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敌是限制文男主》
第二十章
江藏化:这该死的摆烂。
糟糕,是心动的感觉,我竟然想加入。
而被冷落在一边的周玉淋掏出毛笔,在符纸上涂涂改改。这边加一笔,这边改个勾,这边叉掉。好了。
江藏化无奈,一个人百般聊赖的撑着蓝色的光罩。
这时候,他的肩被人轻轻一拍。
女子唇边含笑,“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她手上的五张符纸一字排开在女子身前,女子食指中指并拢,嘴里念叨有声,“八卦,开。”
顿时金光闪开,女子脚下立即形成一个八卦大阵旋转,发丝扬起,她沐浴在金光中,睁开眼睛,“疾风,来!”
顿时狂风作响,树如同娇嫩的花在风中凌乱的摇曳,雾气也被迅速的往后吹。
并且不断聚拢。
周玉淋的手抽出最中间的那张符纸,往前一扔,符纸化水,砸向雾气,这原本看似凶险的雾气轻易的消散无踪。
江藏化:艹,还真被她装到了。
谷陵已经扑上去了,“哇哦,周大美人你好帅!我好爱!”陈暮摇直起身子,倒是没有半点惊讶,“能把风符改成这般,你的老师估计得气死。”
周玉淋倒也不尴尬,收回自己的符纸,戴好自己的香囊,一本正经,“陈暮摇,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吗?”
江藏化,谷陵:!!!
“我喜欢你话少一点。”
江藏化,谷陵:……
少年慵懒地伸了个腰,平淡嚣张的回视,“我管你喜欢我什么,周玉淋。”他的声音很好听,如玉般清脆,喊到人的名之时,每每会清晰的咬字。
不得不说,陈暮摇这人真是会装,在自家二叔面前,乖巧可人喊自己大小姐。在周玉淋面前,我管你,你算什么东西。
周玉淋盯着这张脸,没有半点怒意,反而指了指头,提醒,“你头发乱了。”
“哦。”陈暮摇抽开发带,重新整理了一下头发。
刚扎完,就听一旁的谷陵凑到周玉淋身旁八卦的问道,“玉淋妹妹,你不是,有点……喜欢人家啊。”
“喜欢谁?”
“喏,就是我家小少爷啊。”
“……呵。”周玉淋勾起唇角,冷笑了一声,不紧不慢的承诺道,“你放心天下的好男人都死绝了,就哪怕就只有他一个男人我都会选择孤独终生。”
陈暮摇听言,冷哼一声,搞得跟我瞧得上她一样。
“……好吧。”谷陵拍了拍周玉淋的肩,“不过咱们就是说,玉淋妹妹,确实没想到你符纸玩得那么六,我听说你小的时候特别喜欢读书,难道是读的符纸书?”
关于这个,周玉淋自然不方便透露自己的身份,只好模糊道,“嗯,后来又有个老师专门来教我,练了两年半。”“两年半!?那么牛!”谷陵惊叹的声音倒是让周玉淋有些不好意思。
她第一次摸符纸是满月宴的时候,抓周。
后来长大,她对画符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兴趣,只不过当成一种业余的消遣,没想到现在竟然靠此为生。
江藏化回忆道,“画符要有天赋不说,大部分的符师都只会简单地临摹书上已有的符纸,而不会进行改变创新。没想到,你倒是挺有天赋。”
周玉淋这回被夸的是真不好意思了,赶紧转移话题,“我们走了许久,怎么还没到出口。”
江藏化看着不远处的冰,叹气了一声,“我们绕了三圈了。这才没走出去。”
“这里的土可着实奇怪。”江藏化蹲下,捻起一指土,“南方冬季温和少雨,温度不高但不少土地却呈现裂痕状,这便算了,可是你看这裂纹不像天然的裂开那般无规则,而像是被人切割开般整齐。”
“鬼打墙。”陈暮摇掀眼,手触及最近的一棵树,陈述,“原地转圈不假,但是陪着我们的还有这些树,我们在动的同时,土地带着树也在移动。”
谷陵茫然地问,“那该怎么办啊?我们难道就被困在里面了?”
江藏化点头,“看起来暂时是这样的了。”
周玉淋一笑,“这还不简单。”
众人目光看向她,女孩红唇微启,“将计就计,以牙还牙。既然这土地随着我们在动,那要知道一块土地动简单,但倘若我们顺着土地与土地之间的分界线走,它又该如何移动?”
一个时辰后,“救命!我们真得走出来了!!!”
谷陵差点一个没忍住上去熊抱住周玉淋。
江藏化也是颇为欣慰,用欣赏的眼光看向周玉淋。
这小姑娘确实有点东西。
众人走出森林后,一处荒僻废弃的院宅出现在眼前。
屋顶爬满了树藤,院里挺拔的银杏树已经掉光了叶子,树枝光秃秃的一片。周围的竹栅栏上盘满了蜘蛛丝,房顶以及映入眼帘的朱红大门上也有。
看起来废弃了许多年月,朱红的大门在雨水的侵蚀下已然有几分褪色。门轻轻一推就开了,和外面比起来,里面要稍微好一些。家具,布置好像许多年都为被人动过的整齐。
按常理来说,正常人家的庭院都不会建在深山老林里面。可这处庭院倒是和别的大户人家脑回路不一样,建在容易迷宫的森林深处。只是从踏入门的那一刻起,周玉淋身上那种被人注视的感觉更加清晰。
她跟在众人步伐的后面,和陈暮摇正巧并列着走在一起了。
“这庭院没什么异常的。”检查了一遍的江藏化有些不敢置信,“按常理来说,这种深山老林应该是会发生很多诡异事件的。比如,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看,无缘无故会被人推进莲花池中还有在半夜听到些诡异的声音。”
不亏是博览群书的江藏化一开口就是老套路了。
周玉淋也是看了一圈,除了桌上摆放的茶具干净的格格不入外,并没有异常。
庭中唯一的一棵银杏树不知怎么突然让周玉淋回忆起了二师兄。
二师兄很喜欢银杏树,因为他说这是他父母爱情的开始,也是他生命的起源,所以他的香囊里总会塞上一片银杏树叶。每逢秋季,二师兄会偷偷下山去。去看银杏掉落,在银杏树上挂上一块他的姓名牌,他说他父母能看到就好了,那么就没有那么多的遗憾埋在他心里。
听师门的人说,二师兄是被师父捡上山的,是战乱的遗孤。“玉淋妹妹,那棵银杏树有什么古怪的吗,你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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