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死对头画的ABO漫画里》
“喂?江川漓,饭打好了就端走啊。你在发什么呆啊?”
季羽风咋咋呼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把他的神智拉了回来,他心想漫画的世界也太逼真了吧,就连季羽风的声音也那么的还原,那带着一点奶气的少年音,和当年他听过的一模一样。
季羽风看到江川漓抬眸时眼里好像有晶莹的珠光闪烁,内心一惊,哇靠,江川漓咋了?难不成刚才那颗球没接到,让他觉得太丢脸了?丢脸得想哭?
哎呀,他暗恋自己嘛,莫非是担心在自己面前丢了人,所以伤心欲裂,都开始掉小珍珠了。
NoNoNo!
江川漓,你可是主角啊!
打好了饭后,他端着餐盘走去了江川漓同一桌坐下:“哇撒,今天有红烧狮子头欸。”
对面的江川漓看着他坐下,问:“你为什么要挨着我坐?”
四周的同学们也在偷偷看他们,发出了同样的疑惑。
他们两人坐在了同一桌吃饭,这在学校里可是难得一见的画面。
他们一直是王不见王的关系,能和平共处地坐在一起吃饭,太过稀奇了。
季羽风抬头看向他,反问道:“我不能挨着你坐吗?”
江川漓看着他这张熟悉的面庞在冲自己微笑,就好像是季羽风在对自己微笑一样,他敛下了眸子,淡淡回了句:“随便。”
季羽风已经在开吃了,边吃边夸赞道:“强烈为食堂阿姨打call,狮子头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吃!”
“咦,江川漓,你怎么用右手在吃饭啊?你不是左撇子吗?”
他看见江川漓竟然是用右手握的筷子,表示很惊讶。
江川漓顿了一下,回答:“左右手交换使用,有利于开发左右脑。”
“噢噢噢。”季羽风信以为真地点头,“那我是不是也需要练习一下左手打球?”
“你还是别练了。”
“怎么?怕我强过你啊?”
“你没那机会。”
“切。”
季羽风又好奇地问:“那你到底是左撇子还是右撇子啊?”
江川漓依旧是不咸不淡的语气:“左撇子。”
季羽风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对了,你头像是谁给你拍的啊?拍得还怪好看的嘞。”
江川漓抬起头来看他,觉得他有点聒噪,就像以前季羽风来找自己组双打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他回答:“不记得了,可能是某个同学吧。”
“这你都不记得了?你也是……够厉害的。”
连自己班的同学名字都记不住,还指望他记得什么呢?这种人一看就是不爱参加集体活动,不关心班集体,孤僻症患者。
“那你肯定也不知道球拍上的花是什么花吧。”
“是……樱花。”
“哟,不记得谁给你拍的,却记得那是樱花,你的记忆还是选择性的。”
江川漓记得那头像是他在初中时期拍的,学校里有一大片的樱花林,但他确实不记得是谁给他拍的了。
“对了,你的……”易感期是什么时候啊?
季羽风的话还没有问出来,江川漓就放下了筷子,道:“双打的事情,我暂时……”
季羽风打断了他的话:“害,你不会觉得我找你,是为了跟你组双打吧?怎么可能?我最讨厌打双打了,单打多香啊,之前就是随口一说,我才没有跟你组双打的心思呢。”
江川漓:“?”
季羽风埋着头努力干饭:“今天的酸辣土豆丝也好好吃啊,江川漓你咋不吃?”
江川漓端着餐盘站了起来:“吃饱了。”
“哈?你就吃那么点儿?你刚不是还说你没力气打球么?你就吃那点儿怎么够?”
“饱了……”江川漓快步走了。
季羽风困惑地看着他离开食堂的背影,搞不懂他一天天的,奇怪得很。
*
第二天的课间操后,季羽风拉着姚乐爽走去了后山一条开满山茶的山道,昨晚刮风下雨,石板路上飘落了满地的花朵,雪白色的花散在地上,呈现出一股蹂.躏的美。
他蹲在地上挑挑选选,捡了一朵还算完好的山茶花起来,将花瓣上的水珠弹掉:“走,你也帮我拍一张头像,必须要比江川漓的酷。”
姚乐爽打着包票说:“放心,相信我的拍照技术。”
他们走回到了教学楼,季羽风从书包里摸出一颗羽毛球来,把那朵山茶花放在了球里,还找出了一张网图给姚乐爽看:“这种,懂了吗?”
