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宫斗冠军穿到港城》
舒幼仪气得头顶冒烟,因为不仅舒纫兰考了全校第一,许老师口中那个考得有失水准的人,居然是她自己!
她上讲台领卷子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放学回家的路上。
她吹胡子瞪眼的,一直背对舒纫兰坐着,但又不好怪对方什么。
舒纫兰看在眼里,心中有些想笑。
晚间。
舒纫兰在自己的小房间等着晚饭。
回来这些天,她基本都是在自己屋子用餐。
到了饭点,赵妈会遣人来给她送些,一般是两菜一汤,或者三菜一汤。
一开始,梁美妮说她身体还在恢复,省得楼上下楼地跑了。年轻人身体恢复得快,没几天,她都能上学了,梁美妮也没有新的吩咐,还是让她在自己房间吃。
对于这点,舒纫兰其实并不在乎。反正下楼去吃,也是跟舒炳华还有二房一家一起。
林丽珍常年吃药卧床,有时候两顿并一顿,有时候睡觉久吃得晚,通常都是在自己屋里另外吃。
既然如此,舒纫兰何必去餐厅,见证二房一家其乐融融呢?
不如自己在房间吃,松快。
她还能边吃边翻翻书,下饭。
今晚,出乎意料的是,赵妈居然亲自上来说:“小姐,先生要您下楼,跟全家人一起用餐。”
表情横眉竖眼,声音阴阳怪气。
舒纫兰一见这嘴脸,多半是好事。
果然,她还没走到餐厅,舒炳华就乐呵呵道:“纫兰啊,听说你这次月考国文考了全校第一呀!校长都打电话给我夸你了,还说要在文学报上登你这篇文章。你可真不亏是我们舒家的女儿!”
“父亲过奖。”舒纫兰微微颔首。
舒炳华见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既乖巧懂礼,又出类拔萃,心里终是生出几分欣喜,“别傻站着了,快过来,跟我们一起坐。以后也别一个人闷在房间,一家人要一起吃晚饭。”
“好的,父亲。”舒纫兰点头。
梁美妮听到这话,眼尾挑了挑,但也不好拦着。
餐厅内。
丰盛的佳肴摆了一桌,有荤有素,有鱼有肉。
舒炳华坐在主位,梁美妮和舒峻飞分别在两边的次首,舒幼仪与梁美妮坐在一边,在她的下首。
舒纫兰见这座位安排,便走到舒峻飞的下首坐下。
将要落座时,舒峻飞轻轻哼笑了一声,小声道:“小孩子把戏,也值得这么嘚瑟?”
他比幼仪和纫兰长了三岁,又进了舒氏上班,自动把自己归到大人的那一类,摆起老架子来。
对面,舒幼仪的白眼更是要翻到后脑勺,不服气道:“有什么了不起?她其他几门都是倒数,经济学还是倒一!”
舒炳华白了小女儿一眼,“你还好意思提?你姐姐从来没学过经济学,考倒数情有可原。可你呢?你可真该谢谢你姐,如果没有她,倒数第一就是你!”
合着这是倒数第二,在笑话倒数第一呀。
“哼!”舒幼仪噘着嘴,“我经济学差又怎么了?哥哥以前经济学也经常挂科,现在还不是在公司帮你做事。”
正在吃饭的舒峻飞差点噎着。
“你!”舒炳华气得腾一下站起来,“不思进取,找一堆理由。我看你是想尝尝家法。”
“哇——爸爸要打人了!”舒幼仪害怕得哭了起来,一下躲进梁美妮怀里。
舒炳华更来气,指责二太道:“都是你惯的,看你教的好女儿!”
其实,舒炳华本来对舒幼仪的学业并没太多要求,送她去圣保罗,主要原因还是希望她能交到一些背景硬的朋友,有益于舒家的生意是最好的。
然而,舒峻飞也是个半斤八两的废柴,这件事还是很令他挂心的。
他一心想让儿子继承家业,可偏偏舒峻飞去公司这么久了,半点成绩都没干出来,他正为此忧心忡忡。
幼仪这是撞枪口上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哇——爸爸你太偏心了!”幼仪边哭边骂,“怎么纫兰考倒一你不管!我和哥哥倒数,你就要批评我们!”
舒炳华心中一团火,气得操起戒尺就要打人,“我懒得听你狡辩!”
舒峻飞站起来:“爸爸,幼仪年纪还小,又是女孩子,你就别跟她计较了。”
梁美妮紧紧护住女儿,“炳华,你消消气,我一定好好管教幼仪。”
舒幼仪骂骂咧咧:“你就是心里摆不正大秤砣——偏心眼!”
舒炳华火冒三丈:“你就是欠管教!”
……
在他们一家人的热火朝天中,舒纫兰三两口扒完饭,从书房找了几本金融学的入门书,抱回房间看了起来。
+++
‘鸡飞狗跳’的月考事件后,舒纫兰终于开始了正式上课。
对于之前没接触过的科目,她会提前预习,这样上课不至于像在听天书,课后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就缠着老师问。
圣保罗的办公室里从来没有来得这么勤的学生。
而国文这种课,对她来说属于陶冶情操,接受一些国内外的进步思想,能在紧张的学习节奏中调节情绪。
两周过去,大部分的课,她都适应得不错,唯有一门——体育。
圣保罗马上要跟隔壁学校联谊,举办足球赛,女孩子们都要表演中场节目。
她们班的节目是啦啦操,最近的体育课都被用来排练。
上一世,舒纫兰就没跳过舞,这辈子也是一具四肢不协调的身体,跟不上其他同学的节奏。
舒幼仪一贯都是无孔不入,找了个几个关系好的同学在老师面前煽风点火。
后来,体育老师就劝退了舒纫兰。
那真是太好了!
舒纫兰正愁怎么跟体育老师请假呢,没想到正中下怀。
这样她可以安心在教室看书了。
她的目标很明确,本来就不是真正来上学的,而是掌握她需要的知识和信息。
现在舒氏公司经营不善,她如果能重振舒氏,还愁在舒家没有地位吗?
况且,四十年前,舒炳华家道中落,完全是靠林丽珍娘家的人脉,才将纺织生意做了起来。
林丽珍贴上了自己的全部嫁妆。
林丽珍的父亲——也就是舒纫兰的外公是政府官员,也给舒氏的生意提供了不少便利。舒氏如今经营不善,也跟外公去世有关系。
怎么看,舒家的生意都该给大房继承,凭什么便宜了二房?
舒纫兰正专注地研究经济学原理。
一个齐刘海、波波头的女生进了教室,在书包里一顿翻找,叮铃哐当的,引人注意。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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