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大院美人靠灵泉养夫惊全场》
夜深了,月光静静洒在卧室的地面上。
团团圆圆已经在摇篮里睡熟,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沈知微坐在床沿,只觉得浑身像散了架一样,连日来的精神紧绷,与王翠花的斗智斗勇,一股深深的疲惫,从骨头缝里渗出来。
她轻轻捶了捶有些浮肿的小腿,无声地叹了口气。
这短短几日,竟然如此的累人。
顾砚舟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水盆走了进来,盆沿搭着一块干净的白毛巾。
他军装外套已经脱下,只穿着件白色衬衣,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累了吧?泡泡脚,解解乏。”
他把水盆放在她脚边,水温显然是他试好的,热气氤氲,带着淡淡的草药清香。
是他刚才悄悄去厨房,从沈知微的药柜里找了几味安神解乏的草药煮上的。
沈知微心里一暖,鼻尖有些发酸。
他总是这样,沉默寡言,却心细如发。
甚至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去准备了这些,他什么都知道,知道她的累,知道她的委屈,但他不说那些虚浮的安慰话。
只是用最笨拙也最实在的方式,告诉她。
有我在。
这种被稳稳接住,被小心安放的感觉,比任何言语都更能抚平内心的褶皱。
她没说话,只是把双脚浸入温热的水中。
恰到好处的温度包裹住酸胀的脚踝和小腿,舒服得让她几乎叹出声。
顾砚舟在她面前蹲下来,握住她一只纤瘦的脚丫。
他模仿着她曾经教过他的穴位,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她的脚底和小腿肚。
“嘶。”
沈知微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
“忍一下。”顾砚舟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温柔。
手上的力道却把握得极好,既缓解了酸痛,又不会让她难受。
“砚舟。”
她轻声开口,“今天谢谢你能及时赶回来。”
虽然她自己能应对,但有他在身后,那种安心感是不一样的。
顾砚舟按摩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她,目光坚定,“你是我媳妇,我不护着你,护着谁?”
他说得理所当然,“以后,再有任何事,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上辈子,她无人可依,只能靠自己咬牙硬撑。今生,她终于有了可以全然信赖的男人。
这种有了后盾的感觉,让她可以放心地去飞,去闯,因为知道无论何时回头,他都在。
沈知微眼眶微热,用力点了点头。
“婚礼,”顾砚舟忽然又开口,“我们尽快办。就按你说的,西式的。”
“不仅要办,还要办得风风光光,让所有人都看看,我顾砚舟的媳妇值得最好的。”
沈知微愣了一下,“可是妈那边,还有大院里的风言风语。”
王翠花虽然走了,但她留下的那些污糟话,难免会影响一些人的看法。
顾砚舟眼神一冷,“别人的嘴,我们管不住,但我们的日子,是我们自己过,妈那边我去说。”
他停下按摩的动作,“我顾砚舟行事,但求问心无愧,我娶你是因为我心悦你,想和你过一辈子。”
“我们的婚礼,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
他站起身,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好。
自己则坐在床边,依旧握着她的手。
“微微,这场婚礼,就是我给你的承诺。”
·
一九七八年的初夏,阳光明晃晃地照着军区大院。
才早上六点,顾家小院就已经热闹非凡。
周雅茹和几位交好的军属大嫂里里外外地忙活着,窗上贴着大红的双喜字,院子里摆上了借来的桌椅。
虽然简朴,却处处透着喜气。
沈知微坐在里屋,由着赵婶给她梳头。
她身上穿的,不是借来的旧婚纱,而是一身崭新的、用沪上来的织锦缎做的旗袍。
料子是顾砚舟托了老战友的关系才弄到的,她自己用空间缝制的,把她的身段勾勒得窈窕有致。
领口和袖口都绣着同色盘扣,既喜庆又大方。
看着镜中与前世那个灰头土脸,连件红布衫都没有的嫁娘判若两人的自己。
沈知微心里像打翻了蜜罐,甜得发胀。
终于,她也要堂堂正正、风风光光地出嫁了,嫁给她两辈子都爱她的男人。
外面传来孩子们兴奋的喧哗声和越来越近的汽车喇叭声。
是迎亲的队伍来了。
周雅茹赶紧拿过红盖头,笑着要给沈知微盖上,“快,快,新娘子该蒙上盖头了!”
“微微!我的闺女!”
沈知微一震,转头望去,只见风尘仆仆的沈父沈母,正站在院门口。
沈母王兰眼眶通红,手里紧紧攥着一个蓝布包袱。
她看向正含笑望着她的顾砚舟,心里瞬间明白了。
是他悄悄安排,把远在南方的父母接了过来。
“爸!妈!”她再也忍不住,提着旗袍下摆就扑了过去,紧紧抱住父母。
王兰搂着女儿,眼泪直流,“好孩子,砚舟都跟我们说了,苦了你了。”
**也红着眼圈,用力拍了拍女儿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顾砚舟走到沈知微身边,低声说,“微微,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去饭店了。”
迎亲的队伍没有在大院过多停留,几辆扎着大红花的吉普车和一辆日式小轿车。
浩浩荡荡地驶向京区五星饭店,东风饭店。
东风饭店门口,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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