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着孕肚去随军[六零]》
陈棉棉确实血口喷人。
因为那些淤伤全是女配自己一拳拳捶出来的。
她信了陈金辉的鬼话,以为赵凌成果然不要自己的骨肉,就一拳拳的,想要捶掉孩子。
可谁又能想到,一个女人能在自己身上下那么狠的毒手?
刚才还在生闷气的吴菁菁帮她裹好衣服,搬来了凳子:“快,快坐下。”
辛酸抹泪,她问:“肚子痛不痛啊,要不要上医院?”
围观群众也开骂了:“简直畜牲,丧尽天良!”
妇女们齐戳陈金辉的脑袋:“你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老公安看着离婚证,却直击问题的核心:“离婚半年,你怀孕多久,孩子的父亲呢,能联络到吗,要不要我们来帮忙?”
吴菁菁可算不懵了,抢着说:“给孩子爸的电报,我已经发出去了。”
电报上只有一句话:我怀孕了,孩子是赵凌成的。
剩下的就是时间问题了,陈棉棉也只能等。
她也更关注公安对于陈金辉的处理情况。
她问:“我弟会坐牢吧?”
老公安合上离婚证说:“我们会带走他,也会严肃教育他。”
陈金辉百口莫辩,但必须辩:“我向领袖保证,那些伤都是她自己捶的。”
陈棉棉反问:“你腰上的绳子呢,难道不是为了捆绑,控制我?”
陈金辉一本正经狡辩:“我要去上班,绳子是捆货用的。”
再看公安们:“铁路上常有掉落的货物,就得用绳子捆。”
许小梅也说:“我亲眼看见的,那些伤全是陈棉棉亲手捶出来的。”
老公安冷冷一笑,却是反问:“作为一家人,你亲眼看到她捶打肚皮,却只是看着,就不怕她万一捶出个肝脏,脾脏,或者子宫破裂,一尸两命?”
许小梅一噎,陈棉棉却恨不能当场鼓掌。
不愧老同志,看问题的角度够犀利。
但老公安慧眼如炬,一般的小伎俩还真瞒不过他。
合上离婚证,他低声对陈棉棉说:“但要真是你弟打的,你的胎早掉了。”
如果真是男性捶她,不但胎掉了,她的子宫都得掉。
老公安看出她在撒谎,也只想对陈金辉来个批评加口头警告。
陈棉棉搜索回忆,又说:“我还要举报陈金辉,当初他要考铁路巡查,枪法不过关,是我剃光了头帮他替考的,要不然他就进不了铁管所。”
记笔录的公安一愣,斜眼:“就你,会打枪?”
老公安却说:“小李同志,八千湘女上天山,女性能顶半边天。”
这是六十年代的大西北,全民皆兵,而且狩猎合法。
因为老爹死的早,老娘又裹小脚,陈金辉只管玩,家里的农活都是女配和大姐俩干。
家里的民兵任务由女配出,天天训练射击,她土.枪打的极好。
正好铁管所要招人,枪法是唯一指标,打得好才能进。
而当时的档案上还没有照片,于是女配就剃了光头,帮他去考了。
在所有应征者中,她打出了第二名的好成绩,也让弟弟成功端上了铁饭碗。
不想二姐竟会嚷嚷出替考一事,但现在陈金辉的枪法已经练出来了。
他干脆的说:“要不拿枪来,我和我二姐比枪法,看谁更好?”
公安小李想掏枪,但老公安制止了,他问陈棉棉:“你为什么要帮他替考?”
又说:“你不懂法吗,不知道一旦被查,你得坐牢?”
陈棉棉诚言:“我娘跪着求我,要我帮弟弟。”
女配只是扶弟魔,还没疯癫,但她娘王喜妹是个护儿狂魔。
连生八个闺女后才有的儿子,丈夫又死的早,她一心要儿子出人头地,光宗耀祖。
铁路招工就好比鲤鱼跃龙门的好机会,王喜妹当然不会放过。
她晓之以情,跟女配讲自己抚养几个儿女长大有多不容易,一边又动之以理,让女配相信只要弟弟有了公职,当了干部,就会对姐姐多好,多孝敬姐姐,女配也爱弟弟入骨,头发一剃就上阵,帮他打比赛去了。
围观群众一听不干了,有人说:“铁路系统那么好的单位,他作弊进去的?”
还有人说:“这种人得抓去坐牢吧?”
