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爹**灭女?重生断亲,全族祭天》
箫熠之的母亲靖宁夫人秦氏,谢窈所知不多。
只听说秦氏出身将门秦家,绣功极好,与老靖北侯是年少夫妻,伉俪情深。
但在老靖北侯战死沙场后,她就深居简出,而近两三年,更是彻底不再露面。
两年前京中有消息说靖宁夫人病逝,王府没有应答,似乎是默认她已经去世。
今日大婚,秦家还派了靖宁夫人的弟弟一家前来。
箫熠之这个“回”又是何意,莫非靖宁夫人还活着?
“我想做的,或许会牵扯甚广,王爷不怕我牵连到你和王府吗。”谢窈试探着开口,斟酌语句。
箫熠之道:“王妃想做的,与本王做的一样,本王的母妃在两年前被奸人所害,不知生死,而即便是百不存一的机会,本王也要找到母亲。”
两年前,那是岐江一战,他的腿也是当时废的。
谢窈愣了愣,望着他的眸子,那双深邃的眼里没有算计试探,而是和自己一样的坦然。
箫熠之看出了她在乎的人是母亲,他故意提起他的母亲,自揭伤疤,从而告诉她,他理解她要做的。
“至于牵连,本王早就举世皆敌,谈何被你牵连。”
箫熠之眼底透着不加掩饰的桀骜张狂,傲然道。
“谢窈,从此以后,你想做什么,放手去做便是,不必顾忌任何人。”
谢窈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自从靖北王受伤后,无数人,等着他从高位跌落。
而他却比往常手段更狠,不能领兵,交了兵权,对十万靖北军铁骑的影响力没削弱分毫,交了御鹰司,但御鹰司就是他一手创建的,谁敢不敬他?
这才让他即便双腿残疾,仍人人畏惧,皇上敬重,同样,也成了太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谢窈望着他,悬了许久的心,安稳落地。
重活一世,她习惯了单打独斗,凡事自己筹谋策划,但没想到有一天,听到有人对她说:你想做什么,放手去做便是,不必顾忌任何人。
箫熠之没再提关于他们两个母亲的事,感觉再提的话,两人都不会多高兴。
“你的嫁妆,你自己收好就是。”
他让谢窈收好红木箱,又自行推动轮椅到床边,抬手,掀开乌木描金的箱子。
“还有这里面的,也该一并收下。”
谢窈一看,箱子里倒没什么珠光宝气,只是两本账册,还有一叠捆着的房契地契。
箫熠之和盘托出:“这些田地铺子和马场,与王府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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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都是本王名下私产。”
“这两本则是内院的账目一本是本王住……本王偶尔……本王之前住的流霞院另一本是给王妃准备的扶光院以后都交给王妃你了。”
他一句话改口三次但面色仍旧很淡定又道:“至于整个王府的公账和中馈由明日祖母交给王妃。”
谢窈拿起那捆房契地契她本来没太在意最近入账的嫁妆聘礼多得她有些麻木正要拿起就见最上面一张写着一个熟悉的名字!
“云鹤楼?”
那是整个京城最大的酒楼因皇上做皇子时去吃过数次包子从而扬名天下。
难怪白术侍卫会出现在酒楼难怪她将陆慎言揍得满地找牙那日箫熠之也突然出现!
他竟然是云鹤楼的幕后东家!
箫熠之咳了咳语气寻常:“云鹤楼原本是王府租地开的本王当年领皇上来过几次后来皇上登基本王索性把地契和铺子都收了。”
谢窈:“想不到王爷还有这样的经商头脑只是这些未免太——”
王爷唇角上扬打断她的话:“你我夫妻一体本王的东西本就是你的。”
这句话她曾调侃地跟他说过今日竟被他还了回来。
她没再推脱王爷又道:“本王还有件礼物想送给王妃。”
说着他抬起手解开了自己衣襟扣子。
箫熠之的动作不快在只有两人的房间里即便是布料摩擦的声音也格外清晰。
谢窈一愣心跳快了半拍呆住了。
一整晚都紧绷的精神此刻盯着面前俊美过分的男子莫名想起别的脸颊泛起热度。
他是要……
下一刻他从怀中拿出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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