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神女光环只想跑路》
明怀澄怀疑凤翎就是个傻子。
对方随口一句,他就把事情前后说了个痛快。
他们已到了容府,容乡君屏退左右,听着凤翎讲述明怀澄的来历。
明怀澄低头喝茶,假装自己不存在。
“明心神女的转世啊……”容乡君盯着明怀澄看,“明心原来是这个性格吗?”
容乡君并不知道,明怀澄是灵魂穿越,并不是死而复生。
眼看凤翎还要开口,明怀澄趁机猛踩他一脚,剩下的话强行让他憋回去。
“哈哈,人嘛,总是会变的呀。”明怀澄尬笑,伸手倒了杯茶,塞给凤翎,“容乡君这里的茶好喝得很呢,凤翎,喝茶。”
凤翎接过茶盅,低头饮茶。
明怀澄好像不想他多说话。
哼,谁稀罕。
明怀澄抬头环视,好奇打量容府的风格。
容府的风格,和飞熊车一样,主打一个富丽堂皇,光彩夺目,所到之处恨不能皆覆金箔,所见之木恨不能皆是雕梁画栋。
真有钱呐。明怀澄心里感叹。
容乡君注意到她的视线,笑问:“怎么了?”
“没有没有,只是感叹容乡君家底颇丰。”明怀澄摇摇头,无比真诚道,“我是小地方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
此话不知怎么戳中了凤翎,他放下杯子,有些阴阳怪气:“容郡和凤栖郡还是不能比。”
容乡君朗声大笑:“毕竟神女和郡侯都在这里,太过寒酸可不好。”
“神女和郡侯?”明怀澄疑惑。
“忘了同各位介绍了。”容乡君起身一拱手,“在下容氏三十七代当家人,现任容郡郡侯,亦为守护容郡的神女。”
明怀澄不敢受礼,连忙起身,听了这话又举手发问:“不是说,外面已经没有神女了吗?”
“一般人也不知道我是神女啊。”容乡君笑,“上了年纪就是这个好处,就连神女失踪这样大的事都想不起老身。”
明怀澄尴尬一笑,不知该怎么接话。
“姨母!”一少女声音远远传来,不多时,她奔向厅堂,提裙迈过门槛,扑进容乡君怀里,“听说你给我带了妖骨做武器?”
“还有客人呢,像什么样子。”容乡君嗔道,转而向二人介绍,“这是容家女儿知微。”
容知微转身,收起刚刚向姨母撒娇的憨态,轻轻向二人颔首,明怀澄也颔首回礼。
明怀澄看着容知微的打扮,暗纹白衣,流光溢彩,发间簪着一云纹白玉簪,整个人显得清冷如仙。
低调,但低调的奢华。
如果不是刚刚她冲着容乡君撒娇,明怀澄一定会认为对方高冷,不好接触。
“在下容知微,容氏第三十八代传人。”少女自我介绍道。
说罢,容知微一笑,欢欢喜喜上来拉住明怀澄的手:“容郡鲜少有客,这下可是有人陪我说话了。”
接着,为了表达自己的友善,容知微大方问:“看你的样子,大约熟用弓箭,要不我把乌鸦目给你,做个扳指吧。”
“谢谢,我不要,我害怕。”明怀澄干脆承认,一想到邓车夫剖尸取骨的样子,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很少有人会直接拒绝容知微的好意,尤其是乌鸦目这样用来做武器的难得宝物,要知道,乌鸦双目如果与武器契合得好,可以直接找到妖怪的弱点,战斗时可谓是事半功倍。
“害怕?你是不是神女啊?居然害怕妖怪?”容知微惊讶,“那你还和妖怪一起,不怕他把你杀了?”
被点名的妖怪——凤翎:……
容知微无心一句,顿时让明怀澄想起初见凤翎时的场景,她偷偷瞟了凤翎几眼。
凤翎几乎要把茶杯捏碎。
容知微还想说什么,容乡君已是面色不虞:“知微,莫要胡闹。”
看着乡君的脸色,容知微也不敢多说什么。
容乡君只是呵斥一句,很快又慈爱面对明怀澄:“如果你害怕妖怪,不如等知微的武器打造好,让她与你们一同去巫山?”
之前都是明怀澄想办法“诱拐”凤翎和自己一同去巫山,还是第一次收到组队邀请。
有个世代传承的除妖师和自己一同上路,似乎也不亏?
凤翎不乐意:“去巫山,人越多,越容易引起妖魔注意。”
容知微也不乐意:“姨母,知微还想在容郡,和姨母多学些本事。”
容乡君脸一拉,并未理会凤翎的话,只对容知微道:“容家女儿,哪有不去巫山的?就这么定下来了。”
说完便起身离开,不给容知微继续撒娇耍赖的机会。
明怀澄尴尬摸摸鼻子,自认误入了一场家庭矛盾。
“既然如此,那我们过几天就一起上路吧。”容知微望着容乡君离去的背影,知道无法使姨母心意转圜,转而冲明怀澄她们理所当然道。
“容家小姐,你似乎误会了一件事,没有人答应和你一起上路。”凤翎十分不客气。
容知微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似的:“可是,我姨母说定下了。”
“与我何干?”凤翎同样理所当然。
“我姨母……”容知微还想说什么,凤翎提前打断。
“容家小姐,你要明白一件事情,无论你的姨母是容郡的神女还是乡君,是贵人还是乞丐,都与我无甚干系,容郡的乡君,还管不到凤栖郡的头上。”凤翎抬手,向着门口一挥,“如果我们还是容郡的客人,那么我们现下要休息了,还请容家小姐行个方便。”
赶人意味如此明显,容知微也不好再留,只是面子被下,对凤翎气恼万分,狠狠剜他一眼,便离开了。
没人引他们去客房,凤翎索性坐在桌前,拿起刚刚没喝完的茶,端在手上。
“你有何不满?”凤翎注意到一直偷看他的明怀澄,语气不佳,“觉得我嚣张乖僻?”
又在给她挖坑。
明怀澄也同样坐在桌前,单手支着下巴看他:“能直接拒绝,不找借口,也挺好的。”
凤翎一顿:“我还以为你会说我礼仪不周。”
“我看过一个故事。”明怀澄说,“故事说,有个王爷,是出了名的谦逊得体,具体体现在哪儿呢?世家公子特意到桥边给他磕头,他从轿子里伸手扶了那小公子一把,别说下轿,连站都没站。因为按照礼制来说,这已经是那个王爷能够表现出的最平易近人的态度了。”
“礼仪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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