老公安点头:“这些我们都会查证,人我们也会带走,大家稍安勿躁,一切以证据为准。”
群众纷纷说:“赶紧查呀,查实了就给他判刑,这也太可恨了。”
群众判案,觉得严重的就统统坐牢。
但陈金辉当然知道,问题没那么严重,铁管所也不可能因为陈棉棉一句话就开除他。
但现在问题严重了,他必须认错认怂,以消弥群众的怒火。
所以他深深鞠躬:“不管咋样,惹了姐姐生气就是我的错,对不起了姐,我向你赔罪!”
又对大家说:“我全权配合公安调查。”
叫小李的公安停下笔录,问陈棉棉:“识字吗,要不认识,笔录我读给你听,觉得没问题就签字摁手印,会写自己的名字吧,不会就画个圈,然后摁手印。”
许小梅也知道,丈夫最多就被拘留几天,调查一下就会被放,但她还是不甘心。
她冷笑说:“一个男人不要了的离婚妇女,坑弟弟就是坑自己的靠山,你呀,早晚遭报应。”
岂知陈棉棉立刻接了一句:“公安同志,只拘留可不行,我要求枪毙陈金辉。”
……
枪毙当然是胡扯,但她需要公安多关陈金辉一段时间。
因为不论赵凌成还是赵慧,都在保密单位。
泉城位于戈壁,各单位之间距离都很远,没有专车接泊根本无法到达。
各单位家属院也都需要随军和探亲手续方能进入。
陈棉棉不知道赵慧什么时候才收到电报,又会不会来接自己,她也只能等。
可陈金辉不但是铁管所职员,仨小舅子目前还都在当民兵,其中有一个还是小领导。
要他出了局子,再有他几个小舅子,不得搞死陈棉棉?
但听她这般狠毒,许小梅被激怒了,尖叫:“陈棉棉,你娘生过九个孩子!”
再吼:“他是你娘生了八个赔钱货才有的宝贝儿,你却要他死?”
生了八个女儿后才得到个带把的,那是真耀祖,他姐姐却要他被枪毙?
陈棉棉挑眉冷笑,轻飘飘问:“他罪有应得,不是吗?”
许小梅心说既你不仁,那我也不义了。
她大声说:“同志们,我这二姑姐,她搞破鞋!”
又说:“知道为啥军官前夫把她退货了吗,因为她跟别的男人搞破鞋,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杂种,是孽种!”
本来以为瓜吃完了,群众都要散了,可风波再起,还如此劲爆?
公安们也集体震惊,皆不可置信。
军人工作特殊,军嫂们出轨的可能性就比较大。
再加上陈棉棉又离了婚,就……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想啥的都有。
只有吴菁菁不相信,大声说:“不可能。”
又说:“我见过她老公,长得可好看了,她不可能出轨的。”
从污蔑陈棉棉是疯子,再到喊她搞破鞋,许小梅用的全是泼妇攻击。
这种攻击对性格软弱的女性来说是致命的,但可攻击不到律师出身的陈棉棉。
她也休息好了,站了起来,她直逼许小梅。
她说:“搞破鞋得有奸夫,谁主张谁举证,你来举证,那个奸夫是谁?”
许小梅才要张嘴,陈金辉却是一声吼:“媳妇,闭嘴!”
他猜到了,媳妇是想嚷嚷出魏科长来。
但且不说在陈棉棉婚内,魏科长跟她总共只见过两次。
离婚后也只见了四五回,拉了拉小手,还没有过深入交流,要有,人家不就知道她怀孕的事了?
许小梅想给陈棉棉泼脏水,但军嫂出轨是非常严肃的事,跟军嫂通奸是要被判刑的。
魏科长又没做过,莫名被栽赃,他能不气?
以他的脾气,和他在铁路系统的势力,他不得弄死陈金辉?
陈金辉也搞不懂,曾经那么爱他,只为他着想的二姐怎么就翻脸无情了。
他想不通也看不明白,他的脑子都快炸了。
她步步紧逼许小梅:“和我通奸,破坏军婚的男人是谁,把他说出来。”
许小梅反应过来了,不敢说,只嘴硬:“你自己心里清楚。”
陈棉棉冷笑,先说:“说不出来吧,因为你是在造谣。但因为你的谣言,我会被在场所有人误解,他们会继续散播谣言,而我将活不下去,我会痛苦到自杀。”
吴菁菁真情实感的流眼泪:“棉棉你好惨啊。”
陈棉棉再看老公安:“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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