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挖矿六年,我叛出侯府你哭什么?》
终于,伴随着那撕心裂肺的惨嚎渐渐微弱,大殿内,终于清净许多。
只剩下太子和项文轩如同死狗般的低声呜咽。
金殿之上,血腥气与尿骚气混杂,令人作呕。
龙椅上的李乾,面沉如水,眼中最后一丝温度也已消散。
“哼!”一声冷哼,仿佛九幽寒风刮过。
李乾猛地拂袖而起,再也不看地上那两个不成器的东西。
“退朝!”
皇帝的声音冰冷刺骨,不带半分情感。
话音未落,李乾已然转身,龙袍翻飞,带着一股决绝的寒意,翩然离去。
禁军校尉们如蒙大赦,立刻七手八脚地将瘫软如泥的太子李显和项文轩拖了下去,直奔天牢。
腥红的血迹,在光洁的金殿石砖上拖出两道刺目的长痕。
直到皇帝的背影彻底消失在殿门之外,那股压抑得令人窒息的氛围才稍稍松动。
项远山猛地从地上直起身子,那张老脸因极致的愤怒与**而扭曲变形,再无半分平日的雍容。
他霍然转身,一双充斥着血丝的眼睛,死死锁定在李季身上。
那眼神,恨不得将李季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李季!”项远山的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今日之辱,我项家铭记在心!”
“你很好,你真的很好!”
“咱们走着瞧,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面对项远山赤裸裸的威胁,李季脸上那抹悲天悯人的神色早已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玩味的冷笑。
“相爷这是在威胁我?”李季轻飘飘地反问,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相爷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令郎犯下如此大错,您这位做父亲的,难道就能撇得干干净净?”
“陛下虽然暂时没动您,可不代表您就能高枕无忧啊。”
李季话锋一转,眼中寒光一闪。
“至于谁能笑到最后……”
李季意味深长地顿了顿,目光扫过项远山那张铁青的脸。
“相爷,您现在这副模样,可不像是能笑得出来的人啊。”
“哈哈哈哈!”
李季仰天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笑声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他不再看项远山那张快要气炸的脸,大袖一甩,转身便朝着殿外走去。
那背影,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得意与潇洒。
李季带着三分快意,七分盘算,率先走出了巍峨的皇宫。
宫门外,和煦的阳光洒落,驱散了金銮殿内的几分阴寒。
然而,就在李季准备唤人备马之际,眼角余光却瞥见了一道熟悉而又落魄的身影。
那人蜷缩在宫墙的角落里,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破旧布衣,头发乱糟糟的,脸上也带着几分憔悴。
与这皇宫的富丽堂皇格格不入。
他正伸长了脖子,似乎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人。
李季的脚步微微一顿。
“周文渊?”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落魄潦倒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周家公子的影子?
似乎是听到了李季的声音,那人猛地抬起头。
当看清是李季时,周文渊那张原本带着几分颓唐的脸上,骤然爆发出惊喜的光芒。
“季哥?”
周文渊一个激灵从地上蹿了起来,几步凑到李季面前,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喜。
“真的是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我还以为我看错了!”
他搓着手,脸上带着几分局促,又带着几分真切的欢喜。
看着周文渊这般热络讨好的模样,李季心中却是一声冷哼。
当初自己在王府何等风光,这周文渊便是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季哥长季哥短叫得最勤快的一个。
可自己一朝落难,被发配黑风矿场,这些人便作鸟兽散,连个影子都见不着。
现在看自己又从矿场出来,还成了宫中的红人,这是闻着味儿又贴上来了?
真是世态炎凉,人心不古!
李季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眼神也冷了三分。,语气不咸不淡,带着明显的疏离。
“周兄,别来无恙啊。”
“看周兄这模样,是特地在此等候李某?”
“是听到李某的一些好消息,所以特来攀一攀故交旧情?”
李季的话语如同淬了冰的刀子,毫不留情地刺向周文渊。
周文渊脸上的笑容猛地僵住,那份惊喜与热络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错愕与受伤。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解释什么。
然而,看着李季那冰冷而充满嘲讽的眼神,周文渊眼中的光彩一点点黯淡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竟浮现出一抹愤怒之色。
“李季,我周文渊真是瞎了眼!”
周文渊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既有愤怒,也有些许的悲凉。
“亏我当初还把你当兄弟。哼,权当我周文渊看错了人!”
“当初,真不该帮你!”
说完这话,周文渊猛地一甩袖子,扭头便走,背影决绝而萧瑟。
李季看着周文渊愤怒离去的背影,嘴角的冷笑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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