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疼疼我呀(女尊)》
自打大延王朝的天女陛下将上朝的时间点改为巳时,朱可瑛也随段乞宁一样过上夜猫子的作息:晚上深更半夜不睡觉,白日睡不醒,睡到日上三竿都是常有的事。
好比昨日夜,朱可瑛先后和两个男人玩闹,入睡已是深夜,再睁眼已过晌午。
她身份尊贵,无人敢打搅,故而彼时毡包内一片昏暗,炭火盆里的火光微弱,独留厚实的防风卷帘门缝泄露进来几丝天光,勉强可以视物。
腰间传来温度,朱可瑛定神清醒,想起昨夜阿弥孜离去后,是吉尔格勒再度回来侍奉她,同她一道入眠,此刻他也迎合着她的作息,和她一起枕在榻上。
但其实这样的作息和吉尔格勒平日里的是相违背的,他早就清醒,迫于郡王的威压,不敢打搅朱可瑛的美梦,眼下她醒来,少年的黑眸不禁转亮几分,“殿下?”
朱可瑛含含糊糊地应着,大抵是昨夜三番五次挂在阿弥孜身上使用了太多力道,她感觉腰酸腿疼的,浑身上下有些骨头软,咽了几口唾沫,喉咙也黏稠得有些难受,像刮刀子。
朱可瑛又在榻上贪睡了一会,才传唤下人进来起身。吉尔格勒作为她此次雪州之行的侍男,接待客人的规矩一样没落下,已动身侍奉她更衣。
朱可瑛舒展身体随他伺候,思绪却随他的举动飘远,想起去年此刻梦醒,阿弥孜在她身边的体温,阿弥孜为她穿戴衣物时的滞涩,阿弥孜给她梳头时的温柔……
“殿下在想什么?”吉尔格勒单膝跪地,刚刚替她穿好鞋袜。
朱可瑛回神,凝望他讨好的笑容,叹了一口气说:“你要是他就好了……”说完她就怅然地移开视线,心里想着“不知晓阿弥孜和南迪怎么样了”,根本没有在意吉尔格勒那一瞬间僵硬的面颊和暗沉下去的目光。
雪原上的早膳常用奶皮子之类的糕点,朱可瑛简单食用完,无事可干,把金山和银山唤过来。
他俩昨夜在阿弥孜走后被朱可瑛安排去监视,一晚上轮流换班,睡眠不足,此刻两个小子都有点蔫蔫的。
“回殿下的话,”守夜班的金山执佩刀行礼道,“昨夜他的弟弟的确旧疾复发,他走后直奔回家,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室内的动静才停歇,他的弟弟大抵是无事了。”
银山是早班,接替金山继续汇报:“今早天未亮他就出门打猎了,半个时辰前殿下您起身他才回来,眼下当在处理猎物。”
朱可瑛打了个哈欠:“他这么有精力啊,都不用睡觉的?”
别人在打猎,他也在打猎,别人在睡觉,他还在打猎,用凰帝闺蜜总结的词来形容,就是“卷王”。
金山困惑了:“殿下,何为‘卷王’,男人也能当‘王’吗?”
朱可瑛笑他笨:“意思就是他很努力、很勤劳,是你俩效仿的楷模!你们两个日后可要好好给本王干活!”
银山不以为意,撇撇嘴道:“男人要这么勤劳努力做什么?早晚都是要嫁人的,还不如嫁个好妻主呢,将来给妻主孕女育儿,在后院站稳脚跟,后半辈子都吃穿不愁啦!”
金山扯了扯银山的袖子,示意他莫要乱说话,朱可瑛惆怅地捧着他的脸道:“小银山,他要是有你这样的觉悟就好了……”
朱可瑛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正夫。这么些年她迟迟未娶正夫,就是觉得自己的发夫一定要是自个最爱的男人,同时也是最爱自个的男人。
有道说,“富贵人家出情种”。朱可瑛坚信这世上一定会有不贪图她权势和金钱的男人,爱着她独一无二的灵魂!
她在追逐真爱的道路上屡屡碰壁,几乎觉得此生无望的时候,阿弥孜出现了。
怎么会有男人完美无瑕地长在她的心巴上呢?仅仅是雪州共游的那短短半月,就能在她心中烙下挥之不去的影子。
这是从小到大唯一一次,她希望阿弥孜和别的男人一样贪图她的钱财和权力,可是事与愿违,阿弥孜宁愿去求朵岚娜,也不愿和她回内陆。
段乞宁给朱可瑛诊断过,说她这种症状叫“恋爱脑”,晚期,病入膏肓。
朱可瑛那会哭唧唧地追问:“宁宁啊,有什么办法能根治?”
段乞宁笑呵呵地说:“办法吗,有的有的……实在不行,你就强娶呗~”
把他强、娶?
朱可瑛又吞了口唾沫,喉咙愈发疼,难受得她清醒几分。
正巧此时吉尔格勒收拾好,奉部落之命引领朱可瑛闲逛四周,朱可瑛心血来潮,说要去郊边牧民们的居所附近转转。
金山和银山对视一眼,哪能不知道殿下内心所想,索性和吉尔格勒一同在前方给她带路,直奔阿弥孜的小家。
一路上朱可瑛故作忙碌,视线兜兜转转,一会儿欣赏山坡上的雪,一会儿看看牧民们圈养的牛羊。路上捡到一根笔直的木棍,朱可瑛攥在手里,闲来无事抽抽空气,直到在一方窄小的毡包前停住脚步。
去年她和阿弥孜虽说同游过一段时日,但是他们交心甚少,更多是肉.体上的交流。阿弥孜也鲜少对她说过他家里的事情,朱可瑛只知道他家境不好,家中有个弟弟。
如今站在他的家门前,她才知晓这“不好”的程度,竟是如此贫寒:
比朱可瑛所住的那方足足小了一半有余,毡包外围看成色有些年头了,风雪也将其侵蚀得破败,防风卷帘也远远没有朱可瑛那处的厚实、紧密,甚至风大一些,还能将门帘吹动,露出一点点室内寥落的光景。
阿弥孜所在小家的栅栏外侧有木桩垒起的墙体,上面铺着幄帐,在室外形成简易可活动的区域。朱可瑛看见阿弥孜此刻就在那里,宰杀今日收获的猎物。
她和随从们站立的地方是在巨大的雪松树后,粗壮的枝干能够阻挡身形和视野,朱可瑛也不确定阿弥孜能不能看见,但见他宰杀得投入,应当是没有发现他们在不远处窥视。
阿弥孜的刀法相当娴熟,刀起刀落间就将动物的皮毛和血肉分离,又将猎物的尸首剁成块,骨头和肉质分开,分别装在不同的布袋中。
一声声砍断骨头的声音回响在风雪中,砍得朱可瑛心里有些发毛。她木讷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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