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美强惨的千万种死法》
同一片月光下。
少年斜依在粗壮的枝干上,姿态慵懒,红衣张扬肆意,随风而动,指尖捻着刚折的桃枝,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欣赏着穿过斑驳树枝的一束束月辉,露出欣慰的一抹笑。
一切都将有一个好的归宿,而他,要安心迈向他最终的结局了。
清脆的铃铛声乘着夜风,陆陆续续飘散开,红衣少女在一片田野中若隐若现,发丝划过一丛丛茂盛的狗尾巴草,一滴晶莹的水珠滴落,啪嗒落在坚韧的草茎上。她扫过每一个角落,登上高山,拨开半腰高的杂草,难掩失落。
大人不想,那她就永远找不到他,铃铛声能否带来片刻的怜惜呢?她想告诉大人,她在找他,请别丢下她。
白衣少年推开窗柩,任凭冷白色的月光倾泻而入,夜风吹气他额前渗出的汗珠,带来丝丝凉意。他凝视着铺开的宣纸,沾了沾浓墨,笔尖悬停良久,叹了口气,正欲弃笔,脑海又浮现出那人的音容笑貌,墨点在纸上渲染开一个污点。
他正要另取一张,却想道,“小妈,不是我的污点,不需要被掩盖,我相信他。”他落笔,细细勾勒,从墨点处延伸,逐渐出现一个黑袍的病弱少年,紧抿嘴唇,眉宇间是化不开的忧郁。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
直到打更人第三次经过门前,他最终还是敲响了宫月霞的房门,手指骨节在木门上轻敲,发出咚咚咚的响声。
“谁呀,有事不能明天来吗!”屋内的人在床板上重重地翻了个身,腿不忿地乱踢,又有书卷落地声。
“我,万雪松。”
“原来是雪松师兄呀,有什么急事吗?”宫月霞磨磨蹭蹭起身,打开门的一角,揉了揉眼睛,幽怨道。
“我们一起去调查大魔头的过去吧,”万雪松展开手中紧握的画卷,解释道,“他,是我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画像在月光下徐徐展开,那人身形瘦削,一半黑衣一半红衣,左半边脸忧郁、带着冷漠的疏离感,右半张脸有一道浅浅的伤疤,神态慵懒。
宫月霞视线视线本想匆匆一扫,却愣在原地,结合他房里白衣背影,她猜了个大概。
“你见到他了?”宫月霞肯定道,“你也知道安乐与他的关系了?”
“不知,但他们亲密异常。”万雪松收起画卷,手下力道不自觉加重。
“我不是有意隐瞒——”
“无事,我没放在心上,明日出发,可以吗?”万雪松打断道。
———
“列为看官,今日且说那大名鼎鼎红衣魔头的陈旧往事!他原不过是被林宗主捡回来的乞儿,做了名杂役弟子。所唤名讳早就无人知晓,(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只道他生得一副蛇蝎心肠!(扇骨重重敲在案上)
且说这段魔头因爱生恨的源头,嘿!那日,他仗着有几分姿势,抱着满是皂角的衣裳直往大师兄林慕身上扑。这位大师兄是何许人也?怎能为他所蛊惑,当即抬脚一踢(做抬脚状),这等暗查货色便如破布麻袋滚出去三丈远,还不忘装柔软、扮可怜,哎呦哎呦叫唤。(作势弓腰抱着肚子)
可这贼子!(扇面猛收)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竟在大师兄茶水里下兽用的春药!诸位还记得春宫图的第五侧的内容(底下响起猥琐的笑声),啧啧啧(摇摇头)。(声音放低)据说那日他双目涣散,满身红痕与巴掌印,膝盖抖如筛糠,就是连站也站不起来,只得在众人的唾液中,用手一点点爬回去——自此便种下了祸根。(折扇横于眉间)
谁知他从哪得到了一面邪门的旗子(扇面唰地打开,翻转过血红的那一面),先是将慈眉善目的林宗主斩断四肢,鲜血淋漓地泡如酒瓮,又用丹药拼命吊着林宗主一口气,逼着全宗弟子长□□饮这酒,血沫漂浮在浊酒上,那颗头颅连带着身躯就在其中不断打转。
如有不从者,便被活生生抽筋拔骨,再趁最后一口气,哀嚎着被封进那面邪气深深的旗帜(折扇拐了弯,指指天)。
关于那位光风霁月的大师兄的结局就有无数个版本,咱说个谣传最广的。林慕被灌下一大碗一大碗的汤药,混沌间被丢入发情、饥饿的猪圈,就连尸骨都被啃食殆尽。
之后一场山火烧光了一切,凄厉的惨叫声响遍宗门,那人生生嚎叫了四天五夜这才断气,据说现在那几座山头还怨气不散呢!(收起折扇)”
与此同时另一处茶楼,说书人重重一拍惊堂木,视线扫过台下众人,开腔道,
“今个咱就讲讲红衣魔头的风流往事,且说他曾化名花奴,日日夜夜甘心屈居他们之下,冰肌玉骨,销魂无比,名动一时,被人赤裸地捆缚着爬行,声声压抑,情欲如同缠绵悱恻的云纱帐,撕扯零落满地。
勾得宗门上下□□,最终还是小师妹大义灭亲,把人扔下山,他还心有不甘,夜夜徘徊于山下,又与醉仙楼的花魁共度良宵……”
一片枯黄卷曲的桑叶从枝间飘落,被风一吹,恰好遮挡住万雪松抬头望天的视线,桑叶边缘焦黄,于地面投下形状扭曲、破洞的阴影。
日光毒辣,片刻阴霾解决不了什么。
万雪松与宫月霞协同来到了宗门覆灭之地,也是大魔头欺师灭祖、忘恩负义的开源之地。
他们穿梭在喧闹的街市,与周围庸庸碌碌的行人显得格格不入。他们此行的目的也见不得光,此地曾经最负盛名的花魁绝对知晓点什么,他们不能放过这条为数不多的线索。
一个身影猛地从墙边霉斑恒生的角落蹿出,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馊臭味,满头污垢,灰头土脸,看不清面容。
疯子推开一个个人,奋力朝前跑去,嗓音尖细,大声嚷道,“不要,我不要了,救救我!哥,哥,你在哪!”
他丝毫不敢向后看,哪怕一眼,眼睛却在见到万雪松那刻骤然亮起,牢牢抓住万雪松的手臂,把污秽不堪的脸凑近,仔细端详着万雪松,甚至想上前摸摸万雪松的脸庞,又浑身抽搐道,“哥?哥,哥!我找到你哥哥啦!”
万雪松皱眉,正欲拂开疯子的手,宫月霞不自觉握紧剑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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