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摆烂三年,李二求我当女婿》
寅时三刻,死寂的吐谷浑大营外围,一道凄厉的嘶喊撕裂了寒夜。
“快来人!是库查统领!库查统领回来了!”
篝火旁打盹的哨兵被这声喊叫惊得跳了起来,循声望去,只见两名巡逻兵架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东西,正踉踉跄跄地朝中军大帐冲来。
那东西哪还有半点金狼卫统领的威风!
他身上穿着的皮甲被一种诡异的力量灼烧得处处卷曲,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了大片大片的水泡和烂肉,散发着一股焦糊与腐臭混合的恶心气味。
他的左腿上,一支**箭齐根而没,黑褐色的血块糊住了整个伤口,整条腿肿得像根木桩。
“可汗!可汗!”
帐帘被猛地掀开,伏允刚从短暂的假寐中惊醒,当他看到被抬进来的“东西”是库查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还是他最勇猛的战将吗?这分明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怨鬼!
“巫医!把巫医给本汗叫来!快!”伏允的咆哮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整个大营瞬间被点燃,火把乱晃,人影奔走。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须发皆白的老巫医就被两个士兵架了过来。
老巫医在草原上见惯了生死,可当他俯身检查库查的伤势时,一双手也忍不住地抖了起来。
他剪开库查破烂的衣物,一股滚烫的水汽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可汗,”老巫医的声音干涩无比,“统领的伤……太怪了。这不是火烧的,倒像是被扔进开水锅里活活蒸了一遍。还有这箭,淬了毒,毒已经攻心了。”
“能救吗?”伏允的声音压抑着怒火。
“老朽……尽力。”
两个时辰后,在灌下三大碗苦涩的草药后,库查终于从昏迷中挣扎着睁开了眼睛。他那双曾经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此刻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混乱。
“可汗……”他一开口,声音嘶哑得像是破掉的风箱,拼命想要撑起身体,“陷阱……是陷阱……林浩……那个恶魔……”
“你别动!”伏允一把按住他抖个不停的肩膀,“到底怎么回事?五百金狼卫呢?!”
“**……都**……”库查的眼泪混着血水淌了下来,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抓住伏允的手臂,指甲深陷进肉里,“可汗!他在制造瘟疫!真正的瘟疫!”
“什么?”伏允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臣亲眼所见!”库查激动地剧烈咳嗽,嘴角溢出暗红的血沫,“他们……他们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下魔窟里……把发了霉的饼子上的绿毛刮下来,装在透明的水晶盘子里养着!那些绿毛……是活的!它们在动,在吃东西!”
他的声音充满了神经质的恐惧,让在场的人无不毛骨悚T然。
“他们还抓来死老鼠!浑身流脓、烂掉的老鼠!用针管子抽它们的血!那血是黑色的!他们把毒血存起来,肯定是要倒进我们的河里!”
“还有绿色的毒水!那水滴在地上,地就烧出一个洞!人要是沾上……”库查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全身痉挛般地抽搐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充满消毒水气味的恐怖实验室。
伏允听得心惊肉跳,但理智又告诉他这一切太过荒诞。
“统领大人,”一旁的老巫医忍不住低声开口,“您描述的这些,很像是中了剧毒后产生的幻象。您的肺腑被热气所伤,心神失守,看到的东西……恐怕做不得真。”
“幻象?”库查猛地转头,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老巫医,“我亲手捏碎了一个水晶盘子!那东西划破了我的手!他们的人冲上来,用一种比烈酒还烧人的水给我冲手!然后涂上白色的药膏!你们说,这是幻象?!”
他说着,举起自己被简单包扎过的右手,绷带下隐隐透出诡异的白色。
伏允的疑心更重了。他盯着库查涣散的瞳孔,突然问了一个关键问题:“库查,让你去拿的内奸名单呢?”
库查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变得一片死灰。
“名单……臣……臣在水渠里……弄丢了……”
伏允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五百金狼卫全军覆没,最重要的情报也丢了。换来的,却是自己最信任的大将带回的一堆疯话。
“来人!”伏允的声音冷得像冰,“把库查统领带去偏帐,好生看管!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去打扰!”
“可汗!”库查不敢置信地看着伏允,拼命挣扎,“您不信我?林浩真的在准备一场浩劫!他要让草原上再也长不出草,让我们的牛羊全部死光!”
“够了!”伏允一脚踢翻了身旁的火盆,火星四溅,“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不是在这里胡言乱语!”
几名亲卫冲了上来,不顾库查的嘶吼,强行将他架了出去。
“可汗!您会后悔的!您会被那个魔鬼骗了!他比草原上最毒的蝎子还要阴险一万倍!”
库查绝望的吼声在帐外渐渐远去,伏允疲惫地坐倒在帅位上,揉着刺痛的太阳穴。这场仗,还没真正开打,他就已经输了一阵,连最锋利的刀都快被折断了。
帐外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名负责守卫的亲卫——阿骨打,悄然退入阴影中。他将刚才听到的一切,每一个字,都牢牢刻在脑子里。
瘟疫、霉菌、毒血……
作为长安秘谍,他在吐谷浑潜伏多年,从未听过如此诡异的情报。如果库查说的哪怕只有一半是真的,那这个林浩掌握的,就绝不仅仅是几件新式武器。
那是一种能从根上毁灭一个民族的力量!
他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的帐篷,从靴底的夹层里摸出一张比蝉翼还薄的油纸,就着微弱的灯火,飞快地写下了一切。而后,他放飞了一只灰色的信鸽。
“去吧,把魔鬼的消息,带回长安。”
……
与此同时,凉州城,监察处阴冷的地牢里。
王老二涕泪横流,拼命地对着面前的**员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
“大人!爷爷!小的真的知道错了!小的是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啊!求您给小的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小的愿意做牛做马!”
**员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里的**,连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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