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们不能是攻了?》
吃完烧烤,有人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音响,几个人围在音响旁边开始跳舞。
草坪中央有个烧火的火塘,徐司很是积极,熟门熟路到旁边一个小棚子里抱了些柴火出来生火。
也不需要他招呼,周围的年轻人看到徐司,立马过来帮忙生火,火生好之后,一群人开始围着火堆跳舞,人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望舒没经历过这些,看得津津有味。
江旷白站在他身边,问:“想跳吗?”
望舒沉默片刻,视线落在自己肿起来的脚上,思索这人是不是故意气自己。
“等你好了,再带你来玩儿。”江旷白笑起来,“在这里,开心了跳舞不开心也跳舞。”
望舒想到这几天刷到的帖子,【听说这儿的人从幼儿园开始就会跳舞了?】
本地人其实不叫跳舞,叫打跳,不过望舒不习惯这么称呼。
“不是每个都会。”江旷白说:“隔壁幼儿园跳舞我去看过,只有几个孩子会。”
【那也很厉害啦!】说到这个话题,望舒眉毛都挤在了一起,回想到当初上体育课的自己,【比我厉害!】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从小肢体不协调,体育课永远垫底,跑一千米能要了他的命。
现在毕业了,不需要考体育课,他狠狠松了一口气。
江旷白不喜欢望舒贬低自己,立马开口反驳:“怎么会,只要你想,就一定能做到。”
【………】望舒犹犹豫豫,半晌才道:【还是不要了吧,没必要挑战自己不擅长的东西。】
有人擅长文科,有人擅长理科,有人是运动天才,而望舒,他继续在绘画行业发光发热就好,没必要去挑战自己不擅长的领域。
没必要什么事都做到完美,对吧?
江旷白笑起来,火烧得太旺,火星炸开落在望舒肩膀上,他抬手替他抚开,追问:“你还没回答我呢。”
【嗯?】望舒侧头,不解看向江旷白。
“等你脚好了。”江旷白追问:“再带你过来玩儿,好吗?”
望舒犹豫,他喜欢这样的场合,但是真正进入时,又会感觉到害怕。
人人都在笑人人都在跳,所有人都大大方方,都适应的得心应手,仿佛只有他一个人融入不进去。
明明那么热闹,所有人都很开心,只有他,玩儿不起来也跳不起来。
越是热闹,望舒越是孤独。
而且,江旷白对自己………
望舒觉得他没有想多,也不是自作多情。
【我可能有工作走不开唉。】望舒叹了口气,摆出一副遗憾的表情,【可能参加不了了。】
江旷白被拒绝也不气馁,换了个提议,“这个简单啊,在家也可以跳的,你喜欢可以叫上徐司他们,都是你熟悉的人也不会不自在,怎么样?”
“音响什么的,我来解决。”江旷白思索片刻,道:“这次吃烧烤,下次可以安排火锅,咱们自己煮,卫生。”
望舒:………
来屏边镇这么多天,他还是不太习惯江旷白的说话方式。
说着说着,接下来怎么安排他全想好了,望舒根本想不到要怎么拒绝才能不伤害邻里关系。
【我,接下去工作可能有点忙。】望舒绞尽脑汁,终于挤出几个字。
江旷白:“你什么时候有空都可以啊,闲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就好,我来安排。”
“火锅你比较喜欢吃什么?到时候我多准备一些。”江旷白单手放在衣服包里,望舒看不到的地方,他手心被掐出一个又一个印子,“就这帮人的战斗力,不准备多点,你可能根本抢不着吃。”
………
望舒抿抿唇,淡笑。
【都可以,我不挑食的。】望舒做最后的挣扎,“说”:【不过大家都要忙工作吧,也不知道能不能聚齐。】
“小镇生活节奏慢,大家又住的近,一顿饭几个小时的时间还是很容易抽出来的。”江旷白想了想,说:“我师傅忙一些,他最近接了个纹满背的单子,不过也能叫出来,徐司就很容易了,他们随叫随到。”
好的。
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望舒硬着头皮,【那星期五吧,脚伤应该好了。】
今天星期一,脚上的伤再有个四五天应该能好些了。
望舒不想拖,这顿饭早吃早好。
几人边喝边跳,气氛很好,就连望舒都被带得多喝了些。
望舒酒量不好,平时几乎不碰酒,今天心情好,没怎么注意,手边的瓶子就已经空了。
望舒无声哇了一下,觉得自己有一点棒,竟然能喝完两瓶啤酒了!
而且还没醉!
已经突破自我了!
望舒看向身边的江旷白,抿抿唇,小心伸出食指,在他手臂上戳了戳。
男人手臂肌肉线条练得很好,蕴含的力量………望舒不敢想象,有点害怕,又有点庆幸。
还好他爸爸不怎么勤奋,没什么肌肉,力气也不大。
江旷白回头,面无表情的脸瞬间带上了笑意,问:“怎么了?要上洗手间吗?”
望舒晃晃脑袋,觉得有些头晕,立马停住,用口型说:【不要。】
望舒平时要“说话”基本选择打字转语音播放,或者直接将手机给他看,偶尔会夹杂简单的手语,开口说话这还是第一次。
江旷白嘴角笑意弥漫,眼睛一眯,眼神落在望舒手边,看到他旁边的酒瓶,有点惊讶。
这是醉了?
两瓶啤酒就醉了???
望舒看见江旷白转过来,把已经喝光了的两个空酒瓶拿过来摆在自己面前,下巴一扬,眼睛弯弯。他食指指指自己,又做了个喝东西的手势。
江旷白最近都在学手语,很轻易看出望舒这是在向自己说明这两瓶酒都是他喝的。
此时的望舒像个在等老师夸奖的小孩子,双眸亮晶晶看着自己,嘴角挂着笑容。
可爱。
江旷白喉结一动,抬手想要摸一摸望舒的眼睛,没想到望舒却变了脸色,下意识抬起手挡住自己的脸,眼里有恐惧一闪而过。
江旷白愣住。
心脏仿佛被人攥住,用针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刺,细细密密疼接连传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望舒。”江旷白嗓子发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朝着望舒拍拍手,比了个“你最棒”的手势。
“太厉害了!”江旷白说:“徐司的酒量都没有你的好!”
望舒眼神发虚,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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