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焰影》
今日的天黑压压的,看得人心中沉闷,人们归结是,今日雪下的特别大。
好在今日春节,街道上热热闹闹红红火火的景象,又让人觉得心安,或者说人们一心过年,根本不在意今日天气如何雪大不大,毕竟,又不是只这一天雪大的出奇。
“小姐,话说明日就得动身南下了,你有什么打算吗?”孝安同尚羽嫦一齐坐在马车里。
“好说,父亲派的是王管家的儿子王赋送我们前去昭雪寺,王赋可是听我们的,又不真的南下,待日子差不多了,王赋回去报个平安就是了。”尚羽嫦如是说。
孝安皱着眉:“这样真的能行吗?老爷又怎会只派王赋一个人送。”
尚羽嫦笑着道:“无需操心,王赋只管对府中的人说派了多少人护送即可,二房可管不了我蒹葭院,父亲又不打理府中,怎会知道少没少人。”
孝安呵呵一笑:“王管家呢?”
尚羽嫦一时语塞:“...我相信王赋可以应付过来,人家王赋可是比你和姜遂都机灵,姜遂只长肌肉,我感觉他实在是没怎么长脑子。”
驱使马车的姜遂:“小姐,我听到了...”
尚羽嫦丝毫不心虚:“你听错了!”
姜遂:“嗐......”
孝安:“哈哈哈哈哈哈。”
宫门之外,恢宏壮丽。
尚羽嫦在孝安的搀扶下,缓步下了马车。孝安撑开了伞,尚羽嫦四处望了望,宫门外,已经来了的朝臣不少。
尚戍台你从前面的马车上下来,走进告诫道:“今日不同于你平日里参加的那些家庭小宴,而是宫中春宴,须得谨慎谨慎再谨慎,你听明白了吗?”
尚羽嫦颔首:“女儿明白。”
“尚大人,哈哈哈,没想到你也来的如此之早。”
来人是尚戍台的结拜兄弟,花将军花晟。脸上的胡子打理的很好,井井有条,眼睛好深邃,身板壮实。
“羽嫦姐姐,好久不见!”花璃语同样是笑着走来,“尚伯父好!”
花璃语,花晟女儿。她身着偏素净,但也不难看出来是精心打扮过一番,头钗首饰搭配的甚好,与她蓝色的衣裳相配。
尚羽嫦反应也快:“好久不见,羽嫦见过花伯父。”
这实在属于触人回忆,尚羽嫦脑海里边就在想,花家?上一世在她死时,还算好好的。
花晟是武将,与尚戍台结拜的兄弟,由此看来,尚书台并不是对所有手握兵权的武将都如此讨厌。
不能说是讨厌,应当说是,在长公主的视野之下,做到避嫌。
如此可得知,长公主第一目标确实是鸿玉王,再然后就是自家父亲。
她只记得后来鸿玉王交出兵权,长公主饶他不死,可终究成了废人一个,一个空有名号,还被断了腿的闲散王爷。
对于曾经高高在上风光无限的鸿玉王来说,可谓是生不如死的结局。长公主向来熟知人心,知道什么对于什么人来说是莫大的侮辱与伤害。
好狠的心。
可为什么鸿玉王不反抗呢?明明手握重兵又有朝廷命官追从,为什么选择乖乖上交兵权?
是无奈之举?还是别的什么...
“你这是回京好东西一样不落全都吃进肚子里了吧?我瞧着,像是圆了五六七八圈啊,哈哈哈哈。”尚戍台与花晟相互来了个虚礼。
花晟“啧”了一声,无语道:“哪有?十几天也吃圆不了多少。”
他们四人连上家仆正要进去,后面却传来了由快到慢的马蹄声。
“吁。”
尚羽嫦闻声抬眸望去。
那人眉眼深邃诱人,模样好看得紧,身着一袭暗紫色大典朝服,衣裳前胸上锈有四爪正龙,下摆连有云纹枝莲好不威严。
外添白色大氅,又赋予他柔和。
倒是件吉服啊。
朝臣见亲王哪有不行礼的,尚戍台连同花晟通通抱拳行礼,花璃语和丫鬟们也是一样,唯独尚羽嫦看得出了神。
并非被鸿玉王的美色吸引,只是她又想起了上一世鸿玉王的结局。
章承玺同样注意到了她。
不过......他不明白尚羽嫦为何要一年哀怨地盯着自己看。
大雪肆虐,两人与世隔绝般隔雪对望,这一眼好似特别冗长。
尚戍台见着章承玺就心里犯怵,又察觉到女儿还不行礼,简直要了他的命了!
