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当晚,世子别装了》
第八十五章“裴令均,你不知廉耻...”
“你能自己走?”
这话问到点子上了,文姝扭头,极力忽略他身上清淡的松木香味,拧眉道:“我可以自己来。”
头顶上似有人轻笑一声,裴令均唇角含着似有若无的弧度,目光垂下,声音轻松,“等你一蹦一跳的下山,城门都落锁了。”
“那、那也不能这样...”文姝捂住脸,“成何体统?”
裴令均轻笑一声,使坏的往上颠了颠,不出意外的换来女子的嗔瞪,“这样就不成体统了?那我若当着陆江的面亲你呢?”
文姝脸色爆红,死死捂住脸,任由青年身上的松木冷香包裹着自己。
小声辩驳道:“裴令均,你不知廉耻...”
青年好笑的挑了挑眉,廉耻是什么?这种东西他没有。
文姝是被裴令均一路抱下山的,因着要处理文姝的淤青,几人只能暂时在庄子上。
好在陆府的别院里不缺跌打损伤的药,陆江捻着药膏,任掌心的温度把手心里的药膏化开,专注的揉着她右脚踝的淤青。
“怎得还跟幼时一样,这般不小心?”
陆江无奈开口,仔细听去,还有几分惯来的宠溺在里面,好在她扭伤的伤势不重,否则,他真的不可原谅自己了。
“是我一时大意了。”女子坐在榻沿上,屋里视线有些昏暗,她动了动脚踝,为难道:“表哥,不若我自己来吧。”
眼见脚踝要从自己的手掌里抽出去,陆江难见的握紧了些,握着她小腿拉了回来,“我是郎中,郎中眼中,哪有男女之分?”
“陆表哥说的是!”屋门口有人逆着天光进来,青年一身墨蓝色窄袖锦袍,昏暗与光明交织在男子身上,勾勒出他极好的身形,身姿欣长,腰线清越,压迫感却极强。
只是此时青年抱胸靠着屋内的墙壁,眸光落在被陆江抓着的脚踝上,神色不明,似是警告:“表哥眼里不分男女。”
话是这么说,可裴令均的眼神就没离开过文姝,防陆江防的跟贼似的。
陆江自然察觉到青年的视线,抿唇不悦,却也没有搭理裴令均。
药膏揉擦在皮肤上会有刺痛感,陆江见文姝蹙着眉尖,便主动说起幼时的趣事,“当年你和外祖父外祖母住在别院里,可没少闹腾。”
说起当年的趣事,文姝不由得也弯了弯眼,“幼时顽皮罢了。”
“幼时你爬树要去摘又大又红得果儿,外祖母午憩醒来,不见你人影,找了一圈发现你挂在树上,气的要拿鸡毛毽子打你。”
文姝笑逐颜开,“外祖母哪舍得真的打我,她是怕我不稳重摔下来,最后还是外祖父亲自爬树,把我抱了下来,这才免于责罚。”
“你呀,从小就是个跳脱性子...”陆江将最后剩余的药膏涂抹干净,笑道:“后来你回了文府,渐渐长大了,性子倒也沉稳多了,不过,表哥还是更想看见你笑的样子。”
文姝怔然。
陆江起身道:“你难道没发觉,你来了缮州之后,连笑容都变多了。”
外头的光线打进来,照得空气里得浮沉都纤毫毕现,文姝笑意忽而顿住,片刻又露出一个更大的笑容,“我喜欢待在缮州。”
屋内,陆江整理药箱的声音悉悉索索响起。
裴令均的面容掩在黑暗处,黝黑的眼珠里藏着深沉的情绪,他未发一言,不曾打断女子对往事的回忆。
是了。
文姝在侯府的时候,他鲜少看见她的笑意。
她不喜欢暨京,不喜欢侯府,那她喜欢自己吗?
那点可怜的爱意,最后是否都被消磨光了呢?
他从前为何不曾注意到文姝心里的情绪?为何不去关注她?任她一个人在偌大的侯府内,一点点消磨掉对他的爱呢?
心情很是烦躁,裴令均有时真想回到过去,狠狠给自己一个巴掌,好叫自己看清楚,那是他喜欢的女子,他怎可如此待她?!
青年一言不发,阴沉着脸色阔步离开。
屋内,文姝看着青年离去的背影,默了默,终是什么也没说。
她与他的关系还是太模糊了,彼此冷静一些也好,清醒一些也好,总之,何必纠缠的这样紧密呢。
陆江扶文姝上了马车,因着要照看文姝,来时三人还是同乘。
在陆府外院耽搁了一会,等到了城门时,日头已隐隐西沉了。
城门就快落锁了。
贺府的马车停在牵前头,城门处的小兵正与贺府车夫搭话。
贺白萱百无聊赖的倚在车壁上,涂着鲜艳豆蔻的手指虚虚挑开车帘,瞧见茫茫一片雪景。
“这样的雪景,我都看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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