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爆改万人迷(快穿)》
7
“此处气味,似有异样……”祁非立于榻前,眼中存疑。
这厮属狗的?
不管了,豁出去了,乔追月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憋红了脸,颤声道:“殿下,我恰巧来了月事,如今殿下既瞧着人无碍,可放心回去否?”
“你如今正是虚弱的时候,本殿岂能一走了之?”祁非眉目凛然,拂袖,一撩下摆,大喇喇地坐在了床畔。
“殿殿殿下,你这是做什么?”乔追月大脑一片空白,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尖。
“自然要留下照料你……”祁非说着,伸手便要触及她的额头探探体温……
被褥里的蛄蛹者快要按不住了,乔追月忙大喝一声:“殿下!”
祁非的右手乖乖地顿在半空。
乔追月死死盯着祁非,只见他的左手,隔着被褥,正缓缓搭上了不属于她的腿……
“可是腿酸了?”
听着她这一声惊叫,祁非皱眉,心疼坏了,隔着被褥,抚着那条“腿”不肯撒手。
乔追月艰难地摇摇头,笑了就露馅了,死嘴,憋住!
“阿月,本殿给你揉揉罢……”祁非从前便听太医说过,女子这般时候最为难熬,更何况,面前人是他思慕搜寻了多年的女子,他便更不能视若无睹了。
“殿下,不必如此屈尊降贵……”乔追月此刻无法想象宁绝陡然被攥住一条腿的心情。
祁非撇唇,皱紧了眉头,“阿月这是说的什么话?为何如此见外,你我迟早要成婚,日后,这些都是作为夫君应当做的,本殿只是提前做了,有何不妥?”
一边说着,祁非隔着被褥揉摁的动作丝毫没停。
见乔追月面色平静,祁非生了疑,越发担忧,随即加大了掌心的力道,“阿月……”
乔追月骤然拔高了声音,试图掩盖被褥的那一抹气声,费力地扯了扯嘴角,“嗯,怎么了殿下?”
“我这般用力,你的腿……毫无知觉么?”祁非说着,收拢了搭在锦被上的五指,眼里的焦灼袒露无疑。
乔追月眨眨眼,连忙掐着嗓子,极为别扭地叫了声。心下默默给遭罪的宁绝点了一支蜡烛。
听见了乔追月的这一声喘息,祁非仔细回忆之前同太医学过的——专门用于女子月事时揉按小腿的手法,寻思着,难不成是自个儿学艺不精?
他真该死啊。
“阿月,我方才既已弄疼你了,你为何还要忍到这会儿,若我不问,你便一直忍着?”
祁非回过神,再度伸手,怜惜地抚上她的侧颊。
被褥里的蛄蛹者好似能洞察外边的动静,怒气冲冲的,作势便要冲开被角。
乔追月察觉到不对,狠狠呼了一把被窝里的狗头,而后死死拽着被角,干笑了一声,“殿下,我有些困了,殿下请回罢。”
“阿月,你好生歇息,待到后日入夜,我来接你赴宴。”祁非收手,温声启唇,起身时,眼里是难掩的歉意。
乔追月不语,只是垂手,死死压住了被角。里边那位,可别被她闷死了。
“阿月,我真的走了……”一步三回头,祁非终是恋恋不舍地拉开了门。
乔追月拒绝对视,再不走这屋得炸了,活爹!
房门总算合上,乔追月叹了口气,这床虽大,三个人还是有些拥挤了。
掀开被褥,对上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乔追月呆住了。
半伏在她膝前的少年额前的发丝微微汗湿,额发下那双眼睛含了水色,如同皎白的星子点缀其间。
让人眼前一亮又一亮。
视线顺着鼻梁优越的线条滑下,少年的那双翕合不已的红唇,若隐若现的皓齿……
救命,这是哪里的男妖精逃出来了?
“小姐……”
光滑锦缎缝制的绣花褥面,此刻已然被乔追月攥得直发皱。
少年这急切寻求,却添了几分犹豫的眼神,加上这半喘半哑的嗓音,让她差点嘎嘣一下死床上。
下一刻,少年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一个敏捷地翻身落了地,继而抽出袖内的利刃,架在了他自个儿修长的脖颈之上。
乔追月:???
被她看到了这副勾人模样,纯情少年因此羞愤欲绝?
“不至于吧?”乔追月伸出双手,试图相劝。
宁绝压低了头颅,额头几乎贴地,手上的利刃愣是在脖颈一侧碾出了血丝,“属下今夜冒犯了小姐,理当以死谢罪。”
啊,就这事儿啊,乔追月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方才那样境况,你我皆知情急之举,谈何冒犯?”乔追月撇唇,“且不说是你,若是换作旁人,我也不会袖手旁观……”
宁绝垂眸,掩去眼角的伤痛,小姐说得对,任何人,都可以是她的裙下之臣……
乔追月揉了揉眼,疑心自个儿眼花了,不然为什么她好像看见宁绝的头上有大片的乌云飘过,而且在下大暴雨?
注意到宁绝脖颈上又添了新伤,乔追月看得直皱眉,弄伤了,送到郡主那儿,怕是不值钱了。
被乔追月赶出房门,并且勒令在这两日内把伤养好,宁绝站在廊前,搓了把脖颈上暗红的血色,沾染在指腹的粘稠在月色下隐隐透着冷意。
宁绝的嘴角浅勾,眼眸的纯粹被幽深替代。
今夜,有了新的收获。
他的假意示弱,在小姐那儿,并不是没有果效。
只是,还需再快些。
他得赶在祁非被封为储君前,诱小姐动心。
──
给二皇子的接风宴在大皇子殿中举办,与原文再次有了出入。
乔追月更为疑惑的是,这回设宴的主会场,竟是在虎园。
如果只是让人坐亭观虎斗,倒也别有意趣,怕只怕,有人要借虎生事。
逃窜出笼的饿虎,逮着人伤了,又或是吃了,也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儿。
至于这虎,是真的自发逃窜,还是有心人刻意放出去的,事后压根无从查起。
毕竟,提前备好一只损坏的笼子,极为轻易。
这场宴会里,究竟谁是赢家,谁,又是那个倒了血霉的仇家?
“小姐,今日这画,奴婢倒是一点儿也看不出名堂……”
一旁的青柠冷不丁一个嘀咕,乔追月低头,扫了眼宣纸上糊成了一团的浓墨,登时哑口无言。
青柠见她依旧沉默不语,一时慌张,连忙跪倒在地,“小姐,奴婢一时口快,还望小姐高抬贵手,饶了奴婢罢……”
“无妨,你且实话实说,我平日如何作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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