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毛犬男妈妈养大的孩子》
“正常来说,一个小孩在长牙齿的时候会感觉牙齿痒,喜欢咬东西。”
儿童医生很有耐心的解释道。
“而且,牙齿作为人类外显的坚硬器官,年幼的小孩会本能地想用牙齿来探索世界。”
“口欲期是一种很正常的生理现象,在三岁之前尤为明显,但也可能因为焦虑、创伤,造成长期性的、甚至成年型的口欲症状。”
这正是封佑担心的问题。
小孩在没有意识的年龄段经历了他无法想象的创伤,导致他现在都还没有说话能力。
类似口欲这种症状,说不定会根植在陆屿白身体里,直到成年。
封佑按照医生的建议给陆屿白买了食品级的硅胶玩具,用来缓解口欲期想要咬东西的欲望。
陆屿白一开始还挺喜欢硅胶玩具的,韧性十足,又嚼不烂。
他整天叼着小玩具在家里跌跌撞撞地跑,像只欢腾的小狗。
但当硅胶玩具上全是他的牙印时,他就不满足只是咬玩具了。
玩具上没有那种让陆屿白很喜欢的味道,他经常把硅胶玩具放在窗台上晒太阳,试图像晒被子一样汲取阳光的能量。
但硅胶玩具就算被晒得很烫很烫了,他依然没有闻到令他安心的味道。
那种味道,只有被阳光暴晒过的棉被,还有封佑的身上有。
陆屿白的爱好短暂转移到硅胶玩具身上之后,又转移回了封佑的小狗耳朵和小狗尾巴。
他抱着封佑的尾巴就啃,睡觉前经常爬到金毛妈咪的胸膛上,仰起下巴咬咬那片耷拉下来的金毛犬耳朵。
“你这家伙是不是咬得越来越用力了?”
封佑把贴在自己头顶上的小孩扒拉下来,手指扯扯他的嘴角,检查小孩长得整整齐齐的小乳牙。
这小子习惯了很用力地啃不会坏掉的硅胶玩具,同样的力道落在封佑的身上时,会让他感受到痛感。
陆屿白凑过来,啃了啃封佑的脸颊,给他糊了半张脸唾沫。
他本就是不会控制力道的年纪,这种想要啃咬并留下牙印的本能,在感受到熟悉的安心味道时更加强烈。
封佑看着小孩眼巴巴地看着他,不谙世事的样子很无辜。
他轻轻叹了口气,揉揉小孩的脑袋。
“轻点咬,玩具不会疼,我是会疼的。”
陆屿白停下来,小脑瓜在很努力地解读金毛妈咪的话。
他再次凑过来,牙齿轻轻地在金毛犬耳朵尖上磨了磨,一点没用上咬合的力道。
这孩子悟性还挺高的,能听懂人说话。
封佑总算露出温柔的笑意,将小孩往怀里揽,轻拍着他的后背哄着睡觉。
“好孩子,真乖。”
陆屿白肉眼可见地变得很雀跃,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
他现在的世界简单得出奇,被金毛妈咪夸了就会高兴很久很久。
陆屿白明白了什么是正确的事情。
比如,咬妈咪的时候要轻一点。
两人的春节过得很简单,他们彼此都没有要走的亲戚,在家人的范畴里完全与世隔绝。
他们是彼此唯一的家人。
封佑忙活着做年夜饭,挑选一些陆屿白能吃的软食,尽量做得丰富一些。
他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最大号的围裙挂在他的身上,宽肩窄腰撑得正好,腰后打了一个大大的结。
封佑在厨房里忙碌,转头就看见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很费力地拖着塑料小板凳到厨房里来。
“乖崽,要干什么呀?”
陆屿白爬上塑料小板凳,都还没有找台高,他要踮起脚才能勉强看到台面上的东西。
他指指灶台,又扯了扯封佑身上的围裙。
“崽崽要帮忙吗?”
封佑努力解读道。
陆屿白立刻点头。
他这个连走路都走不明白的年纪能帮上什么忙,不在厨房捣乱就不错了。
但这份乖巧还是让封佑很心软。
封佑扯了几张厨房用纸,又拿了几个沾水的塑料碗。
“崽崽帮我把碗擦干好不好?”
陆屿白点点头,抱着碗和纸巾跑到厨房的角落去,认真地一个一个碗擦。
其实碗上有点水也不影响使用,这纯粹是封佑为了给小孩找个事情做。
他想起遛娃闲聊时,秦晓棠夸赞陆屿白的话。
她说自己就没见过这么报恩的小孩,安静乖巧不闹腾,听话懂事,像上辈子没忘干净的。
封佑也在工厂见过不少魔童,毕竟他们那里还有融合了比格犬基因的Omega,整天上蹿下跳谁都管不住。
除非一些特别的基因,他本能地觉得,陆屿白这么乖可能还是和他们没相遇前的一年多时间有关。
陆屿白蹲在角落里里外外地把碗擦了好几遍,等封佑把年夜饭做好了才抱着碗跑到封佑的面前。
他的双眼睁得大大的,一副期待被夸奖的样子。
封佑接过他手里的碗,佯装认真地对着厨房的灯光检查碗的情况。
他点点头,语气略带浮夸地夸奖:
“屿白好厉害,这碗擦得好干净呀。”
“屿白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小孩。”
陆屿白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开心学着电视里的人的拍手。
他凑过来抱住封佑的腿,高兴地用小脸在金毛妈咪的膝盖上蹭来蹭去。
封佑垂手摸摸他的头,把他抱起来。
“屿白都会帮我忙了,是很棒的好孩子。”
陆屿白抱着他的脖子,被夸得脖子都红了。
他能分辨出封佑夸奖他的语气,那种上扬的语调很神奇地能让他感受到快乐。
他也因此愿意去做很多很多事,为了得到更多的夸奖。
而他的金毛妈咪也从来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吃过饭后,封佑发现他的身后彻底长小孩了。
不管他走到哪里,陆屿白就会屁颠屁颠地跟着他走。
在厨房里更是,陆屿白一定要找他要一点事情做。
小孩一丝不苟地把简单的活儿干完,就会仰着头等着听妈咪夸奖。
封佑很有耐心地陪他玩这个小游戏,温柔地夸奖着“好孩子”。
春晚开始的时候,窗外已经零星有人心急地开始放烟花。
声音很响,但隔了一栋栋高楼,看不见彩色的影子。
陆屿白还太小了,等年龄大一些,封佑也想带着他去小区里放烟花。
忙活了一天的封佑在沙发上坐着坐着就睡着了,窗外的烟花声和电视里的小品都没能把他吵醒。
改良后的毛衣贴身穿在他的身上,毛绒绒的质感衬得他整个人都很柔软,外面套了一件羽绒服,将自己裹得很严实。
小孩倒是精力旺盛,对春晚上花花绿绿的图案很好奇。
他正准备拽拽封佑,给金毛妈咪指电视里会飞的鱼,转头就看见封佑已经睡着了。
陆屿白很乖地没有吵人清梦。
他本来坐在封佑的大腿上,背靠着人坐的,中间隔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
小孩蹑手蹑脚地拉开羽绒服的拉链,紧张得眼睛总是往封佑的睡眼上瞟。
他钻进封佑的怀里,后背贴着妈咪柔软的胸肌和毛绒绒的毛衣。
陆屿白很努力地往后挤了挤,把脑袋放在了封佑的胸口上,然后乖乖地把打开的羽绒服扯过来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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