他用胳膊肘狠狠敲了敲自己女儿的背。后者这才意识到,匆匆行礼。
章承玺坐在马上笑道:“无碍,尚书大人不必如此紧张,平身。”
他们齐声。“谢鸿玉王殿下。”
章承玺转而利落下了马,将缰绳递给了后面同样下马的宇文星参。
“尚姑娘,可是身体哪里不舒服?”章承玺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近。
今日春宴可有不少大人物啊。
花晟花璃语:“?”
尚戍台:“!!!”
尚羽嫦讪讪地笑了笑:“回殿下的话,臣女一切都好。”
这又是唱的哪出!?
“那便好,尚姑娘可愿同本王一道进去?”章承玺笑着发出邀请。
她哪敢拒绝?她父亲哪敢替她拒绝?
尚羽嫦看了一眼父亲震惊的表情后,颔首应了:“臣女何其有幸,殿下先请。”
就这样,他们三人先一步进了宫门。
孝安依旧为小姐撑伞,不过,她心里万分纠结,需要把伞撑中间给王爷也遮一遮吗?!
章承玺温声道:“把伞给本王吧。”
孝安迟疑一瞬后道:“是!”
说话时章承玺看着的却是尚羽嫦,现在撑伞的又是鸿玉王,这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尚戍台就这样看着自家女儿和鸿玉王一道进了宫门,他瞠目结舌不知该如何。
花晟同样盯着那处看:“我说尚兄啊,这是怎么回事?”
尚戍台语无凝噎:“我...”
花璃语也好奇着问伯父:“尚伯父,尚姐姐是什么时候认识的鸿玉王殿下的啊,看起来他们很熟啊。”
尚戍台:“...我...也不知。”
花璃语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尚伯父你快看!鸿玉王殿下在为尚姐姐撑伞诶!”
花晟:“我常在边塞,尚兄,有事可不能瞒着我啊。”
尚戍台看在眼里:“我......”
……
他们都进去了,留下来的多是站在雪里的家仆看守马车的。
姜遂见宇文星参一个人傻傻地站在雪中牵着两匹马,心里念叨这蠢货也不知道找个地方避避。
索性把对方叫过来一起马车檐下避雪算了。
“宇文星参,叫你呢,过来!”
宇文星参抬眼望过去,没动。
姜遂见他没动,忍不住打趣他说:“前几日才见过好不好,当时是谁说我是他一见如故的好友来着?”
宇文星参蹙眉:“那是......”
算了,不做无谓的解释。
姜遂跳下马车辕,大步流星走过去,伸手夺过对方手里的缰绳,牵着对方的马就往马车边回走。
宇文星参无奈跟过去,与他同坐车辕上。
姜遂想了想,道:“宇文兄,你我看着一般大,你说是我武功厉还是你武功厉害?”
宇文星参不想理他。
姜遂:“别死板着个脸呀,春宴还要如此之久,你我有个伴聊聊天解解闷有何不可?”
宇文星参:“你能别问这么弱智的问题吗?”
姜遂:“呦呵!你是心虚吧?怕比不过我?”
……
在这宫道上,尚羽嫦不自觉步伐加快,章承玺察觉出来也只是兀自笑一笑,然后随着她步子加快。
这伞不大,身量悬殊,章承玺把伞偏向她。
尚羽嫦与孝安都是低头兀自走,没有看见别样的东西。
“参见鸿玉王殿下。”
“参见鸿玉王。”
章承玺在对于这些礼仪,只是微微颔首,不作声。
待他们远去,那几个朝臣围成小团开始嘀咕。
“那女子是谁?你可知道?”留着长长胡子的臣子饶有兴趣地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我上哪儿知道去?”短胡子臣子回答。
“真是奇了怪了,从未见过鸿玉王殿下这般,这女子我瞧着....”
“你瞧着什么?”
长胡子:“我瞧着啊这女子大大的眼小小的嘴,究竟该用艳丽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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