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疼疼我呀(女尊)》
馥郁胭脂味将朱可瑛笼罩,她的手下意识揽在翡翠的纤纤细腰上,目光则一动不动落在阿弥孜身上。
几乎是一眼就看出来,他来寻她之前,新换了件干净的裘袄,身上的血渍被清洗,阿弥孜将他自己整个人收拾干净。
“妻主~~”翡翠在她怀中扭捏着,“妻主近来都由部落之子吉尔格勒那个小子伺候着,翡翠好不容易才能得见妻主一面,今儿就让翡翠伺候妻主吧~”
他是朱可瑛从内陆带来的后院侍夫,过去深得她的宠爱,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嫩白得能掐出水来。
朱可瑛没第一时间搭话,指头自然而然地在翡翠的腰际摩挲一把。
阿弥孜收敛视线,微微垂眸,凝望他们二人紧紧相贴的身影,琥珀色瞳底更为深邃。朱可瑛捕捉到他眼底黯淡下去的色彩,忽觉有种莫名的爽快。
翡翠在朱可瑛怀里起身,语气带着些撒娇味道:“妻主大人,他是谁呀?”
朱可瑛一想到阿弥孜将她所送的耳珰当掉一事就心里窝火,当下收回视线,冷冰冰地说:“不认识。”
阿弥孜的睫羽颤了颤,朱可瑛搂着翡翠的腰肢往毡包里去。
翡翠边走边嘲弄地打量阿弥孜,不忘在朱可瑛身侧煽风点火:“不知道哪里来的贱民,胆子也忒大了点,以为妻主大人是谁都可以高攀的吗?也就是因为妻主而今在雪原部落作客,要给主人家脸面,要是放在内陆咱们自己的郡王府,只怕是早就要将这么个胆大包天的贱民拖出去乱棍打死了……”
“对,真是胆大包天。”朱可瑛顺着翡翠话念。
阿弥孜立在一旁,目送朱可瑛他们二人往里去,翡翠回过头来,又忌惮地将阿弥孜的身段和容貌上下打量。
作为在郡王府后院摸滚打拼多年仍盛宠不衰的老牌侍夫,翡翠对妻主大人的喜好掌握得透彻:朱可瑛来者不拒,不论是瘦削的小郎君还是健硕的小郎君,什么都吃得下,她后院形形色色的美男数不胜数。
那新推选出来的部落之子吉尔格勒,侍候了也就侍候了,像他那种类型的儿郎,京城武将世家之男一抓一大把,朱可瑛也就尝个新鲜,转头就会忘却。
而面前的这个贱民,虽气质粗犷,但俊美非凡,肤色更是内陆少见。阿弥孜的身上有种野性难驯的感觉,魁梧的身体充满蓬勃的力量感,能够钓足朱可瑛的征服欲。这样的男人,恰恰就是后院稀缺的、无可替代的类型,是以,翡翠感受到极大的威胁,恨不得立马将这一切扼杀在摇篮:“妻主大人有大量不跟一般贱民见识,你们当下人的还不快把这贱民轰走,莫要惹了今夜妻主和我的兴致。”
金山和银山相互对视一眼,等候朱可瑛发话。可惜主子一句话也不吱声,两个小侍男只好走上前对阿弥孜摆出“请”的手势。
阿弥孜捏紧拳头,一动不动,在朱可瑛要进入毡包内的时候发声:“殿下。”
朱可瑛为他焦急发颤的声音心尖冒痒,面上却故意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直到听到沉闷的一声膝盖跪地的声音,她诧异地回过身。
阿弥孜跪在她的面前,出口之音较之上午那次更为冰冷,如室外的北风,吹得人心寒凉:“把我的耳坠还给我。”
阿弥孜虽然是一个卑微的姿势,但是并没有在求她,或许正是知道自己的话很冒犯,他才会用下跪的形式说给她听,他的语气是坚定的,眼神也是坚定的,势必要要回那东西。
朱可瑛的面色即刻沉了下去,如有雷霆怒火在她头上盘旋,这样的气压将她身侧的翡翠都惊住了,后者惶恐地看着她的脸色,从她怀中抽出身。
“妻主……”翡翠怯生生地唤了一句。
“你们都先下去。”朱可瑛打断道。
金山银山哪里还敢多留,抱刀行礼就走,翡翠的视线在阿弥孜身上停留,也很快识趣地离开。
偌大门口独剩二人,门口的火光照亮阿弥孜冷峻的面庞。
“看什么看!”朱可瑛发火,瞪回去,“没有,就是没有!”
阿弥孜皱着眉头,还是心平气和地同她道:“殿下,你见过的,那个耳坠,是一颗狼牙。去年……”他顿了顿,似乎有些介怀提到过去的事情:“去年我侍奉你时,一直佩戴在耳边。我用手帕将它裹了起来,贴身放在自己的衣襟胸口。”
那颗硕大的狼牙耳坠,曾在她与他纵欢相连时,偶尔会撩拨到她的头发,被朱可瑛命令取下来过。她将耳坠握在掌心里,阿弥孜的掌心会与她交叠,二个人就这么十指相扣地包裹着它,密不可分地融合,掌心的异物感会将他们的欢愉推迭到更难舍难分的高度。
朱可瑛想到了那些,耳根微微发烫,但气势上仍是不肯妥协:“既然是你贴身保管的东西,你管本王要什么?”
“给殿下赔罪的昨日夜里,我换上了殿下准备好的衣裳,我的耳坠和裘袄放在一起。”阿弥孜紧紧注视着她,像一头正在捕食的雪狼,一旦锁定目标,就不会轻易松口,“可殿下后来将我的裘袄归还时,我就已经发现放在衣襟里的耳坠不见了。”
“既然当时你就发现了,你当时怎么不说?”
“殿下,当时南迪的病情紧急,我当以他的安危为重。”阿弥孜依旧直视着她道,“请殿下把我的耳坠还给我,对我而言,那是很重要的东西。”
“那我送你的耳珰就不是很重要的东西对吗?所以你就可以随随便便当掉!”朱可瑛说完,整个胸腔都在剧烈起伏,心脏跳动得更是快要蹦出来。
阿弥孜怔住神色,对上她委屈且愤怒的眼睛。回想起在阁楼之上看到的那块鲜红亮眼的衣角。
她是尊贵的裕王殿下,有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即便是来部落作客,部落大大小小的消息和动向都逃不过她的眼线,他贫穷落魄的小家能被她轻易寻到住址,他狩猎煎药时都有她的人在监视,怕是他今日用几斤几两的皮毛和肉食兑换多少分量的药材,她都了如指掌,更别说他摘下那对耳珰的事迹。
这种感受,束缚得人有些喘不过气,好像无法摆脱了。阿弥孜错开视线,低垂睫羽,放在大腿之上的双手松了又紧,五味杂陈地揪住了裘袄的绒边。
“殿下,如若不在你那,或许是你的随从们不小心误拿了,还请殿下能帮我……”
“阿弥孜!”朱可瑛气急败坏道,“随行的侍从有这么多,比你整个部落的人口加在一起还要多!本王没空为了你,兴师动众地把她们都叫过来盘问!”
“……”阿弥孜受着她的怒火,还是执着地道,“殿下,请把耳坠还给我。”
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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