“懂!包出片的。”
季羽风站到了教室后门口,学着图片里的姿势,侧身而立,逆着阳光,右臂抬起来,三指托着羽毛球,伸直怼向镜头。
这是网络上很流行的羽球人拍照姿势,季羽风特地还学江川漓在羽毛球里放了一朵花。
“怎么样?拍了吗?”
“拍了拍了,你信我,绝对出片的,这简直就是氛围感的神。”姚乐爽的嘴皮子在这方面从来没输过,不愧是做生意的男人。
季羽风走过去看了一眼,给他竖起了大拇指:“哥们,会拍。”
“我现在就把头像换上。”
季羽风迫不及待换上了新头像,想要在所有好友面前炫耀一番,尤其是江川漓面前。
他点开了江川漓的头像框,摸着下巴纠结了片刻,然后给他发条了消息过去:[周末去打球吗?]
昨天没打成,其实他心里一直痒痒,想和江川漓再打一场。
他发完后,又发了一个表情包,那种星星眨眼的表情包。
那表情就好像在说:快看我!快看我!看我的新头像。
江川漓这小子竟然是秒回的,看来他平常也爱玩手机。
[不去。]
季羽风特地强调一下:[去外面打。]
江川漓不是暗恋自己么?周末单独约他去打球,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会错过?估计心里都要乐开花了吧。
然而,一分钟后,他收到了对方的回复:[不去。]
哈???
这都不去?
不应该啊?
上课后,季羽风还纳闷,而姚乐爽却收到了一条消息,他平常帮同学们带早点,所以加了很多人的好友。
这是一个女同学发过来的,问他:[爽子哥,问你个事儿呗,季羽风和江川漓是不是处上了?]
“咳!咳!”
他惊吓过度,大声咳嗽了起来。
数学老师站在讲台上,点名道:“姚乐爽,乐啥呢?说出来给全班同学都乐乐。”
“老师,我没乐啊……”
我明明是被吓的啊。
数学老师:“我看每天班上就你最乐。”
姚乐爽:“……”
数学老师用尺子敲了一下讲桌,低吼道:“好,开始上课,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姚乐爽埋下头,悄悄回了那个女生消息:
[你疯了吗?季羽风和江川漓处什么?处个鸡毛啊?]
女同学:[他们都换上情头了,怎么不算处?你不知道吗?那他们估计是背着你处的。]
他回了对方一串省略号。
无语。
大大的无语。
*
晚上放学后,江川漓背上包离开了学校,他像往常一样,走的是江边那条路,江上凉风习习,他没有跑步,而是双手插在兜里,悠闲地在风中散步。
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了出来,看到有一条新的短信进来了。
[江川漓,夏季赛你打吗?]
来自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他没有回,而是把手机揣回了兜里。
他转头看向了波光粼粼的水面,一轮弯弯的月亮倒映在上面,那么孤寂又骄傲。
他从书包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来,取出了一支烟,叼在了殷红的嘴唇上,左手手指曲起,掩住了夜风,右手拇指往下按,打燃了火机。
他吸了一口烟,十七岁的身体第一次吸收尼古丁,表现得很不适应。
他左手双指夹着香烟,从口中取了出来,熟练地吐了一个烟圈,在朦胧的烟雾中,他看着自己的那只手,微微转动手腕。
羽毛球,他还能再打吗?
十年前那场没有打成的比赛,何尝只是季羽风一个人的遗憾。
他那一天,幻想过,如果季羽风赢了回来,他就和他一起组双打,然后,他们一起打进全国,打进世界。
季羽风给了他一个希望,但是又在不到二十四小时内,希望破灭。
“江川漓,你在干嘛呢?”
季羽风的声音被风送了过来,他侧过头去,看到了穿着校服的少年站在马路边上,一副吃惊不已的模样。
“你是在……抽烟吗?”
季羽风的手指向他手里未抽完的烟说。
江川漓的俊美面庞笼罩在白雾里,丝毫没有被发现的慌张神情,反而向他递出了一盒烟,散漫地问:“要一起吗?”
季羽风:“哈???”
他脑袋卡壳了。
面前这一幕,怎么那么不真实呢?
本来他平常是不会走这条路的,今天是想吃这条路上的冰汤圆了,所以就走了这边,没承想会见到这样一幕。
穿着黑白校服的长腿少年靠在一棵黄桷树下,单肩背着书包,白皙的手指间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夜风一吹,火星子就亮了起来。
少年的表情淡漠疏离,漆黑的眼瞳里没什么光彩,他没有生气自己的闯入,也没有任何慌乱的情绪,好像在他的眼里,自己只是一个过路的路人。
江川漓是真不怕啊!要是自己把他抽烟的事情说出去,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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