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和竹马互换灵魂后每天都在吃醋》
“我刚才偷听了你们说话,你不生气?”扬长青熟知她的脾性,如果是自己做了什么让她不高兴的事情,她早就上手了,或拍脑袋,或直接掐脸,再要更生气,甚至会踢他小腿肚。
反正不能安生。
杜筠溪心想能不生气么,她可不是泥塑的菩萨。不过她眨眨眼,还是口是心非地摇摇头,一脸大度很好说话的样子:“夫君行事自有自己的道理。我们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还是快点继续上路吧。”
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以往遇到的刺客,都是冲着棠寒英而来。这位世家大族出身的贵公子,似乎有着非比寻常的身份,从他还在娘胎开始就杀机四伏,不止一处的仇家对他的谋杀近二十年来从未停歇。
只是这次,阿青却说这些杀手是冲着自己来的。她入京都城不过短短两个月,竟已经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了么……
可叹她目前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扬长青往那人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知道事情不会这般简单就结束。他竟然也选择冒充自己身份行事,还在短短半天里就混入杀手组织,临场又反水,杀了这些刺客,表面上杀光殆尽,实则还留了藏在暗处那青衣人的活口,然后反过来劝说阿筠小心自己?!
扬长青想了一会儿问题,脑袋就开始泛疼。只觉得局势变得很复杂,阿筠这位好夫君恐怕不安好心啊!
“夫君,可是又毒发了?”杜筠溪见他半天不吭声,又捂着脑袋,连忙收回神思,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把他身上的毒先给研究清楚。
扬长青决定不想了,相信阿筠会判断的。他轻咳一声:“夫人,你要小心你那位竹马。这些杀手里,他还留了一个活口不曾杀死。”
杜筠溪在心里叹一口气,一个个的,还是都先关心自己吧。不管有多少杀手,反正是杀不完的。她催促他快点回到马车继续赶路。
很快,停在路边许久的马车启动,驶入山林的更深处,而谢池草带着暗卫,隐去行踪,回到暗处秘密保护。
空气里还飘散着淡淡的血腥气,混杂着草木的味道,并不好闻。棠寒英面无表情地折返回来,望着那马车消失的方向,心里有了大概的猜测。
羽涅山深处有一处天然温泉,棠家很久之前便占为己有,造了一处别院,将温泉圈入院中,给他养病使用。
只是随着他年龄渐长,这处温泉就渐渐被有意荒废了。
他们接下来要拿自己的身子做什么,简直一目了然。
“出来!”
微风吹过,带来土腥气,一道青色身影翩然落在他面前。
还未落稳,先闻银铃笑声:“放心,我跟索命门那些家伙不是一起的。”
棠寒英从一开始便注意到了捕蝉的螳螂背后,还有一只黄雀。一直隐忍不发,也是因为对方始终没有动手。
此刻四下无人,这才引她出来。
只见面前身材高挑的青衣女郎,腰悬一酒红色葫芦,长发高束,俨然江湖女子的装扮。她也在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年轻郎君。
之前远远看他出手,手法不甚熟练,贵在一身深厚磅礴内力,随随便便出手,便是一股劲风。此刻近在咫尺,她心里忍不住赞叹一声:好难得的练武奇才。
练武之人,也看身形,腿长腰身肩颈,皆有要求,面前这少年郎一看便是从小就刻苦训练的练家子,身形矫健漂亮如草原展翅雄鹰,又如林间奔跃捕猎的狼王,可谓生机勃勃。
她愈看,愈觉得欣赏至极,倘若为主上所用,必定如虎添翼。
棠寒英从她身上看不到能判断身份的标志,便挪开了视线,不再打量。他故意朗声道:“你跟着我们做什么?可是要对我的阿筠做什么坏事?”
“小兄弟,不要紧张。索命门要索你那女郎的命,我可不是。恰恰相反,我与你的目标,应当一致!”林景黛从刚才偷听开始,便知他与那棠家新娶的夫人感情甚笃,言里言外都是对那女郎的维护和关切,浑然忘记了女郎早已是他人妇。
棠寒英哦了一声:“我们怎么目标一致了?”
林景黛自信一笑,目光意味深长:“一个男人,最不能忍的两件事——杀父之仇与夺妻之恨。小兄弟,你说,是与不是?”
棠寒英假装陷入思索,手指把玩着腰间悬挂的一枚平安符。林景黛顺着他的动作望去,心中更有了筹码:“这平安符做工精巧,可是你那阿筠亲手编给你的?”
“不错。”棠寒英甚是惆怅地吐出一口气,俊朗阳光的眉眼染上淡淡愁绪,“可惜,她……”
“她那短命夫君,活不过年底了。”林景黛终于说出自己目的,“只要你肯与我合作。便是今日,也杀得!”
棠寒英低垂的眸底刹那闪过一抹凛冽寒意,果然是冲着自己来的。
“你方才也跟你那位阿筠姑娘说了,要她小心自己夫君。你没说错,她那夫君实在奸恶,分明已有意中人,却架不住家中的安排,娶了你的阿筠姑娘。对她冷眼相向便罢了,如今还要为外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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