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世子:我给女帝当恶犬!》
宁远关驿馆,空气压抑得能拧出水来。
昨夜那场不见血的交锋,其结果比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更让赵恪等人憋屈。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罪证确凿的县令周扒皮,不仅毫发无伤,甚至还可能真的等来一份来自京城的“嘉奖”。
团队的临时会议室里,赵恪那张黑脸憋得像块猪肝,终于再也忍不住,一拳重重地砸在桌上,震得茶杯嗡嗡作响。
“大人!属下不明白!”他粗着脖子,代表所有人提出了那个憋了一路的疑问,“周扒皮那老狗与燕王逆党勾结,罪证确凿,为何不就地拿下,反而要为他请功?这岂不是明晃晃地放虎归山,纵容奸邪吗?”
“是啊大人,就这么放过他,弟兄们心里都憋着一口气!”另一名百户也忍不住附和。
整个房间的目光都聚焦在徐恪身上,充满了困惑、不甘,甚至是一丝微不可查的动摇。
徐恪却仿佛没看见众人那几乎要喷火的眼神,只是慢条斯理地提起茶壶,为自己续上一杯热茶,然后抛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愣住的问题。
“一堆垃圾,”他吹了吹滚烫的茶水,声音平淡,“是就地点燃烧掉,发出一阵恶臭,然后很快熄灭好?还是把它打包得漂漂亮亮,客客气气地送到你对手家的厨房里更好?”
赵恪张着嘴,满脸都是“这跟案子有半文钱关系吗”的茫然。
徐恪放下茶杯,缓缓站起身,走到了那副简易的北疆地图前。
他知道,这是重塑这支团队灵魂的关键一课。
“你们以为,我们的目标是**?”他拿起一支炭笔,语气里带着一丝冰冷的嘲弄,“错了。我们的目标,是赢。”
他开始了他那堂足以颠覆这个时代所有人认知的“权谋课”。
“杀了周扒皮,很简单。”徐恪在地图上“宁远关”的位置画了一个叉,“燕王最多损失一枚棋子,他会心疼吗?不会。他会立刻换上李扒皮、王扒皮,宁远关还是他的宁远关,对我们而言,毫无收益。”
“但我们‘称赞’他,情况就不一样了。”徐恪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这份请功的折子,一旦递上去,你们猜,燕王会怎么看周扒皮?”
他不等众人回答,便自问自答,声音里充满了洞悉人心的力量。
“一个连钦差都敢戏耍,还能全身而退,甚至得到‘表扬’的下属,他是太忠诚了,还是……已经叛变了?”
这石破天惊的一问,如同一道惊雷,在赵恪等人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燕王会彻查,会怀疑,会冻结周扒皮的一切权限,甚至会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他。”徐恪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刀,“这枚棋子,在我们手里,就已经‘死’了。但他还活着,活着,就是一个巨大的‘负资产’,会不断消耗燕王势力的信任和资源,让他们内部产生裂痕。”
“这还只是第一层。”徐恪伸出两根手指,“第二层,周扒皮现在最怕谁?不是我们,是燕王。因为燕王真的会为了**息,杀他灭口。那么,当他走投无路,日夜活在被自己人清理门户的恐惧中时,他会向谁求救?”
整个房间,死一般寂静。
赵恪等人呆呆地看着徐恪,眼神从最初的不解,迅速转为震撼,最后化为一种近乎神明般的狂热崇拜。
他们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权谋斗争的本质不是消灭,而是转化。
自家大人的每一个看似荒谬的行为背后,都隐藏着三到四层深不见底的恐怖布局。
驿馆另一间独立的客房内,徐恪单独召见了郑谦。
“你在宁远关的表现不错。”徐恪开门见山,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现在,我给你一个真正活命的机会。”
郑谦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死灰般的眼睛里,第一次泛起了一丝求生的微光。
“你之前的联络人,肯定就在这宁远关内,或者附近。我要你去见他。”徐恪的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把这里发生的一切,‘如实’地汇报上去。”
郑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当然,是按照我给你的剧本。”徐恪仿佛没看见他的恐惧,将一张早已写好的纸条推了过去。
“你要告诉他们,我,徐恪,是个极度自负且傲慢的人。我识破了‘山神’的计策,但为了彰显自己的智谋,故意不点破,反而用‘请功’的方式来羞辱他们。在我眼里,整个北疆的势力,不过是一群只会**乡野诡计的蠢货。”
“还有,”徐恪压低了声音,泄露了一个“机密”,“告诉他们,我们的下一站,是三百里外的云州,据说是要去查那里的军械库账目。因为我断定,你们所有的手段,都只会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阴谋诡计。”
郑谦看着纸条,冷汗涔涔而下。
他知道,这是让他去当一个双面间谍,走一条九死一生的钢丝。
“你的任务,是让燕王的人相信,我是一个可以被‘预判’的、自大的敌人。”徐恪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笑意,“我要亲手为他们塑造一个‘我’的形象。去吧,演好了,你就能活。演砸了,我们死之前,你先死。”
郑谦拿起那张薄薄的纸,却感觉重于泰山。
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没有回头路,只能对着眼前这个比魔鬼还可怕的年轻人,深深地叩首及地。
距离宁远关三百里外,一处隐藏在山谷中的秘密据点,烛火摇曳。
宁远关的黑衣密使正躬身站在一个身形精干、浑身散发着危险气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
【退出畅读,阅读完整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