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师兄假死后成了团宠》
柳玉泽还沉浸在“害死师父”的震惊中,杜宣季就把话题匆匆略过了,似乎刚刚他眼中的寒意只是柳玉泽的错觉。
杜宣季笑着像没事人一样,问起他的身体状况,还有近日的生活。
柳玉泽也不好追问,只能陪着又闲聊几句,再次尝试了一下引气入体,那晚便稀里糊涂过了。
当天晚上,柳玉泽躺在床上回想起来,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真是奇怪的师门……从杜宣季的态度来看,那位神秘的师父应该不是传授他医术的人。那到底是哪方面当了师父?不会是恋爱导师吧?
再就是邬曜,先不说“害死师父”这事儿,自己未知全貌不予置评,就说现在自己的剑骨是他的本命剑这件事,他的态度就很奇怪。
救人的时候干脆,救完人又想把剑取回来,前一秒刚说完盼着我当个普通人早死,后一秒却帮自己修补经脉、重新修炼。
难道是想等我修为高了再剔剑骨……那还剔个毛啊!等我有了那么高的修为直接脚底抹油跑了就是!
还有,他和杜宣季的关系到底是咋回事儿?一开始以为两人开玩笑拌嘴,现在看来,杜宣季好像真对邬曜有点什么仇似的。
哎!CPU干烧了也想不明白,算了。
柳玉泽翻身找个舒服的姿势窝好,他自诩没什么大志向,人生目标主打一个吃好喝好睡好。
于是乎他S属性大爆发——sleep!两眼一闭秒睡了。
……
第二天清早,柳玉泽又被熟悉的嗡鸣声吵醒了。
我靠,跟手机开震动似的。
柳玉泽十分恼火,这次都不是因为练剑呼应剑招了。
这次特么是纯兴奋啊!纯兴奋!
和很久没等到主人回家的狗一样。
柳玉泽面无表情地起床,在心里一边骂剑,一边给剑说好话,紧赶慢赶地出了房间。
直到他在厅堂看到了邬曜,嗡鸣声才停下来。
和邬曜在一起的,还有杜宣季,两人正交谈着什么。
杜宣季远远看到了柳玉泽,挥手打招呼道:“早啊小泽,难得见你起这么早。”
柳玉泽哼哧哼哧黑着脸走过来,瞪了邬曜一眼,然后转身走了。
邬曜:?
杜宣季转头看他:“你又欺负小泽了?”
邬曜:“……”
邬曜:“我才刚回来一刻钟。”
杜宣季“哈哈”笑了两声,喊住了要离开的柳玉泽,“小泽等等,正好有事和你说。”
柳玉泽穿着件轻薄的寝衣,头发也没梳,披着长发,趿拉着布鞋,又走回来了。
邬曜皱眉:“不让他洗漱一下再过来么?”
“人家一大清早没睡醒就过来,专程为了瞪你一眼,你就感动吧。”杜宣季笑,又对柳玉泽摆摆手,“没事!就这样吧,寝衣脱起来方便。”
柳玉泽:“……”
他也懒得解释了,这破剑骨,真够折磨人的。
柳玉泽起床气还没消,闭着眼睛道:“别找我……”
杜宣季唤了药童,端来热水和帕子,一边给柳玉泽擦脸,一边讲道:“还是你身体的事,还是不能引气入体么?”
柳玉泽被热腾腾的布巾一敷,刚刚还困昏的脑袋猛地一扬,身体自动开启“退退退”模式红着脸跳开,“……你干嘛!”
杜宣季微笑着把布巾放在铜盆边缘,“清醒了?”
柳玉泽心说你们这群男同,尽做一些让我浑身汗毛倒竖的事儿,我上次被老妈擦脸还是三岁半,能不清醒吗。
见他点头,杜宣季才道:“本来以为是药效不够,结果昨天加了场药浴,你还是不能引气入体。今天让邬曜带着你再试一次,如果还是不行,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柳玉泽一边自己洗脸,一边听着杜宣季的话,动作慢了下来。
“你们为什么……”柳玉泽迟疑道,“这么执着于让我重新修炼?”
杜宣季和邬曜对视一眼,看向柳玉泽,微笑道:“你如果不想修炼也可以,尊重你的意愿。你想修炼的话,我们也能有办法治好你。”
……
不是,我当然想修炼啊!
我就是想问你们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柳玉泽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摸着脑袋想了半天。
最后迟疑地得出结论:“……你们真的爱上我了?”
杜宣季被逗乐了,笑了好一会儿才道:“对对,爱上你了。”
说完杜宣季还用扇柄一指邬曜,“他也爱你,不信你问他。”
邬曜面无表情,“一派胡言。”
杜宣季:“你害羞了。”
邬曜:“……”
柳玉泽手摆得像小风扇,“好了好了,”他嘴角挂着点无奈,“不要迷恋哥,哥还得赶去喂鸡呢。”
满是灵草的院子自然不可能养牲畜,要吃鸡也是从村里买回来杀好的。
邬曜皱眉问:“什么鸡?”
柳玉泽一脸严肃地回答:“我的饥饿。”
一阵肚子的咕噜声应景地响起。
杜宣季哈哈大笑,让柳玉泽去吃早饭了。
于是三人的聊天地点也从厅堂到了小膳间。
药童们做了丰盛的早餐,小笼包,蛋饼,配小米粥。
柳玉泽吃得开心,喝小米粥烫到吐舌头,也不舍得放下碗,吃包子腮帮鼓鼓,努力咀嚼。正所谓,英雄不问出处,干饭不论斤数!
柳玉泽嘴里叽里咕噜,挥着筷子招呼另外两人。
“唔啊!唔唔唔唔啊!”
杜宣季和邬曜对视一眼,在对方眼里读出了相同的体会:虽然一个字都听不懂,但此人眼里好像有无限热情的光辉啊!
修仙之人本来辟谷后可以不食五谷,但两人看到柳玉泽的样子,都不由得拿起了筷子。
一顿早餐倒是吃得其乐融融。
吃饱喝足后,就要办正事了。
三人来到静室,柳玉泽盘腿坐下。
“引气入体要脱衣服吗?”柳玉泽抱臂道,“你们两个暗恋,不,明恋我的人,怎么总是有事没事就想脱我衣服?”
“摸着剑骨效果更好嘛。”杜宣季笑道,“怎么,还没习惯啊?”
这一个月来,他每隔几天就要在别人面前脱光一次,有时是泡药浴,有时纯检查。
柳玉泽没屁放了,视死如归般开始脱衣服。
邬曜上前,在他背后盘腿坐下。
“吐纳,知道怎么做么?运行周天,从下丹田出发,沿督脉上行,感受空气中的天地灵气。”
毫无起伏的声音裹着点生硬的冷意,从柳玉泽背后传来。
柳玉泽在心里不满地嚷嚷,我是没了修为又不是没了脑子,我七岁感气,九岁就进宗门了,真拿我当小孩儿教啊?
不过柳玉泽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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