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俑惑心》
桑叙回到家中,才真正的在这样一个寂静的夜晚环视自己的屋子。
客厅沙发正对的电视墙并没有挂电视,而是挂满了他十一年来调查所用的资料。
窗户没关,纸张在微风的吹拂下发出轻轻的“沙沙”声,它们的抖动好像在催促着桑叙快点找出真相。
他找到了,真相。但是这个真相实在是太难以让人接受了,他必须要编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跟那些受害者家属解释。
等跟家属们做个了断之后,他还有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报仇。
虽然敌人的轮廓清晰了,但他毫无办法甚至毫无头绪。
他把墙上所有东西都撕下来扔到垃圾桶,一张斑驳的白墙呈现在眼前,似乎在诉说着多年的不易。
用A4纸打印了“魅俑”两个字贴在墙的正中央,这代表着一个全新的,也是完全空白的开始。
……
栾予汀休息好了,栾屹杰就要受罪了。
大早上她起不来,这项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了谢齐延。
“喂,大侄子!你把门锁着也逃不了训练啊!”
栾屹杰锁了房间门,谢齐延敲门敲得哐哐响。虽然他已经发消息给张管家让拿房门钥匙,不过还是要尝试一下能不能用言语感化。
“我绝对不练!”
他想清楚了,既然跑不掉还不如安生的待在这里,住的是豪华套件,不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好歹不用工作就能不缺吃穿,上哪还能过这么好的日子。
至于训练,他想着办法避开就行,实在避不开就敷衍的弄几下,也不吃亏还能强身健体。
张管家拿来钥匙开门后谢齐延看到的第一幕就是跟树懒一样死死抱着桌子腿的栾屹杰,一脸视死如归绝对不从的坚决模样。
谢齐延无奈:“大侄儿,你反抗也没用的,否则你只会见到你姑姑的更多手段。”
“那我也绝对不去!”
栾屹杰秉持着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理念,有些事情不亲自经历一遍他绝对不会妥协。
谢齐延不动声色的走近了些,活动了下脖子,松了松筋骨:“那我先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
他学过些防身手段,虽是些绣花功夫对付大多数人不行,但栾屹杰可在那个少部分里。
绕到栾屹杰身后,谢齐延一个熊抱就勒住他的脖子,面目非常狰狞的咬牙切齿的威胁他:“你走不走?”
霎时间栾屹杰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额头上青筋暴起,谢齐延是真的使了狠劲。
“绝对,不去!”他话都说的费劲了还是不肯松手。
“你什么时候去我就什么时候松手。”谢齐延说到做到。
就此僵持了几分钟,栾屹杰实在憋不住了,他松开抱着桌腿的手疯狂拍打谢齐延在他脖子上的手:“松开!松开!再勒真要命了!”
谢齐延松开手站起来,几乎是立马也把栾屹杰拽了起来生怕他后悔。
“跟你说好几遍了,别惹我们,尤其是你姑姑,你绝对会死的很难看!”僵持半天他也累了,气喘吁吁的却还不忘警告栾屹杰。
谢齐延硬把栾屹杰拽到了院子里盯着他做训练。
但似乎栾屹杰还是认为谢齐延比较好惹,总是想着法儿耍赖偷懒,一会儿头疼一会儿腿抽筋,耗了一个上午第一项训练都没做完。
睡饱刚刚洗漱完的栾予汀在楼上的窗户前看见了在地上撒泼耍赖的栾屹杰,心想着吃完饭就去好好收拾他。
她的房间空旷,除了一张大床就是一张沙发和一个矮柜,用来放一些常用的小东西。原先这里面是有衣柜的,但小小一个实在不够放衣服她干脆就让人拉出去丢掉了。
老房子就是这点不好,不是所有设计都符合她的心意。自从她能做主之后这宅子各种大改小改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了。就说这卧室,既然没有放衣服的位置那就打通了隔壁闲置的房间装修成衣帽间。
她挑了件素净的正盖到小腿中间的吊带连衣裙穿上,因为是浅绿色的所以还搭配了一个简约小巧的祖母绿宝石项链戴着,起到点缀作用,让胸口看起来不那么空。
因为在家活动所以只简单化了个淡妆,随意盘了一个低丸子头,干净清爽又低调。
换好衣服下楼,宋师傅早早地就做好菜摆在餐桌上了。
昨天消耗了不少力气,不知为何她就想吃点牛肉,所以特地交代宋师傅做了一道西兰花炒牛肉,至于剩下几道菜全要宋师傅随意发挥了,她懒得动脑子琢磨。
刚吃上,一般不会有消息的手机突兀的响起了提示音,还是一连着两条。
算是闲来无事,也好奇什么人能在饭点找她,她亮了手机查看起来。
结果看,是桑叙发来的两条消息:
现在忙吗?
有些事情想请教你。
栾予汀无语的笑了笑,放下筷子打字:很忙。
她正忙着吃饭呢。
刚关上手机,又是两条提示音,不过这次她不理会了,吃饭最重要。
慢悠悠的吃完饭后她早就把桑叙发了消息的事抛在脑后了,只隐约记着还有什么事要做,却想不具体。
不过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现在要去折磨栾屹杰了。
她一去到院子,刚刚还撒泼耍赖的栾屹杰立马就装模作样的活动起来了。
“姑姑中午好!”他还假装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说话,“训练好累啊。”
栾予汀还能不知道他的小九九,温和的笑容中夹杂着些轻蔑:“很好。”
“谢谢姑姑夸奖!”栾屹杰放心的大笑。
谢齐延看到栾予汀的笑容就知道她生气了而且还憋着大招,那个蠢小子还真以为是真心夸奖呢。
“你小子真的完蛋咯!”他悠闲的靠在长椅上,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作为上午逃避训练的惩罚,栾予汀笑眯眯的让他到旁边的墙壁上倒立,当然不仅仅是倒立这么简单。
等栾屹杰立住了,栾予汀从旁边的一堆杂物中掏出了胶水把他的鞋跟死死的黏在墙上,并且在四周的地上撒了不少图钉,尤其是他脸下面还有手周围,敢动一下,除非他不怕手和脸被扎穿。
从栾予汀开始粘他鞋底的那一刻他就开始呼爹喊娘了,刚想玩一出金蝉脱壳图钉就撒过来了。
“我姑奶奶,你饶了我!坚持不住了!”
栾予汀嗤笑:“还有力气叫,看来还不够累嘛。我什么时候心情好了你什么时候下来。”
她使劲敲了敲栾屹杰的小腿,生怕他不够累的。
他的哀求更盛,栾予汀坐到谢齐延身边远离叫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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