我有话要对你说。”
“想不想让我再帮你一次?”
“…帮我什么?”
“帮你正名。”
“按说我不该揽下这桩差事,谋权篡位的罪名太大,被你无辜牵连的人也太多——”
“成王败寇,胜负已分,所有罪名我都担着。不需要你帮我。”
“不怕罪名,也不怕恶谥?再过个几十年,无人会记得领兵打下大齐半壁江山的北靖王,知道的只有不自量力,妄想谋权篡位的——”
“戾,王,萧,征。”
她清楚地看见他的肩膀一颤。
“这皇位本来就是我的!”
他转身怒吼出声,像个委屈的孩子。
苏萦了然地望进他眼里,看穿这满腹冤屈的鬼。
“瞧你这样子,还说你不在乎!”她简直笑弯了腰。
“怎么样,心动了?”她凑近他身前:“可我帮你是有条件的。”
“我收集证据,为你平反,你不许再离开这间房子,要一直伴我左右。”
看着他目光闪烁,天人交战的样子,苏萦眼中闪过一瞬微不可查的苦涩。
不会很久的,萧征,这个“一直”不会很久的。
“可就算我陪着你…”他艰难开口。
我又能帮你做些什么呢。
“什么?”她抬起下巴,俏皮地转着眼珠撇撇嘴。
“我好像听见你说——”
“一言为定。”
萧征还未来得及反驳,眼前骤然光芒刺目,转瞬之间,他被驱出梦境。
回过神来,看榻上躺着的苏萦,像猫儿一样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满脸得意的神色。
一支牡丹金簪从她右手中滑落,锋利如刀的尖锐花蕊上沾着斑斑血迹,刚才曾深深地刺进她的掌心。
“还记得吗?母后当年说的。”
她睁开双眼,长睫毛如蝴蝶翅膀扇动,深如潭水的美眸,是另外两朵危险的花。
“握着自己最喜欢的东西睡觉是大补。”
方士来看了看,留下一道护身符和两枚符纸。
少帝将信将疑,把那块传说能稳住心脉的黄铜玄武吊坠拿起来掂掂,很有分量。
可就算是再有分量,一块破铜,也不至于卖出一块金疙瘩的价钱来。连一向沉稳老成的兆玉脸上都露出些不可置信的神色,外头扒着门缝看热闹的年轻面首们更是惊得呲牙咧嘴。
苏萦倒是没说什么。长公主奢靡铺张惯了,若非说这吊坠只一种样式,她怕是要请上几十个每天换着样儿戴戴。
少帝让人从牲口房牵了只小黄狗过来,说狗最有灵性,鬼要是来了,能给你示警。你养这傻猫哑巴似的,看见了也没个反应。
苏萦照单全收。
这小狗她尤其喜欢,是母的,很通人性,很有规矩。黄狗白面,两边脸颊飞扬着漂亮的长毛,亮晶晶的黑眼睛,半张开嘴巴露出粉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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