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孕娘娘娇媚撩人,绝嗣太子日日沉沦》
崔锦昏迷了小半天才迷迷糊糊醒来。
入目便是萧临含着担忧的双眼,她一愣:“王爷?”
听到她有些沙哑的声音,萧临叫人倒了杯水,递来她唇边:“先喝口水润润。”
崔锦默不作声地抿了几口。
她不说话,萧临反而有些不自在:“庆喜已经查明,红花是**闹出来的事,与你无关,本王已经罚了她。”
崔锦依旧没有开口。
萧临顿了片刻,还是道:“先前是本王误会你了。”
他给了台阶,崔锦却还是不肯下,闭上眼淡淡开口:“王爷没错,昨日是妾身僭越了。”
萧临很少被人如此驳脸面,心中升起不虞,可看到她依然没退烧的晕红脸颊,到底忍耐下来,站起身:“你歇息吧。”
“王爷。”
萧临脚步一顿,冰冷的侧脸微微倾斜。
他已经率先低了头,崔锦现在见好就收,他可以既往不咎。
“苏太医医术高明,便随王爷一起去给江夫人请个平安脉吧。”崔锦看向屏风那边的苏太医,费力说道。
苏太医微顿,征询地看向萧临。
萧临脸色冷下,拂袖离开:“王妃吩咐,你还不去?”
苏太医忙拱手应下。
屋里,如春为崔锦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心疼道:“您何必为与王爷赌气就派出苏太医,您自己的病都没好利索呢。”
崔锦闭上眼睛:“猜忌可一可二不可三。”
江柔未必不知自己假孕,不挑破怕是还有其他预谋。
苏太医是萧临最信任的一位太医,她派他去诊脉,便能顺利洗清正院陷害江柔假孕的嫌疑。
也免去假孕一事被挑破后,萧临怀疑上正院。
猜忌这种事,萧临可做,她却不可**都与他闹,在没有彻底博得他信任之前,这种麻烦能免则免。
“可王爷方才已经低头,您为何不顺台阶下去?”
“他对我为何猜忌再三,还敢光明正大夺了我的管家权?”崔锦冷笑,“因为我给他的安全感太足了……每回但凡他低一下头,我就因为深爱他而顺了台阶下,叫他觉得得罪我、冒犯我毫无负担与损失,觉得我永远都能为他逆来顺受……可凭什么呢?”
先前她没有“使性子”,因为萧临对她的包容度还不够,但这回若再轻轻揭过这茬,他便不会再将她看在眼里了。
崔锦在信王府,彻底成了可以任他摆布的木偶人,莫说得到他的心,就连感情都要日渐消磨了去。
深爱痴情可以,但崔锦在他眼中,不能只剩下这两点可取之处,还要带有叫他掂量再三的锋芒。
俗语来说——就是该紧紧皮了。
寄月阁。
萧临一路带着苏太医走来。
因为怒气,他脚步极快,后头的苏太医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等赶到寄月阁时,已经气喘吁吁。
“王爷怎么来了?”江柔面带惊喜地迎了出来。
萧临与她擦肩而过:“进来坐。”
江柔面色微僵。
自她“有孕”后,萧临对她可以说十分照顾,像今日这般不假辞色的样子,只有初入府时有过。
但不等她多想,便看到了后头赶来的苏太医。
江柔瞳孔骤缩。
婢女扶着她的手也紧了紧。
“怎得还不进来?”萧临冷声道,“王妃特地叫苏太医来为你诊脉,莫要辜负她一片心意。”
他心里存着怒气,说话也不太客气。
他觉得崔锦是故意提起江柔的,叫苏太医来诊脉也是存心讽刺他。
一腔怒气无处发泄,心中也不由迁怒上了江柔。
江柔手指收紧,进门柔声道:“有劳王妃挂念,只是妾身听说王妃染了风寒,苏太医该守在正院才是。”
“来都来了。”萧临面色冷淡,“诊个脉再走吧,也好对王妃交差。”
江柔的笑容险些没挂住。
萧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难缠了?
素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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