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拖婚不娶?军侯万金聘礼堵我门》
“安葬在哪儿了?”江姨娘又问。
“就是他们府上在京郊的田庄上。”丫鬟也觉得奇怪,“对啊,为何草草下葬?还选在这种地方?苏姨娘不是独掌府中大权数年了嘛,就算暴病而亡,就冲着温老爷对她的情分,也该风光大葬,如今一场法事都不做,就这样……”
江姨娘咬着牙,沉思片刻:“罢了,**就**吧,横竖也是个不中用的。”
原来,苏姨娘与江姨娘私交甚好。
二人因有相同的境遇,甚至有些惺惺相惜。
后来,双方都见彼此掌控中馈,一面佩服一面又觉得值得自己深交,一来二去更亲密了,渐渐有引为知己的趋势。
苏姨娘陡然没了,江姨娘倒不是很伤心,只是觉得奇怪。
更遗憾自己失了一个能谈话说笑的助力。
京中那些个太太奶奶大多目下无尘,瞧不上妾室。
要不是江姨娘是瑞王府里的妾室,更有瑞王的偏宠疼爱,那些当家主母更不会给她好脸色。
即便如此,那些明面上的宴饮瑞王还是不愿江姨娘去参加。
后来偶有一次出席,江姨娘被那些个权贵之家的女眷羞辱一番,回来后痛哭不已,心中越发暗恨。
坐在镜前沉思良久,她从鼻息中一阵长叹,又问起了另外一件事:“账房里的银子可支取了?”
玛瑙迟疑:“还不曾。”
“这事儿不是几日前就让你们去办了,为何还没办成?”江姨娘火了。
“姨娘别生气,倒也不是奴婢们不尽心,只是账房那头推三阻四的,咱们也不能硬抢啊。”玛瑙觉得有些委屈,“那账房管事说了,说今年冬衣裁剪的大头银子姨娘已经支取过了,共计八百两;这会子又要来以相同名目再支取四百两,管事的说,须让王爷过目点头才能成。”
“混账东西!”江姨娘暴怒,“不就区区几百两银子?阖府上下这么多人事物要更迭,裁剪冬衣的预算不够也是有的,这些个不长眼的奴仆,竟欺到我头上来了!”
“……那管事说了,这也是王爷的意思。”
一听这话,江姨娘顿时偃旗息鼓。
她气得面色铁青,却说不出话来。
自从官银一事曝光,加上秋猎归来,瑞王对她的耐心已经明显不如从前,就连宠爱都迟缓懈怠了不少。
日日回府,他不是窝在自己的屋内,就是与一众下属同僚在外书房畅谈,根本不让女眷进入。
江姨娘就算想去送个糖水茶汤什么的,都不行。
她又不是傻子,如何不明白瑞王已经起疑。
一阵心虚后,她撩起眉眼:“无妨。”招招手,又让玛瑙靠过来,她一阵耳语。
玛瑙得了吩咐,应了一声,匆匆离去。
当晚,瑞王回府时,半道上却听一曲哀怨婉转的琴声,硬生生绊住了脚步。
那是……湘妃怨。
伴随着琴声传来的,是江姨娘珠圆玉润的歌喉。
隐隐约约,绕梁三日,听得人肝肠寸断,心都要碎了。
瑞王到底没有那么狠心绝情。
这段时日晾着江姨娘,也是为了让她好好清醒清醒,认清自己的身份。
如今一听这曲子这歌声,哪里还能耐得住。
脚下步子一转,他便去了江姨娘的房中,这一夜恩爱缠绵自不必说,一夜过来,江姨娘娇容羞涩,更添颜色,只着雪白的里衣歪在他怀中,说话温柔小意,娇滴滴地很是撩人,不经意间又从松开的领口处露出娇俏圆润的肩头。
一抬眼,更是欲拒还迎的娇羞。
瑞王哪里还能耐得住?
二人到了午后方才起身。
江姨娘抬手拢着发髻,笑得骄傲。
果然,瑞王再不舍晾着她,她要的那些银两也尽数入了她的腰包。
送走了瑞王,她小口小口用着一盏梅子汤,眉眼间全是得意:“我就说嘛,这么大一个瑞王府,我不过支取几百两银子,又算得了什么事?”
玛瑙也喜不自禁,马屁不断:“还是姨娘有能耐,王爷最喜欢姨娘了。”
是了,像苏姨娘那样无用之人,才不配跟她成为朋友。
新一批的冬衣到了。
用了粗布做表,里头夹了一层细棉布,再在里头填了棉絮等物,摸在手里暖蓬蓬软乎乎的,确实制工不错。
裁缝娘子得了赏钱,在虞声笙跟前格外口齿伶俐。
“夫人有所不知,这粗布虽耐磨耐脏,但有一桩不足之处,就是棉絮塞进去久了会漏出来,在里头加一层细棉布,不但能省了成本,还更暖和。”
虞声笙略略瞧过,赞道:“果真不错。”
又命人取来了册子,按照原先的排序将这些冬衣发了下去。
都发给府里的奴仆过冬使用。
这是她嫁过来的第一年,更是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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