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徒弟不可能是反派》
夜色将尽,黎明前的晨光微微照亮满目疮痍的锦西城。
将那尸体拼凑而成的怪物直接穿透的白光,回到了所来之人的手上。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从樊府赶来的樊徵羽。
他手中握着一把散着白光的长刀,刀鞘不知道被他扔到了哪里去,他的神情气愤之极,道:“藏头露尾的东西,别以为父亲受伤就能屠我锦西城!”
他一手执刀,另一手掐诀,口中颂念起古老的咒语。
姜檀心有所感,用胳膊肘碰了碰樊清越,说道:“那咒语需要念上一会儿,你我得护法不叫那怪物打搅他。”
樊清越面露古怪,“你怎么知道?”
“世家传承已久,或许在亘古之前曾系出同源,”姜檀的眉眼间露出了些许思索的模样,又道,“他的咒语和我想用的有些相似。”
不待樊清越再说,姜檀便手执长弓,以灵力凝出箭矢,阻碍着怪物前进的脚步。
樊清越也执刀向前,为樊徵羽争取时间。
古老的咒语从樊徵羽口中倾泻而出,无形的语言似乎牵引出了无形的灵力,只见他手中长刀的白光更盛。
下一刻,樊徵羽猛然睁眼,他的眼中似也有了白光,他执刀向前,无数道白光交替成密密麻麻的网,直奔那怪物而去。
刹那间,白光将怪物穿透而过,被尸体拼凑起来的怪物碎成了更为细小的尸块,一道针尖大小的红光从尸块中脱出,而后飞也似的跑向了远方。
樊清越本想要追,那是转头便听到了樊徵羽倒在地上的声音。
他想了想,到底没把这个弟弟扔在一旁。
另一头。
那一缕红光终是飞过群山,重回慕容靖手中。
慕容靖仍在溪水旁,他将那红线撵开,看到了被卷来的一丝白光。
“人没杀了,东西也只取来这么一点,这可怎么交代?”
“怎么着也得至少杀一个才行吧?”
慕容靖思索了半天,终于还是没敢施展唤出倒影的法术。
青云宗。
叶轻舟最近的小日子过得不错。
万事开头难,自从他引气入体之后,他渐渐摸到了一点修行的门道,修炼进度一日千里,他还有些享受起在青云宗的日子。
叶轻舟哼着小曲,去任务堂交付任务之后,慢悠悠地往自己的住处走去,他还在想大概什么时候能够突破到筑基期,而后又要如何安排修行。
就像是他原本就属于这个世界一样。
直至那个很久未出声的苍老声音再度在他的心底响起
“出现了。”
那声音似乎带着一丝激动与颤抖,说道:往西边去,你往西边去,拿到那个东西,哪怕只有一点便可将位界冲突消除,到时候我会传授给你一套完全不同的功法,你回去之日,便指日可待了!”
那声音说完,又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说道:“你怎么有修为了!”
“是简长老帮我的。”叶轻舟在心里回道。
“简长老是谁?”
“青云宗内门长老简安宁。”
“简安宁又是谁?”
苍老声音从未听过这个名字,可是,那人怎么能这么竭尽全力,真给了叶轻舟修仙的机会?
他给叶轻舟准备的功法怎么办?
苍老声音苦思冥想了半天,终于道:“没关系,这不重要,待你修至筑基期,一样可以改修我的功法。”
只是根基与心性磨练不够,可能效果差些,苍老声音想着,但并未说出来。
“我的功法远胜于《青诀》,也不同于其他功法,是传承自上古的一种完全不同的修炼体系。”
“只是,你需要前往西方,取点东西。”
叶轻舟仍对苍老声音口中的功法有所好奇,于是便在心底问道:“去西方具体是哪里?”
“容我想想,”那苍老声音顿了顿说道,“若是没记错的话,那地方叫扶余。”
扶余,锦西城。
樊清越与姜檀把脱力的樊徵羽送回了樊府。
樊府原本高大的围墙,已经在之前的战斗仅剩下断壁残垣,不过,大抵是因为府中防御阵法仍能正常运作的缘故,所以,大多数房间仍是完好的。
樊观复还躺在之前躺的房间里,由樊十六看着,而樊徵羽也不知道为什么,非得守着他那个没有醒的意思的爹。
于是姜檀与樊清越便只能好心把他们放在了一起。
“二哥怎么了?为什么和父亲一样躺在那里,闭着眼睛?”樊十六的目光中露出了些许茫然。
樊清越正要开口解释,就听樊十六用那种无知而懵懂的神情,说道:“他死了吗?”
樊清越:……
樊清越:“只是受伤了而已。”
“那二哥可以喝药吗?”樊十六将茶盏端到了樊清越面前。
“大概?”樊清越面露犹豫,又道,“我并不擅长丹药之道,不敢妄言。”
“给我瞧瞧。”姜檀适时开口。
然而,姜檀温和而友好的话语,似乎刺激到了樊十六。
樊十六直接将茶盏藏到了身后,直勾勾地看着姜檀,说道:“你不姓樊,不给你看。”
姜檀:?
她斜睨了樊清越一眼,仿佛在说:这什么情况?
樊清越并不清楚樊十六为什么这样说,但是他知道姜檀于草药之道相当擅长,于是,他便走上前去,想试图从樊十六手中拿走那碗药。
但樊十六还是没给他。
她用那种直勾勾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樊清越,像是已经看出来他的企图,并低声说道:“不可以给樊家以外的人。”
“当然。”樊清越相当温和地哄着樊十六,并决定转头就给姜檀瞧瞧这药里到底有什么名堂。
然而,就在樊清越从樊十六手中取走茶碗的那一刻,身材娇小的少女就像是被拔了逆鳞的龙一样,发出尖锐爆鸣。
方才关好的门被人一脚踢开,青年的声音响起,说道:“又有谁欺负你?”
樊清越看了看踢门而入的樊茂,又看了看尖叫不止的樊十六,再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茶盏。
他想了想,还是将茶盏放在了桌上,对樊十六与樊茂说道:“我师妹通晓草药,可以看出这药是否可以也给樊徵羽一份。”
樊茂还未做多想,就见樊十六一把夺过茶盏,将那些汤药尽数喂到了樊观复的嘴里,只有被褥衣料上被溅了些许褐色的痕迹。
“要是父亲能醒过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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