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艾尔登之王的我跑路异世界遇见咒术老橘子、柯学小学生这合理吗》
训练室内,只余一盏孤灯,细雪无声敲打着窗棂,在纸拉门上投下婆娑的影。
灯光笼罩下,宫崎晶盘膝坐在榻榻米上,膝前横放着已然归鞘的月隐。
深黑色的皮质刀鞘在灯光下泛着内敛的幽光,如同凝固的黑夜。
一方素白的棉布铺在面前,旁边是盛着特制刀油的小瓷碟。她神情专注,动作细致得甚至显得有些虔诚。
左手如同铁钳般稳固地握住刀鞘中段,指腹感受着皮革特有的冰冷与坚韧;右手拇指与食指捻着棉布一角,蘸取少许清亮微稠、散发着淡淡松脂清香的刀油,自刀柄与刀鞘结合处的“鲤口”开始,沿着笔直的鞘身,以恒定的压力和速度,缓缓向下推移。
棉布拂过冰冷光滑的鲛皮,发出极其细微、均匀的“沙沙”声,如同春蚕食叶。每一次擦拭都确保油膜均匀覆盖,滋养着历经岁月考验的皮鞘,同时带走任何可能存在的微尘与潮气。
宫崎晶的指尖能清晰地感知到刀鞘下那隐隐的锋锐之气,却在她的手下无比温顺。
指尖的棉布最后轻轻拂过刀鞘末端,确保油膜完整,她放下布,双手捧起月影,置于膝上。
灯光下,少女与刀,构成一幅沉静而充满力量的画面。
“月隐······” 宫崎晶不自觉地呼唤手中长刀的名字。
而月隐也似有所感地嗡鸣着回应着使用者的呼唤。采月光为刃,隐锋锐于鞘,它自然是一把举世无双的兵器。
而这样的神兵理所应当地来历非凡。
它来自一个晦涩难明的梦:
无尽的坠落感包裹着她,从冰冷的悬崖跌入深不见底的幽潭,刺骨的潭水淹没口鼻,意识在窒息边缘沉浮。规律的、仿佛来自远古祭祀的铃铛声在死寂的水底响起,穿透黑暗,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奇异韵律。接着,是温热的触感——一匹皮毛如夜色流淌、四蹄燃烧着幽蓝火焰的灵马,它极通人性,俯首温柔地舔舐着她冰冷的手掌,试图将温暖传递,将她从溺亡的边缘唤醒。半睡半醒间,一个温柔却无比坚定、仿佛跨越了时空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
她努力想睁开眼,看清声音的来源,视野却被一片纯粹、刺目的白光彻底吞噬。意识随即被强行拉拽,重归现实世界的冰冷地面。
只是个梦罢了······
然而,当她带着梦境的余悸走进自家庭院,试图平复心绪时,异象发生了。
草坪之上,一点黄金的赐福正发出盈盈光芒,温暖纯粹。刹那间,它便摄取了宫崎晶的全部心神,她不由自主地靠近那温暖的源头,盘腿坐下,沐浴在那神圣的光辉之中。
同源的力量温柔地缠绕着她,安抚着她因梦境和现实冲击而略显波动的心神,灵魂深处,一道不可见的连接被点亮了,闪烁着微光。她仿佛感觉到,自那遥远无垠的冰冷星空深处,有谁将目光垂落,投注于她身上。
将意识沉入那片赐福,一个独立而玄奥的空间在她脑海中清晰地浮现:散发着生命与魔力气息的红蓝露滴盛装在由仿制黄金圣杯制成的奇异瓶子里;一枚刻印着古老箴言的黄金戒指散发着柔和而永恒的光芒;更有各式各样造型奇特、蕴含着不同法则波动的武器和防具悬浮其中,如同陈列在宝库之中······
心念微动,一柄银色的长刀便自那空间跃出,带着清冷的月光气息,稳稳落入她的手中。刀身修长,弧度完美,刃口流动着一线幽蓝寒光,刀镡镂刻着繁复的云雷暗纹——正是此刻她膝前的月隐。
将月隐保养完毕,放下棉布和长刀,宫崎晶伸手舒展一下身体:“嗯,今天的训练完成。”
她侧头看向一旁的长刀,不禁笑道:“幸好这几年长得快,不然根本举不起来月隐。”
十七岁的少女身形已完全长开,挺拔如笔直的橡树。身上没有夸张的肌肉隆起,每一寸线条都蕴含着内敛的爆发力,流畅而矫健。湛蓝的眼眸如同初融的极地冰川,清澈之下沉淀着千锤百炼的冷静与锐利,偶尔流转的金芒则是不经意间泄露的、足以灼烧一切的火焰,一头利落的深蓝色短发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晃,更添几分飒爽。
她身穿一件剪裁精良的哑光黑色高领内衬,极高的领口恰好抵住下颌线,平添冷冽气场。外罩一件深靛蓝色的改良立领风衣,其上带有不易察觉的疏水涂层和暗纹,在光线下流转着细微的、如同深海漩涡般的靛蓝光泽。风衣并未完全系扣,露出内搭的黑色高领,袖口采用魔术贴收紧设计,确保活动自由。
下身则是一条同色系的深靛蓝多袋工装裤,裤脚利落地收进一双黑色低帮靴中。
腰间束着一条两指宽的黑色复合纤维战术腰带,月隐以传统带绪斜佩于左腰侧,深黑的刀鞘与整体深色系完美融合,只有靠近细看,才能感受到那份杀伐之气内敛的压迫感。
即便对于见惯了明星的现代人来说,逐渐长开的宫崎晶姿容都是极其惊艳的,走在大街上总是会吸引不少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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