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赶在男主造反前回城》
唐月:“那个被我赶出公主府的前管家李福?他在庄子附近活动,还收买人?”
林风点头:“老仆是这么说的。姐,这肯定不是巧合!”
唐月上次回城遇刺的惊魂未定感再次袭来。
“温珩……”唐月喃喃。
她站起身,叫来小蝶,“让人去把庄子的管事叫来,我要问个清楚。”
管事战战兢兢地来了,在唐月询问下,将知道的情况和盘托出,但和林风说的也没多大出入,至于更多的,管事也说不出了。
唐月挥退管事,脸色阴沉。线索指向温珩,但证据不足。
不过温珩如今失势,躲在他的近月轩,因无人搭理,想必联系上李福也不是很难。
只是,难道就因为她之前打了他板子,就要害她性命吗?
“姐,你也别太担心。”林风宽慰道:“小唐不是带了人来守着吗?我看那些护卫都挺精悍的,苍蝇都飞不进来。那个人也就敢在背地里搞点小动作,翻不起大浪。”
唐月心里却并未怎么放松。
“吩咐下去,”唐月沉声对小蝶道,“明日一早,即刻回府!”
待在庄子里,目标太明显,反而被动。回公主府,至少是自己的地盘,更容易掌控。
回程的马车里,气氛有些凝重。唐月闭目养神,脑子里飞速盘算着回府后如何清理门户,揪出温珩,逼他说出实情。
林风也难得安静。其实是靠在车厢壁上睡着了。
唐砚礼骑马护卫在马车旁。他一身玄色劲装,身姿挺拔,目光警惕地扫视着道路两侧的密林。
晨光勾勒出他冷峻的侧脸线条,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肃杀之气,与温泉池边那个耳红的少年判若两人。
马车顺利驶入公主府大门。刚下马车,一个负责看守的粗使婆子就急匆匆跑来,脸色发白地跪倒在地:“殿下!殿下恕罪!温公子……不见了!”
“什么?!”唐月顿时冒出不少怒气。这么大个人,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
婆子抖如筛糠:“回,回殿下……奴婢……奴婢们也不知道!昨夜送饭时还在,今早去收碗筷,那屋子就空了。门窗都从里面闩着,可,可人就是不见了!”
门窗从里面闩着,人却不见了?这显然是早有预谋,用了某种秘法或密道脱身。
这么看来,他确实可能通过这种方式偷偷溜出去了很多回,只不过无人发现罢了。
唐月的脸色沉了下来。温珩跑了。这条毒蛇不仅没死心,还彻底潜入了暗处。这比他在明处更让人不安。
唐砚礼也一直在那边听着,上前一步,对唐月道:“母亲受惊了。此事交给砚礼处理。砚礼定会将此獠揪出,永绝后患。”
唐砚礼面上没有多大的表情,看起来却十分严肃,让人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她点点头:“好,辛苦你了。”
近月轩。
屋内看似整齐,但仔细看去,那些值钱的摆设、便于携带的金银细软早已被席卷一空,如同遭了洗劫,只留下笨重家具。
“搜。”唐砚礼声音冷淡,“一寸一寸地查,重点是墙壁、地板、床榻和任何可能存在的暗格。”
护卫们领命,动作熟练而仔细地敲打、探查。
时间一点点过去,却并未发现明显的密道入口或机关。
温珩似乎真的只是从被反锁的正门凭空消失了。
唐砚礼站在房间中央,目光认真地扫过每一个角落。
他不相信毫无痕迹。
最终,他的视线落在靠墙的那张梨花木拔步床上。
床体厚重,雕花繁复。
他亲自上前,伸手探入床幔后方,沿着冰凉的木料一点点摸索。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床板与墙壁夹缝深处时,动作微微一顿。
那里有一小片区域的灰尘,触感与其他地方不同,异常光滑,像是被什么东西反复摩擦过。
“挪开床。”他下令。
床被移开后,露出了后面原本被遮挡的墙壁。
墙上并无异常,但地面却有几道新鲜的被重物拖拽留下的浅浅划痕。
唐砚礼蹲下身,指尖拂过划痕旁的墙角,在那里,他捻起了一小撮看起来似乎不同于寻常灰尘的暗红色粉末。
他凑近细看,又嗅了嗅,眼神骤然一凝。
这不是泥土,也不是朱砂,带着一丝极淡的血腥气与硝石混合的怪异味道。
“公子,这里有烧过东西的痕迹。”一名护卫在墙角的阴影里发现了一小片未被风吹散的灰烬,拨开之后,找到几片未被完全焚毁的纸屑残片。
唐砚礼将残片拼凑在掌心,上面的字迹已无法辨认。
但在残片的边缘,有一个用特殊墨料绘制的图案,即便经过焚烧依旧隐约可辨。
那是一个极其抽象,且线条凌厉的鸟类爪痕。
暗红粉末、血腥硝石味、夜枭爪印……这些线索在他脑中飞速串联。
他站起身,目光渐渐发冷。
主院,唐月正想着要不要再让林风的人脉去探查一番,正要派人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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