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的心尖啾》
沈溪年浑身都在微微颤抖,却还是想靠近裴度。
他被放躺下来,侧着身子趴在裴度的膝间,衣衫堆叠在身后的手腕处,遮住了少年气的发带,也淹没了内敛着年长者克制隐忍的紫檀木珠串。
沈溪年第一次意识到裴度的恶劣与可恶。
裴度的眉眼在含笑时会带着文人特有的温润风流气,那双凌厉的丹凤眼漫开些许隐忍的绯红色,显得那样危险,却又极具蛊惑。
他就这样垂眸注视着心爱的少年,手指的力道温柔又缱绻。
沈溪年追着裴度的手,急切的,无法抑制的,不被满足地想要更靠近,想要更多。
裴度的一只手搭在沈溪年的脉搏间,感觉到手指下的脉动逐渐变得急促而激烈,他便温柔又残酷地安抚着膝上的少年,等到少年的脉搏失落着逐渐平稳,他又会将心上人推向另一波海浪。
沈溪年被撩拨地难耐又煎熬,下意识想要去咬自己的舌头让自己清醒,却被先一步察觉的裴度捏住下巴,俯身吻了下来。
一吻过后,裴度松开沈溪年的下巴,直起身,将少年湿润了沾在鬓边的发丝拨开。
“耐心一点,嗯?”
沈溪年睁开眼,透过朦胧的水色看过去,竟从衣襟未乱的裴度身上看出一丝从容闲适。
“……你是不是不行?”
少年梗着脖子,红透又湿透了的脸上满是不服气,哪怕声音又软又哑,也要挑衅着说出这句话。
裴度对少年挑衅的话语未置一词,只是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一分。
沈溪年哪里受得了这个,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转头用力咬上了裴度的虎口。
被撩拨又不被满足的愤愤让沈溪年恶意亮出牙齿,叼着裴度的虎口不松嘴。
紧实的肌肉微微绷着,凸起的青筋被轻而易举地捕捉。
裴度的动作越重,沈溪年的舌尖掠过裴度手背隆起青筋的力道就越重,沈溪年舌尖的撩拨越甚,裴度的进攻性便越恶劣。
这样报复性的一来二去之下,裴度虎口凹陷下去好几圈牙印,沈溪年的身体也颤抖地越发厉害。
沈溪年挑着眼尾看裴度,乖巧的五官却透着张牙舞爪的不训。
乖乖乖,乖不了一点。
裴度于是低头吻上少年的眉心,而后是鼻梁,鼻尖,上唇,最终含咬住心上人的唇瓣。
送出隐忍难耐之后最极致的欢愉。
沈溪年只觉得眼前一
白,再回过神时,就看到平日里最是喜洁的裴度非但没有用帕子擦手,反而正垂眸端详着手指。
少年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你……你简直!”太多的形容词转在沈溪年的脑袋里,但他害臊地压根说不出来,“解开!”
沈溪年看都不敢看裴度被弄脏的衣服,蜷着身体趴在裴度膝上盯着裴度的鞋尖看,瓮声瓮气道:“这不怪我,是你真的太可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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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裴度的手指指腹轻轻捻动,“是我过分。”
沈溪年听到裴度这理所当然装都不装了的语气,不敢置信地努力转过头,就看到裴度的那双手。
这双手骨节修长,白皙莹润,握笔时矜贵,弄权时从容,是完完全全长在沈溪年癖好上的手……而现在,这上面留着他的味道。
没有什么人能抵抗得了这样的诱惑,更别提沈溪年这样两辈子才被开了小荤的青瓜蛋子。
沈溪年窘迫地想要藏起自己的反应,却意识到此情此景,怎样的动作都显得……不那么庄重。
少年以为已经结束了,红着脸嘟囔:“手……快帮我解开。”
裴度眉峰微扬。
他擦干净手指,在沈溪年快要咕嘟咕嘟快要烧开的窘**臊中,将帕子展开,铺平,而后叠成一个小方块,妥善放在了一边。
而后,裴度不仅没有解开沈溪年的手,反而抱着沈溪年,径直走向里间的床榻。
眼神还在往帕子上瞟的沈溪年一下子就慌了:“你、你不会是想要今天就……我、我还没做好准备呢!我不行的!我不可能的!”
