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世子:我给女帝当恶犬!》
悬镜司总部,巨大的作战室内,烛火将墙壁上那张盘根错节的京城人物图谱映照得如同活物,每一条连线都像一根正在收紧的绞索。
徐恪裹着厚厚的狐裘,安坐于主位,身前的地图上,代表着十二个目标的棋子,正被一枚枚地拔除。
子夜的雷霆行动,已进行了整整一个时辰。
“报――”一名缇骑飞奔而入,单膝跪地,声音里是抑制不住的亢奋,“赵千户急报!兵部侍郎府已破!张承于书房密室被生擒,当场搜出与燕王往来的兵器图纸副本!”
话音未落,又一名探子冲了进来:“张千户密报!鸿宾楼目标已拿下,其人正与外室幽会,被我等伪装成酒客,兵不血刃,人赃并获!”
“报!漕运司粮仓已控制!”
“报!城南别院目标抓获!”
捷报频传,如同一阵阵强心剂,注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
短短一个时辰,十二个目标已去其十。
整个悬镜司上下士气高涨到了顶点,所有人都沉浸在这场史无前例的大胜喜悦之中,看向徐恪的眼神,充满了神明般的崇拜。
徐恪表面平静,只是偶尔端起茶杯呷一口,内心却始终保持着一丝警惕。
过于顺利,本身就是一种反常。
就在此时,一名负责联络的缇骑脸色煞白地冲了进来,声音都在发颤:“大人!赵……赵千户那边,出事了!”
作战室内的欢腾气氛瞬间凝固。
“行动受阻!赵千户已包围礼部右侍郎范云哲府邸,但……但不敢强攻!”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赵恪是悬镜司最凶悍的一头猛虎,有什么样的铜墙铁壁,能让他望而却步?
传回来的密报,让在场所有人如坠冰窟。
范云哲没有抵抗,甚至没有调动一名家丁。
他只是好整以暇地独自坐在正堂,面前摆着一个烧得正旺的铜火盆。
他声称,若有任何一名悬镜司缇骑敢踏入大门一步,他便立刻将手中的东西投入火中。
那东西不是**,也不是什么谋逆的铁证。
而是一份名单,一份他耗费半生心血,用蝇头小楷密密麻麻记录了满朝文武,无论派系、无论品级,所有人黑料罪证的《百官行述》手稿!
“抓我,这份手稿的副本明日就会出现在京城各大书坊。”范云哲的原话被一字不差地传了回来,“届时,整个大周朝堂,将因我一人而彻底瘫痪。徐大人,你敢赌吗?”
这已经不是抓捕,这是**讹诈!
玄铁鱼符能斩人头,却斩不断这份名单一旦公开所带来的毁灭性后果!
它足以让整个帝国的中枢系统瞬间崩溃,陷入无穷无尽的内斗与攻讦之中!
赵恪束手无策,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手中的刀,竟是如此无力。
范府门外,夜风呜咽,仿佛在为这座即将被拖入深渊的京城哭泣。
徐恪亲自抵达时,看到的是赵恪那张因愤怒与憋屈而涨得通红的脸,以及数百名将范府围得水泄不通,却投鼠忌器的精锐缇骑。
“都退后。”
徐恪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屏退众人,独自一人,提着一盏孤灯,缓步走进了那扇洞开的、如同巨兽之口的正门。
正堂之内,烛火摇曳。
礼部右侍郎范云哲身着一身素净的常服,端坐于主位,神情平静得像是在自家后院品茗。
他看着走进来的病弱少年,那双智珠在握的眼睛里,没有半分阶下囚的恐惧,反而带着一丝棋逢对手的欣赏。
他便是那只蛰伏已久的毒蝎,终于亮出了他最致命的毒刺。
“徐大人,你我都是聪明人。”范云哲率先开口,声音沉稳,“燕王是棋,我也是棋。但我这颗棋子,有与棋手同归于尽的能力。你抓我,朝堂动荡,陛下第一个就会清算你这个办事不力的酷吏。”
徐恪笑了。
他将手中的灯笼轻轻放在一旁的几案上,在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的指引下,缓步走到范云哲对面坐下,仿佛不是来抓人,而是来赴一场老友的茶会。
“范大人,你把问题搞错了。”
徐恪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敲在了范云哲的心上。
他没有去辩驳名单的真伪,也没有去威胁范云哲的家人,而是直指核心。
“你的威胁,建立在一个错误的前提上——你认为,我想要一个‘干净’的朝堂。”
范云哲脸上的笑容,第一次凝固了。
“一份记录了百官黑料的名单,在庸人手里,是同归于尽的**。”徐恪的嘴角勾起一抹苍白的弧度,那双因病而略显黯淡的眸子里,闪烁着一种近乎妖异的疯狂,“但在我手里,它是建立一个新秩序的……地基。”
范云哲被徐恪的思维彻底震撼了。
他预想了对方的威逼、利诱、甚至妥协,却从未想过,徐恪竟想把这份“毁灭性武器”,变成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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