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园梦》
滕匪紧蹙眉头,用一股难以言喻的目光低头看着孟月渠,而后慢慢地,慢慢地松开桎梏孟月渠手腕儿的手,弯曲的长指无法抑制地颤抖。
没有禁锢,孟月渠来到了靳述白的身旁。
“那就看你的意愿吧,”老爸说,“记得晚上十点之前必须回来。”
“知道啦。”孟月渠乖巧地回。
“到时候我叫司机来接你。”老爸看了靳述白一眼,话是说给所有在场的人听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理解到他的意思。
“手机电满的么?”滕匪不放心的又问。
“.....我不是被人贩子拐卖。”孟月渠无语地说,但又有点害羞。当着靳述白的面儿公然说出成年人还有门禁什么的也太羞耻了。
“最好不是。”滕匪冷眼瞥着靳述白,眉梢下敛说。
待老爸和滕匪都走后,孟月渠压抑许久的喜悦才表现出来,小嘴叭叭地说个不停,“这一个月你都在忙些什么呀,我一直等你来听我唱戏,我都唱了好几首了,对了,刚刚......”
他缓了缓心情,在男人沉静黑眸的注视下轻声说,“你为什么会主动来打招呼呢?”
“因为有人看起来失魂落魄,”靳述白微微低头,离孟月渠近了些,使得他直视男人优越的眉骨,“很想我?”
孟月渠闪躲眼睫,白皙小脸染上红晕,“才、才没呢。”
靳述白直起腰,在孟月渠没看见的视线里黑眸里的玩味恢复漠然,对魏巡说,“在这儿看着他。”
“知道了靳哥。”魏巡应道。
“述白,今天为什么来晚了?”大伯紧拧眉,碍于在葬礼上,一些客人还在为老爷子送花,压低声音询问。
“啊,广东有批货出了问题,”靳述白漫不经心地开口,没有抱歉的味道,冷沉说,“而且在我回苏州的路上,竟然遭遇了一场暴乱袭击,时间匆忙我只调查到是靳家人的手段,大伯,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四姑母倏地站起身,面无表情对靳述白说,“去给你祖父上香。”
靳述白眯眼,转身走到老爷子的灵位前,慢条斯理地抽出三根香,垂眸点上,随后双手合十夹住香,看起来诚恳地微微低了三头,模样像是拜佛。
“身为靳家老三,亲生父亲去世还在呕当年的气不回来看一眼,”二伯斜眼冷意地瞅着靳述白说,“述白,你比你那爹好一点儿,起码知孝,不过俗话说子承父钵,你是靳家后辈,有时候太过于自我,还是要懂得收敛收敛,老爷子在世还能护一护你。”
靳述白自然听出二伯的言外之意,挑眉说,“是么?祖父病重我记得服侍的是大伯母吧,二伯当时是在哪呢?噢我记起来了,你不是前两天才从日本回来吗?你和我爹各打五十大板你有什么资格说靳老三不孝?”
“靳述白!”二伯双眼瞪红地低吼。
“够了。”四姑母冷颜打断他俩的对话。
今天不完全是老爷子的葬礼,靳家本系旁支全部聚齐,也是为了家族中掌握的资本该如何分配,靳家的掌权人该是谁。
“按辈分来说的话,我们后辈就不插手这些事儿了,”二伯之女靳潇率先代表自己的立场,“三伯不归家,剩下的就只有大伯二伯和四姑,祖父生前立的遗嘱由谁继承就是谁。”
“你祖父他......”大伯顿了顿,“没留遗嘱。”
孟月渠看见男人面容阴郁地出来,浑身的气场能凝结成冰,估计是和靳家人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儿。
该怎么让自己的救命恩人开心呢?孟月渠失神地想。
“饿了没?”靳述白问他。
“还行,”孟月渠被低沉嗓音拉回思绪,对男人莞尔一笑,“你饿了吗?”
“那就去吃饭。”靳述白从兜里掏出烟叼上点燃,咬着滤嘴含糊不清地说。
魏巡坐在驾驶位,自觉定位餐厅。
“我给你做吧。”孟月渠靠近男人,咳了声,眼眸明亮地看着他。
靳述白粗长的指节夹着烟搁置车窗外,微眯眼眉梢昂扬,“你还会做饭?”
“会的,看不出来吧哼哼,”孟月渠得意地轻哼,“你救我那件事儿我们家一直想请你吃顿饭的,但你很忙就没时间,今天有时间我来给你做,就当是答谢了。”
“小厨娘。”靳述白笑了声。
“你不要嫌弃哦,”孟月渠说,“外面总归是没家里干净的,苏州菜我会很多。”
“这么厉害?”靳述白佯装讶异的语气,“不会嫌弃。”
“你脸上......”孟月渠注意到靳述白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脸庞的一道细小的血口,“怎么受伤了?”
“想知道?”靳述白抽完最后一口烟,淡淡问。
“嗯。”孟月渠点点头。
“一颗子弹擦脸而过。”靳述白侧头,黑眸戏谑地看着他,抬手轻点孟月渠的脸颊,“就这样,如果没偏这右半边脸会被打得血肉模糊。”
果不其然,孟月渠脸上立马浮现怔然的表情,还有一点害怕。
白兔就是白兔,不经逗。
“真信呢?”靳述白粗糙的手指将孟月渠耳边的碎发撩至耳后,“逗你的。”
孟月渠抿唇,闻到男人指尖那抹淡淡烟草味儿,秀气眉头轻蹙,气鼓说,“你好烦。”
车子驶入西郊宅院,魏巡泊车到停车位。
自己说的要给男人做饭,真正到了目的地孟月渠却犯了不好意思,见靳述白下车他还稳坐在车内没动。
“怎么了小厨娘?”靳述白手撑在车门顶,风衣衣摆垂落至长腿膝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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