即使裴度的衣裳整整齐齐,他方才也感觉到了。
……不行的。
真不行。
好歹,好歹等他努努力,适应一下……
哦对,还没有药膏,据说做这些都是需要药膏的!
他们什么都没有,怎么能行呢!
裴度将沈溪年放下,在少年张口还想说什么时,伸手按住了沈溪年的唇瓣。
沈溪年瞳孔地震,挣扎:“你的手刚——”
“擦干净了的。”裴度的手指微微用力,叩开了沈溪年的关齿。
沈溪年的舌根被按着搅动,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过了一阵,他的呼吸有些困难,朦朦胧胧间,模糊听到耳边传来温柔含笑的声音,竟带着些许夸奖鼓励的意味。
“这样都没有变回小鸟的话……溪年,再坚持一下,好不好?”
被哄得五迷三道的沈溪年稀里糊涂地点头,放任了渐起的水声。
***
翌日,吃饱喝足了的隋子明换了一身衣裳,揣着手探头进内院,视线转了一圈,没找到这会儿本该已经起床了的裴度和沈溪年,反而在屋檐下找到了一只瘫成一兜的长尾巴小鸟。
沈啾啾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截布料,两边系在檐下的雕花空隙里,做了一个很符合小鸟工学的吊椅,整个身体毛茸茸的陷在里面,远远看过去,只有一截露在外面的长尾巴垂下来,迎着风,扑簌簌地晃。
隋子明走过去,仰头看向小鸟秋千上沈啾啾。
沈啾啾的爪子里抓着一根肉条,但却不吃,而是抵在鸟喙边上,时不时含一下,拿开,鸟喙张开长出一口气,小黑豆眼似闭非闭,一副沧桑又燃尽的深沉模样。
倒是眼睛下的两坨小腮红,颜色瞧着莫名更粉了些。
隋子明到底是亲表弟,大着胆子看了眼房间里面,见自家表哥正在里间寻什么东西,一颗一颗地拢在手心里,察觉到视线,回身看过来,虽然还是平日里那副似笑非笑看不透彻的温和模样,但隋子明以他捣乱挨罚十几年的经验发誓,他表哥这会儿的心情绝对是难得一见的愉悦。
这种时候说什么表哥都会应的。
隋子明蠢蠢欲动。
但某种直觉又让他收回了试探的脚,转而又凑到小鸟秋千底下,试图打探一些情报。
“最好最厉害最漂亮的啾啾大王,跟我说说呗?昨晚是不是发生什么好事了?
小鸟啾脸深沉地瞥了眼仰着大脸的隋子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成熟稳重的啾音。
没开窍的年轻人,啧。
不该打听的事儿少打听!
隋子明纳闷:“……你是不是骂我了?
沈啾啾又抽了一口事后肉干,懒得理下面咋咋唬唬的愣头青。
虽然没有真正做到最后一步,但如今的沈溪年早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沈溪年了,作为已荤人士,他和愣头青在这方面没有任何共同语言。
迎着清晨的风,沈啾啾想到昨晚发生的种种,绒毛下的小鸟脸不禁又烧起热度。
在大周,勋贵世家子弟在成婚前一般都会指派通晓人士的丫鬟来教导床事,以便大婚之时洞房能顺利进行。
裴度的生母早逝,又与父亲关系不睦,且后宅空虚,所以一开始并没有及时想到教导沈溪年这些事,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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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花酒事件”。
严格意义上来说两人在这方面都是并没有什么经验的新手但裴度的控制力太强太过能忍在看到心上人躺在膝间时某些本能无师自通动作逐渐从生疏摸索到游刃有余便显得沈溪年狼狈得一塌糊涂。
那样的温柔的折磨的确难挨裴度也给了沈溪年随时叫停的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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